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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翘哪知着了自个夫君算计。 鬼鬼崇崇进屋,将茹意拉至身边,递给她一小纸包蒙汗药,轻声嘀咕:“我夫君说了,明早辰时我们即动身离开,今晚你把迷药下茶碗里给樊寨主吃下,这药前不见效应,越往后半夜,人越迷糊,辰时那会更醒不过来,正好你就可随我一道乘马车离开。” 茹意把药紧攥手心里,抿着唇却问:“这迷药会伤人身体么?” “你管那么多作甚!”玉翘打量她略微苍白脸色:“你自个想清楚,是否真去意已诀?明早马车停门前紫薇花树下,我多等你半刻时辰,不来无妨,就好生同樊寨主过日子,莫再装疯卖傻的。” “你甭劝我!我一定要走的!”茹意摇头,想想不放心:“周大人可是万全之策?如若倒时被察觉,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定会连累你们。” “放心,我夫君英明神武,还没一次出过差池的。”玉翘拍胸脯保证,自个夫君,谁用谁知道,她可是有信心的很。 “瞧我都听到了什么?”水晶帘子一掀,小锦虎虎生威的窜进来,满脸儿得逞的笑:“在外头就瞧你俩不对劲,果不其然,什么迷药,什么离开,什么杀人不眨眼的土匪,你们好大的胆子,意欲图谋不轨。你这臭婆娘,果然是装疯!” 小锦兴奋的转身欲走:“我要告诉樊大哥去,让他来收拾你们。” 玉翘同茹意在屋里说悄悄话,哪想到隔帘有耳,会被小锦一字一句皆的了去,顿时唬慌了神。 第三百七十三章 达成默契(2) 茹意急叫住她,目光森森,有些话儿开口说了,心里却五味杂陈:“小锦,你不是欢喜樊宏么?。” 小锦顿住了步,背对着看不清神情,话却倔强:“我欢喜谁你管不着,等我去樊大哥面前戳穿你的恶面目,他就讨厌你。” 茹意笑的有些凄凉:“傻瓜,他即便再讨厌我,总还是他的娘子,现还贪鲜着不是?不如让我走吧!见不着了,一日一月一年,终会忘得干净。你容貌好,同他从小儿长大,本就熟稔,放我走后,他总归会是你的夫君。” 小锦沉吟,回转身盯她一会,撇着唇讽弄:“你是个狠心的,樊大哥那么欢喜你,给你金屋,锦衣玉食当大家奶奶般供着,你装疯卖傻他也顺着你,还有什么不知足。我不去说就是,你走便走,莫要日后后悔又寻回来,否则我非劈了你。” 话说完,便朝门外走,哪想一掀帘子,却见樊宏立在外头,浓眉微拧,不晓得再想什么。 “樊大哥,你何时来的?”她嘟囔的问,倒底年轻涉事未深,心发虚,神态就有些慌张。 “才到,你可是又来欺负人的?”樊宏面无表情,只是心不在焉的问。 小锦顿时气结,原看到他刹那的愧疚瞬间消失,笨蛋,等这女人跑了,你才晓得谁是最好的。 上前狠狠踩他脚面一下,气哼哼跑了。 玉翘见着樊宏微俯身躯进来,忙朝茹意使个眼色,让她把药包收好,再上前见礼,指个事儿避出房去。 帘儿一开一落,她已屋里屋外,间错间男人叫声娘子,其中意味,晦涩难懂。 稍许片刻,不知是愧疚是纠念还是假面,那女子淡淡“诶”一声应了。 到底暗藏多少不敢承认的柔情,谁又知道呢! 玉翘心头沉惦惦的,沿着廊慢慢走。 那老嬷嬷总是在。 背驼如弓,盘起小脚,呆呆坐在台矶上,朝她瞥一眼又转过头去,边轻摇扇,边又半阖混浊眼眸,把这光阴寸寸消弥。 才出院门,便见周振威倚立在紫薇花树下,看她现了影,总是沉冷的脸庞,瞬间浮起笑意,满目柔情。 路边三三两两有些大闺女或小媳妇,挽着花篮或背着蒌儿,来去路过放缓脚步,大闺女朝他有意无意瞟一眼,羞红了颊,小媳妇几个边走边侧目,再头凑碰着,哧哧诡笑,半掩嘴嘻闹。 这男人,怎站在那里也勾人魂?让他在那里招蜂引蝶去。玉翘噘起嘴突然不想理他,腆起肚儿,扶着腰转身即朝旁道移。 周振威怔了怔,方看到他还脸嫣粉粉的高兴,怎一转眼,就起了脾气。大步从后跟上,接过玉手里的团扇,呼呼替她打凉。 树连村,山为界,分开烟水,花枝草蔓满目,辛劳庄稼人扛着锄头回转,瞅一瞅渔人浅抱桶内鱼虾鳖蟹鲜,瞟一瞟山农背蒌里雉兔獾狐丰,笑声聊谈一片。 原已是晚饭时令,三家两户苒苒炊烟几缕,尽散断霞残阳处。 玉翘觉得美,心里艳羡,那眼里皆是说不出的渴求,她喜欢这样与世无争的日子,繁华富贵总是会随风吹雨打散去,不如在这样的避世之地,和夫君稚儿平平淡淡的过。 她心一动,想起前辈子的周侯爷,不惑之年已威名天下,安富尊荣尽享。 是怎样的女子让他心甘情愿将这些尽抛,要带着她隐没红尘,如同现在的自已这般妄念。 忍不住偏头细细边量他,早已不是那位初见时,盯着自已不放的莽撞汉子,年轻鲜烈的青涩,不知何时已尽褪的干净,如今的他愈发沉稳伟岸,那眉眼鼻唇轻抿淡笑凝视微觑,皆透显日渐难测的城府,即便是如自已这般活过一世的人,现也探不进他的心了。 “怎这般看我?瞅得人心惴惴。”周振威噙起嘴角,从路旁花架摘一朵红蔷薇,簪于她鬓上。 “你可是做下什么亏心事?所以禁不得我看?”玉翘漫不经心的问,眼已朝路边一只满地打滚的驴子,好奇的望去。 周振威心一怵,朝她瞥去,瞧不出什么异样,默了半晌,才去揽她润满的腰,低声道:“我对娘子怎会做亏心事,即便做,也是想哄你开心。” 玉翘如若是在平时,得了这句话,必会花些心思揣磨,即会破出些蹊跷。 可这会她正专心看那撒欢的驴子呢,倒把这句漏听了去,所以,明日发生的事让她措不及防。 ........ 晨时,薄雾烟笼十里,蛙呱连晓,时有鸡犬相闻。满香花树下,静静候着一辆漆黑描金马车。不远还有几个男人牵着马,凑一起低低的说话。气氛安静的诡谲,让人莫名起了寒意。 便听“吱扭”开了不大不小的门缝,茹意穿着身简素的裳裙,肩上搭只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