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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国内的形势他才不会放时子回去,这不,其实他还是不放心,要不然怎么会自己也要跟回去呢? 一方面是他自己的想法,另一方面自然是老爷子了。 昨天他告诉老爷子时子要回国被他拦下的事,因为他知道老爷子一直都是反对她跟顾家人接触的。一听说时子被自己关起来老爷子直呼关得好,让他都有些哭笑不得。他有一瞬间都开始怀疑时子是不是老爷子的亲孙女了。 “不过池森,那丫头的性子我知道,留得住她只是一时,长久可不是办法啊。”就她那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恐怕关她个三四天就是摔断腿她也会爬回去的。 “嗯,我打算带她一起回国。”若是他不在他不敢想下次见她她会不会已为人妻。 “池森,有些事情你要说出来,你不说是没人会知道的。”他了解他,知道他内敛,有什么都自己偷偷藏在心里。 “嗯!” “另外,回去后千万不要让她去古城,记住了!” 莫池森以为老爷子是怕时子回去后触景伤情,于是应下,可是她那时那么小又能记得什么呢? 挂了电话的老爷子一脸凝重的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阿时要回国了。” 电话那头的女子震惊,不可思议的问:“你……你,告诉她了?” “哼,怎么可能”,他是绝不会让她知道的,“她回去你不要露出什么马脚,另外,你知道的,我不会同意她和顾言在一起的。” 女子轻微叹息,“他们如果真的有缘,你又何必阻拦。” “那你觉得你们顾家有资格吗?” 沉默,她确实无力反驳,但凡当初他们早一点赶到可能都不会有那些事。 “一定要把一切都瞒好,千万别让她知道了。”老人叮嘱,他就怕她忍不住就说了。 “放心吧,都瞒了这么多年了,早就准备带进棺材的。只希望将来她不会怪我才好。”女子纠结道。 时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这样陌生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了,仿佛还记得上一次是去加拿大的时候。那时的她也像现在一样恐惧,对未知的恐惧。 伸手喝了床边的牛奶,那是莫池森送的。 现在已经外公这个借口了,可是他还是在给自己送牛奶,摸不清他的心思,那是喜欢吗? 把被褥往身上拢了拢,环绕鼻间的气息让她再熟悉不过,仅仅只是之前被他亲了一次,但时子就是这么敏感的认出了莫池森的味道。 ☆、第 4 章 厨房里,温浅夕做着一个人的饭,一个人的晚餐难免少不了落寞。喜欢一个人就是希望对方能寸步不离,她叹了口气,有些不喜欢自己的小气。 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安慰着自己:温浅夕,既然你喜欢一个这么优秀的人,你就得给足他空间而绝不是拖累他,知道吗? 她正安抚着自己,敏锐的听到门外似乎有声音,第一反应是他回来了,随即又被自己否定。 他说过还有两天才回来的。 心情也从一开始的期待转变为了后怕。可下一秒所有的惧意都被讶异取代:“你怎么回来了?” 女子匆忙跑去拥住心心念念的人,听着耳边强有力的心跳,顾言宠溺地揉了揉温浅夕的秀发,笑出声:“浅夕,再抱下去就进不了门了。” 低头看了看顾言的脚,脸腾一下就红了,然后迅速松开顾言的腰。看着她的小孩儿模样,后者不禁哑然失笑。 她还是这样,有时冒失的像个孩子,有时又不知安静得像谁。 温浅夕坐到餐桌前,道:“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难道是想她了? “提前把事情处理完就回来了”,顾言坐下,见她有点失落,又道:“毕竟家里还有人在等我不是吗?” 随即感觉自己的心被一点点填满,抬头害羞的看向顾言,说:“你回来得正好,明天陪我一起去看画展吧?”顾言皱了皱眉,他着实不太喜欢画展,甚至因为某些原因可以说是排斥的,但若是她想的话他仍旧是愿意的。 “太好了”,温浅夕笑笑,说:“她可是加拿大最红的画家,在世界都有一定知名度!而且听说她以前从不到中国开画展,这可是第一次。”温浅夕满脸的期盼,还并未注意到此刻顾言的失神。 世界知名的画家吗?以前也有一个人爱在落地窗前安静的画画,却从来不爱说话。那个人到哪儿去了呢?好像也是加拿大。 在他的世界里来得突然也消失的彻底。 “顾言?顾言?”他被温浅夕唤回现实。 “怎么了?”温浅夕疑惑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没什么,有点期待明天的画展。”顾言又恢复了原本温润的模样,掩饰道:“好啦,快去睡吧,明天带你去。” “嗯……好吧。”温浅夕起身走向卧室又转身,问道:“那……你呢?” 他抬头看了看就明白了温浅夕是什么意思,笑道:“一会儿就来,你先睡。” “好!” 待温浅夕完全进入房间后,顾言习惯般从口袋里掏出烟,他又想起她了,每每想起她就烦躁得控制不住自己,想来他以前哪怕应酬再多也是不抽烟的,因为有人说不喜欢。可那之后,他总是会抽,像个小孩儿固执到想试试用这种方法会不会就再见到她。 终究,八年过去了,他所有的固执都是枉然,他甚至觉得自己太过可笑。 灭了手上的烟,顾言悄悄走进卧室。夜还很漫长,他不能总是在夜里留给自己一身的伤。他轻轻的拥过温浅夕,固守着怀中的温暖,在他那一望无际的空城里至少还有眼前这处生息。 许久之后,顾言终于疲惫的睡去,而怀里的人儿才缓缓睁眼,那眼里滚动的不只是晶莹,还带着看不懂的伤感与固执。 第二天,时子和莫池森一起在画展外接受采访,国内几乎所有的媒体都在场,并且还兴奋不已,因为念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媒体采访在业内已是不成文的规定,可没想到这次一回国就破例了,这多少让大家有些好奇。 不同于记者的激动与莫池森的镇静,时子面对这样的场合是紧张的,即便大病已愈,可从心理上来说多少还有些障碍。 “请问这一次为何会选择在中国开画展?” “业内传闻你绝不会在国内开画展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大家都知道你的规矩,但为何偏偏这次破例呢?” “念,请回答一下好吗?” 听着耳边提出的一个个尖锐的问题,时子知道,她的规矩终究还是要为某人打破了。 “阿时,你可以不回答,不想理就交给我。”莫池森在她耳边轻声提醒。 后者轻笑:“为他,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再说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