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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想那么多,他此刻于院内靠着木门,抽刀握在手中,只是心头的一丝恐惧感却无论如何也挥散不去。但他还没来得沉下心绪,便听“轰隆”一声,木屑纷飞,薄薄的木门已经被沈萧元踹成碎木片,洒了满地。 杨思尘持刀回望,只见沈萧元宽大的衣袖一甩,稳稳地跨入不大的院中,微笑向他问了一句:“你觉得,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杨思尘不语,握着长刀半怒半惧,学着清和持刀翻刃,他那一身衣袍便一瞬间无风自动,气势凛然。沈萧元此时也微微诧异了一下,赞道:“哟,几日不见,你这长进可不小。” “少废话,我今日若打败了你,你就别再来烦我。”杨思尘咬牙道,说罢提刀便去。不过如同与清和较量时一样,杨思尘只能和沈萧元过上三招。三招之后,沈萧元已经拦腰将杨思尘搂在怀里,握着他的右手手腕用力一捏,长刀落地,发出一声脆响。 沈萧元随后咬着杨思尘的耳垂轻声在他耳边说道:“你知道吗,我这人就是喜欢反抗得厉害的,你不如把刚刚和我打架的精神头用到床上去。只有在那上面你才知道什么叫人间至欢。” 杨思尘心中此刻多了几分绝望,拽着沈萧元的衣襟恶狠狠地说道:“那你还不如杀了我,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沈萧元扬扬剑眉,伸出食指轻按在杨思尘的唇上,摇头笑道:“我对尸体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你若要寻死也需留到事后,此刻与我交/欢时必须保持清醒。” 杨思尘咬着牙,逃不开也躲不过,沈萧元的手臂就像是铁板一般箍在他的腰腹上,又将他一把抱起向屋内走去,用脚带好屋门,屋中此时只剩下了一片昏暗。 “我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杨思尘挣扎着说道。 沈萧元一手将他按在榻上,另一只手缓缓解着腰间的袍带,说道:“这天下想要杀我的人太多了,不差你这一个。”说罢甩开手中的腰带,将杨思尘的双手与榻边的柱子系到了一起,打了一个很紧的死结。 杨思尘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待侵犯。 同一间屋子,同一张床榻,杨思尘在绝望中忽然回想起了那日迷迷蒙蒙间与南遥的种种,想起他轻轻抚着自己的脊背柔声说道:“疼便喊出声来,你不要强忍着。” 而这日,在杨思尘极为清醒的时刻,沈萧元却扳着他的头令他吞吐自己的子孙根,强迫他将痛苦的呻/吟声咽回去,烂在肚子里。 杨思尘只得紧闭双眼忍下喉咙中泛起的一股又一股恶心,他此刻竟想南遥了,想得快要疯掉。 他知道南遥平日虽冷脸待他,却绝不会如此折磨他,绝不会在他身上留下刻意的伤口淤青。t他也知道,从紫竹林到武当山,南遥向来都以他独特的方式护着自己,只是他想不明白,明明只是京城误会一般的萍水相逢,南遥为何会如此对他? 还及细想,杨思尘身后便是一阵难捱的感觉,如同钝刀划过皮肤,痛感虽不尖锐却久久不散。 被沈萧元扳着脑袋还含着他的子孙根,杨思尘实在们有办法抬头去看,只觉得身后痛感一阵又一阵袭来,让他的脑中白了一下又一下,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痛感才稍稍减退,此时才觉得身后鼓鼓涨涨的,不知被塞进了什么东西,那感觉简直令杨思尘想要立刻死过去。 沈萧元这时却满意一笑,摸着杨思尘早已蓬乱的头顶,猛然一个挺身后又猛地抽出,动作激烈得让杨思尘侧头止不住地咳了好久。这还未完,沈萧元趁着杨思尘咳嗽的时候欣赏了一下他被自己弄得斑斑驳驳的身子,接着又在他身后入口处用指节用力顶了一下。 杨思尘瞬间痛出一身冷汗,也顾不得咳了,只觉得身后之物又向里移了几分,那异常可怖的感觉让他脸色惊惧,颤抖着声音问道:“那是......那是什么东西?” 沈萧元一脸yin/邪地摸着杨思尘的下/腹,问道:“感觉如何?” “拿出去。”杨思尘吼道,两条腿止不住地乱蹬,却忘了他的此般姿态正是沈萧元想要的。 得逞了的沈萧元立刻捉住了杨思尘的两条腿,也不将他身后的东西取出来,而是直接将自己的子孙根没了进去。 杨思尘立刻弓起身子,却连一句话都喊不出来,他只觉得自己被撕裂了,像是有无数只秃鹰在啄食着自己的皮rou,先是疼痛,而后竟便渐渐没了感觉,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幻想,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似乎快要飞起,眼前渐渐黑暗。 但当眼前的光线一点点淡去的时候,他却被一盆冷水再次拉回残忍的现世,身后依旧鼓胀得发痛,只怕那些东西还没被弄出去,喉咙也干哑着,传来一股腥甜气息。 沈萧元见他清醒了,便将手中的木盆咣当一声扔向了一旁,他不知何时已经穿好了衣物,一幅翩翩公子的样子,唇边淡淡笑意,任谁看了都会恍然。他随后摸过桌上的一把短匕首,将杨思尘手腕上的带子割开。 因为捆得太紧,杨思尘的手腕已经由红泛紫,他盯着自己的手腕看了片刻,却没能让自己的手指移动分毫,他竟已被折磨得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沈萧元天生不懂得心疼,见杨思尘这般低眉垂眼的样子便又起欺辱之心,在屋中的黄木浴桶中倒了满满的凉水,随后挑起杨思尘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吓唬道:“我给你留一段日子把伤养好,养好后我再来找你。不过你要是随便乱跑的话,待我捉到你之后断胳膊断腿都是轻的,当心我把你做成人彘拿去喂狗。” 杨思尘听了这话却连个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他早已麻木了,他此刻只想昏昏睡过去不再醒过来。 沈萧元也不逼他答话,低头在他的唇上狠咬了两口之后便将他抱起,一下扔进了满是凉水的木桶中。 时值深秋,在中北奉安,这季节穿狐裘都不为过了,杨思尘却被泡在了冷水中,但这水温的刺激却没有让杨思尘恢复一点儿力气,他在水面下吐了两个泡泡之后便不再动了。对他来讲,这里不是狭小的浴桶,而是泱泱海底,广阔而宁静。 沈萧元早已负手而去,独留杨思尘在冰冷的水中不知死活。 而万幸的是,南遥在这一天里回到了奉安城。他想着既然自己也要走了,那便将那屋子以及屋中的东西简单收拾一番,不要留下他的痕迹才好,谁知进了小院以后便被这狼藉的场面震了一下,推开屋门向屋内寻去,竟看见泡在木桶中的杨思尘。 杨思尘此刻只剩下几分残存的意识,周身的冰冷弄得他想动又动弹不得,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猛然听见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杨思尘勉强抬了眼皮向上望去,只见头顶水面上折射出南遥模糊不清的脸,那脸庞随着水波微微晃动,看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