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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干什么?” “看上我们车了吧,和孙平简直就是一路货色。”郑砚冷道:“昨天一团混乱,这些傻逼怕是没少趁机作孽,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万幸没死在丧尸嘴里,却万幸中的不幸,丧命在这群人渣手下。” 霍贤望了一眼后视镜,这句话不知道刺痛他哪根神经。男人控制好速度,既不太快也不太慢,始终保持百多米的距离。 胡非家马上就到,霍贤却恍若未见,转过一道弯,开往另一条路。车灯下男人眼神冷漠,毫无感情。 “还没甩开么?”郑砚回转过身,看那些人还跟在车后。 行至偏僻的荒郊,远离市区,面前是大片的青黄色的麦地,霍贤缓缓放慢车速,最后停下。 而那些人果不其然是冲着他们来的,六辆摩托,三前三后,将路虎团团围住。 这里人迹罕至,人少丧尸也少,而跟在他们后面的丧尸行动缓慢,早已被远远地甩出好几里地。 打头一个瘦小的青年从摩托上下来,头发漂染成多种颜色,敲敲车窗,皮笑rou不笑道:“还想往哪跑?给老子滚下来!” “下来!”另一人双手插兜,不知从哪摸来的黑色皮衣。 夜色中仿佛看见有两人后面拖着一个东西,郑砚晃了一眼,没在意。 侧头看向霍贤,不明白他的用意。 “若真如你所说,”霍贤煞气极重,语气却非常轻柔,道:“我让他们,有来无回。” 郑砚愣住了。 外边的流氓看久久没人下车,不耐烦的开始踢车,叫叫嚷嚷道:“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妈个比下来!” 霍贤眼神无波无澜,平静的扫他一眼,开门下车。 那人道:“就你一个?别他妈不识抬举,你们两个……还有个小孩?都给我下来!” 郑砚回头看了一眼胡非,跟李光明打个手势,轻声说:“在里面待着,没人能进来抓你,听见没有。” 胡非攥住书包,故作勇敢地点点头。 “听话。”郑砚说,跟李光明一同下车。 “打个商量。”那人吊儿郎当的叼着一根烟,啪嗒点着了,用力吸了一口。 他跟霍贤差将近两个头,却一点也不怕他,抬起头朝霍贤脸上喷了个烟圈,说:“是不是本地人?” 霍贤盯着他,没说话。 那人语气中颇有几分得意,继续道:“想着你们也听说过我们哥儿几个的名号,我这人也不是说不讲理。你这车,防护做得很不错嘛,我看上了。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不然挑一辆摩托车,赶紧滚。”那人勾上霍贤的肩膀,“或者啊,跟着哥混,这丧尸不丧尸的,别人我不敢说,不过对我们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坏消息。你要是肯叫我一声大哥,以后保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有酒有女人,比没丧尸还过得他妈有滋味!” 说完之后,马上就换上另外一幅嘴脸,恶狠狠地说:“你要是不答应,也别怪哥们儿跟你不客气!到时候,可就没命后悔了。” 郑砚心中冷笑,还傻逼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不等他搭话,突然隐隐约约听见女人尖细痛苦的呻吟声,黑暗中听起来尤其瘆人。 电光火石之间,郑砚突然想起在车里看到,有人背后拖着一个长条的东西。 心中一凛,转头仔细看去,灯光下那个流氓手里拖着的东西,可不就是一个人么! 第58章 他是个……异能者 那明显是个女人,看起来很年轻,穿着淡粉色的及膝长裙。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趴跪在荒草之中,披头散发,头皮被一个小流氓拽着,像是拉了条狗一般。 察觉到郑砚投射而去的视线,那人眼里满是自得,故意向后扯动她的头发,露出女孩半张脸。 强烈的车灯之下,衬得女孩脸颊死白,眼皮紧紧闭合,嘴唇紫黑,睫毛不安的快速眨动,眼泪不间断的从眼角淌下来。 “哎呦呦,怎么了这是?看上了?” 那头顶一弯七色彩虹的青年见状,朝那边勾了勾手。 不远处的小青年低头拍了拍女孩的脸蛋,抓着她的头发一路拖行过来,身后留下一道微不可见的血迹,用力掼到地上。 女孩无力的趴着,满脸都是绝望,气若游丝的喃喃:“救、救命……” “长得不赖吧?”这可是我们那胡同里出了名的大美女,有才有貌!人家可是个大学生儿呐!“青年踢了踢女孩的屁股,涎笑道:”人活这辈子,不就是图个舒坦,你说是不是?这小sao逼平日里眼睛长头顶上,挨顿cao不也他妈老实了?!还有她那对狗爹狗粮,狗眼看人低!死在我吴老二手里,也是他们自找的!” 吴老二狠狠呸了一口唾沫。 “畜生,你是畜生……”女孩几近崩溃,歇斯底里的大哭大叫起来,“你就是个畜生!我爸妈根本不认识你!你还我爸妈命来,我跟你拼了——!” 她心中恨到极点,这群畜生深夜闯进她家里,在她父母面前轮暴她长达半夜! 老父母亲苦苦哀求下跪磕头,非但没有打动他们,反而换来更猖狂的大笑!最后她实在难以忍受,又疼又累,昏迷过去。 然而等她再次醒来,客厅腥气冲天,父母早被人敲成了rou酱! 她心中恨到极点,眼中迸射的恨意几乎化成实质,将吴老二一刀一刀割成碎片。 吴老二心中有鬼,不自在的撇撇嘴,本来全身乏力的女孩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像个疯子一样扑向吴老二。她人瘦弱,拳打脚踢也很难对他造成大的伤害,索性抱住吴老二的手臂用力咬了下去,几乎是立刻,鲜血顺着她牙缝流下来。 “婊子!”吴老二痛得大叫一声,随手掴她一巴掌,掰开她的嘴,抽出胳膊。 女孩狠狠的吐出一口血,被吴老二的几个兄弟夹住胳膊往后拉扯,自知徒劳,还拼命的朝他踢脚。 郑砚低头看去,女孩身上满是擦伤。她内衣内裤早被人扒干净,裹身的衣服也是残破不堪,双脚踢打间可以隐约看到她撕裂的下身,腿间尽是干涸的浊液。 不需细想,轻易可以猜测到女孩受到的伤害。 郑砚闭闭眼睛,再睁开时,眼底酝酿着巨大的风暴。 “你还是不是人?”郑砚最是看不起这种东西,阴冷道。 吴老二还在咒骂,闻言脸色一变,冷笑道:“看来你麻痹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别怪老子跟你不客气!” “不客气?”郑砚步步逼近,“我也正不想跟你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