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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 哪晓得好景不长,那家的正妻凶悍善妒,又因是道台之女,府里一众皆怕让三分。因晓得她来路低贱,更不当人般践踏。 无奈之下,她寻着机会逃了出来,辗转到至边城,复又cao起老本行,盘下流春院,买了好些姑娘来,倒把这皮rou生意红火的做成了。 玉翘发配边城,原是入周侯爷府为婢,哪晓得却被衙役私下卖进了流春院,落入了这鸨儿娘的手中。 作者的话:不知会不会和谐,赶紧看吧!! (。) 第一百七十八章 算总帐(4) 龟奴、护院虎视耽耽,鸨儿娘绕着玉翘转了几圈,双目生光,欲把这落魄女子好生算计。 越是傲气不驯的官家女子,她越是喜欢,看着她们攥在自己的手心里,不堪折磨,由最初的怒骂扺抗,到慢慢松懈屈服,直至最后沉沦不拔,彻底堕入风尘之中,她的心里,就异样的满足。 而这百两银子买来的倔强女子,更让她热血腾燃,早年被那府邸正妻践踏的仇恨,因她,而一点点鲜活起来。 玉翘颇受了些罪,到最后,两人都被折腾的恹恹。 月上柳梢,前院荡尽香艳,某个暗处,一则陋室,蜡泪垂滴,鸨儿娘坐椅上,跷着脚尖晃荡,瞟了眼垂首低眉,跪在身前的女子,将手中吃了半盏的茶“砰”的搁下,帕子拭着嘴角,冷蔑道:“又不是个清倌,装什么贞节烈女?你到底从是不从?” “誓死不从。”一身缟素,乌油鬓乱,唇如血染。 鸨儿娘突的俯身,伸长臂膀朝她疾去,手指细如枯枝,冰凉滑腻的掐住玉翘的下颚,阴恻恻道:“看到门边那三个护院没?” 见玉翘不屑,即硬扳住她的脸往门边看,已是十月的天气,敞衣露胸,个个膀粗腰圆,眼里色.欲横流。 看出玉翘眼中稍纵即逝的恐惧,她满意的松手,朝龟奴使了个眼色,拈过递上的药丸,咕咕的笑:“这可是个好东西,mama我喜欢你,才给你,旁人想吃我还不给呢,有了这个,别说这三个护院,再来几个,你都愿意......!” 玉翘瞬间明了,鸨儿娘耐性尽失,今夜不将她压低至尘埃里,绝不罢手。 如此一忖,反倒生出万念俱灰的平静来,她缓缓站起,用手边理着鬓发,唇边漾起一丝淡笑:“你总得让我把他们瞧瞧看......!“ “哼!”鸨儿娘得意的从鼻孔里哧两声,这是她见过最刚硬的官家女子,照样能打断她的脊梁,折曲她的傲骨,让她乖乖的臣服自己。 玉翘再不看她,一步一步朝窃笑私语的护院方向而去, 夜深沉,月凄清,笙哀婉。 黑漆描金的花鸟长条桌案上,烛台蜡火正旺,她经过,顿了顿......! “拦住她!”鸨儿娘声音如被只手紧捏脖子的公鸡啼般,尖尖细细,凄厉绵长,直刺进人心里去。 ...... 玉翘猛然坐起身,大口大口急喘着气,满额的汗珠子覆了密密一层。 她不自禁的去抚颊腮,灼热的很,却无蚀心的痛,在将手掌摊在眼面前,光滑玉软,没有血淌的痕迹。 周振威已不在。透过红帐,只见天已大亮,有秋虫啁啁不休,桂花树风过摇曳,甜香味顺着窗缝渗了进来,缠的满室芬芳。 锦帘子掀开,碧秀端着一铜盆热水进来,又轻手蹑脚的至拔步床前,轻撩帐子,却见玉翘眼神儿怔愣,似想着什么烦心事。 “小姐今可起得晚了,老祖宗已然晓得昨被二奶奶下药的事,派竹兰来问安过几回,如小姐再不起来呀,就要请大夫来瞧瞧了!” 听碧秀这么一说,玉翘才觉得肩胛凉嗖嗖的,低首,竟光溜溜未着寸缕,昨夜实在不堪回想。 她虽被媚药迷的欲.火焚身,却也晓得周振威怎样的见死不救,后又怎样乘人之危,趁火打劫,把他素日里,自个打死不从的姿势,都由着性子,酣畅淋漓的拭了个遍,这脑里顿时闹轰轰的。 “这个满脑龌龊的大色痞子!”玉翘恨恨嘀咕着骂,一边用凉被裹紧胸前,一边四处找着,待从床缝边扯出揉成一团的鸳鸯戏水肚兜,一时傻了眼,上面红红白白,全是情动后干涸的痕迹。 玉翘忙丢一边儿,正看到碧秀站在榻沿边儿,抿着嘴笑,顿时红透了香腮,窘着啐道:“你还不去替我拿衣裳来?” 碧秀忙去取了衣裳,折返回来至榻边,似瞧到什么,蹲身从地上捡起。 “这是什么?”玉翘觑眼望着,好奇的很。金铂纸裹着个圆球,也就金丝小枣般大小。 “小姐你不知道?”碧秀睁大了眼,想说又满脸不豫。 “我该知道吗?”玉翘莫名的问,想想抚了抚额,有些歉然的笑:“我昨被下了药,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确定都不记得了?”是周振威,他正掀帘进了房,眉眼含笑,神清气爽的很。哪像一夜折腾到天泛鱼肚白的模样。 碧秀伺候着玉翘穿衣,那身上红红紫紫的痕迹,着实有些吓人,忍不住朝倚靠在梳妆柜台,贪看娘子慵懒春色的姑爷望去,结结巴巴道:“姑......姑爷,这个解媚毒的......药丸,怎没给小姐服下.......却落在地上了?”怕姑爷不信,她把药丸捏着,给他看。 玉翘一怔,朝周振威瞥去,见他依然一副云淡风清的神情,只抿了抿唇,似笑非笑。 “碧秀,你告诉我怎么回事!”即然夫君不辩白,玉翘转向碧秀问。 “昨晚间,夏侯公子派小厮送药丸来,说是可以解小姐中的媚毒,奴婢就交给了姑爷.......!” 听碧秀说完,玉翘眉尖凝起,低头沉吟片刻,让她先出去,要单独同周振威说话儿。 屋中一时无人,她睁着水亮亮的眸子,紧盯着周振威,也不吭声,就要他一个不给她喂药的理由。 周振威坐上榻来,不管她爱不爱,一把搂抱住,待软玉温香满怀,才笑道:“你莫气,我总是有理由的!媚毒靠药丸只能压制,那点毒性浸在心脉处,实在极难消除。再说你也晓得的,这种毒的药引子就是男人,为夫在此,又不是不行,何苦用什么药呢?” 他说的......竟让人无从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