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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可怜,此事这样了结倒也不错,正暗想着,却听周振寰扶额冷声道:“我总算明了原还有这桩公案!” 他又看向玉翘,叹道:“瑞珠与我一起时并非完璧,原想着定是与四弟有些首尾,现看来,竟捡了个小厮的破鞋穿,实在气煞人。” 此话一出如石破天惊,众人皆目瞪可呆,玉翘迅速扫了扫瑞珠,见其面如死灰,身子颤抖如筛,顿时大不忍,开口道:“堂哥可想好了再说,莫信口开河,二姨娘肚里可怀着你的骨血呢。” 周振寰瞧着这娇媚可人难得愿与自已说话,顿时受宠受惊,低声说:“弟妹晓得我说话从不打诓语,她用个月事混我,原以为是四弟替瑞珠开的苞,想着也就忍了,权当替弟妹做桩善事。” 玉翘见他出言孟浪,顿时沉了脸,正欲说些什么,却见张可儿下了榻,直奔瑞珠而去,扳紧着她的肩膀,相对着脸厉声问:“可真有此事?方才你不是说做女孩儿时清清白白么,怎如今却是个不干净的yin.妇?想我把主屋腾给你住,每日去与你说笑,连夫君都三两日往你屋里头赶,就怕哪里亏待了你,让旁人看我笑话,责我无妇德,缺容忍之心。这些日来,真真把这颗心都要掏给了你。我好歹也是官家养的娇贵女儿,还未曾这般作小低就过。可曾想,你却是这样糊弄我的?残花败柳一个,把我如此糟贱?” 她捧起瑞珠的脸,长尖指甲嵌进瑞珠的颊rou内,溢出血珠来,大声嚷道:“你老实说,你肚里的孽种可是那李显的?故意嫁祸给夫君,给你们当王八,替你们背黑锅?” 瑞珠吃痛,隐忍着只哭道:“二奶奶说的什么话,瑞珠肚里的实实是二爷的骨血,如若不是,定遭天打雷劈。” “你这样心黑的,还怕遭天谴?”张可儿恨恨的松了手,转头看向怔愣的大夫人,几步至她面前,并揪她胸前衣裳,骂道:“你现怎又跟个哑巴似的不说话了?一早你不是说丫鬟小厮处一块,说一句笑两声无事的么?说瑞珠是个老实懂礼,有规矩的么?祖母与我信了你。你说下人碎嘴捕风捉影也把你信了,方才你又说晓得李显对瑞珠有意,你在中间作梗,两人没有大牵扯,全都信了你,可现如今,你又在这里装木头!你欺负我年纪小,辈份低,我也就认了,任你欺负就是,可你怎能连祖母也一道不放在眼里!你仗着是这府里的管事,作威作福的,把自个侄女,这个yin.妇硬往我房里塞不说,还三天两头来祖母面前编派我的不是,以为我不晓么?” 大夫人活这大半辈子,哪经过这个阵仗,被张可儿拽着衣襟东摇西晃,顿时眼前直冒火星。暗恼暗气暗怒,又心虚理亏,竟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第一百三十四章 瑞珠之死(4) “都给我住口。”老太君气得浑身乱颤,怒目圆睁,厉声叱道:“一个个不要脸皮子在我房里吵闹,指不定外头多少丫头婆子正削尖了脑袋在瞧热闹呢,看你们这些做主子的,平日里姿态作足,稍会一个个走出去,还有没有脸。” 张可儿用帕子半掩着面,嘤嘤抽泣,捱进老太君的怀里,哭道:“祖母晓得的,可儿我就是个聪明面孔笨肚肠。嫁进周府时日不长,虽牙尖嘴利些,可事事最后还不都由着祖母或大伯母说了算,我又何时争闹过?今呕气恼恨为了哪般?总不是为我自个。” 她又转头看向大夫人道:“可儿我年纪小,未曾经过事,一时迷了心窍,方才说了什么自个都忘记了,大伯母大人大量,定不会与我这晚辈计较不是?” 大夫人见好人坏人她一个人皆做了,却也奈何不得,气得咬牙不理。 老太君瞧可儿鬓乱裳歪,泪痕点点,温声说:“怪可怜见的孩子,平日里心高气傲的,今是受了委屈,你莫气,我替你作主就是。” 她面色一沉,看向瑞珠,也是鬓乱裳歪,小脸被掐破了皮,血痕、泪痕凌乱不堪,却未有半分怜惜,恨恨道:“你也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下贱胚,枉费我先说的那些话,为你cao的这份心。” 定了定,唤来竹兰吩咐道:“你二奶奶把那叫李显的关在柴房,让护院去将那恶奴绑来,我要审他,问个明白。” 竹兰领命即去,没一会儿,李显已捆的结实,被推推搡搡进得门来,跪在地上求饶不止。 玉翘低眉垂眼将他打量,倒生的白面匀净,不似别的干活小厮粗糙俗气。按理来讲,瑞珠与他,倒也相配。 老太君令他抬起头来,仔细瞧过,才威慑十足的问:“你可是李显,我们周府一直以来,可有亏待过你?” 李显面带惶恐,忙应着:“老祖宗这话实折煞奴才,何来亏待过!” “那我问你,你照实了答,说半句谎话,就把你扭送见官去。”老太君喝道:“这瑞珠的身子可是给了你?” 李显一愣,偷看瑞珠,嚅嚅道:“不敢瞒骗老祖宗,确是被奴才得了的。” 瑞珠心乱如麻,腿软跪下,泣道:“那已是二年前瑞珠犯的错处,此后与他再无挂葛。请祖母明察。” 老太君不理,径自望着李显冷笑:“好,很好!李显,我再问你,你和瑞珠一直可有私通?她肚里的种可是你的?” 屋内众人默默无话,目光皆聚在李显身上,摒息以待。 瑞珠瞧他面露犹豫,噤口难言,这颗心简直沉到冰窑底,禁不住哭道:“我俩早已无了挂葛,这又有啥不能说的?你照实讲了就是。” 张可儿板着脸,不阴不阳插话进来:“李显你要好生想个清楚,周家可不是你这样的奴才惹得起的。若有半句不实,就权当你想糟贱了自个这条小命。” 李显一哆嗦,闭着眼朝地上咚咚咚狠磕着头,心一横,开口说道:“回老祖宗的话,瑞珠肚里的骨血,确是奴才的种,老祖宗大慈大悲,还请饶过瑞珠。” “你个王八羔子。让爷给你俩背黑锅,看我不踢死你。”周振寰冲到李显跟前,抬脚狠力把他往死里踹,嘴里乱七八糟的胡骂。 瑞珠凄惨惨的,不晓得是哭还是笑,嘴里兀自道:“李显,你信口胡说,定会遭报应的。”话音刚落,已两眼一黑,晕倒了过去。 老太君面容阴暗,神情淡漠,看着软瘫在地的瑞珠,如看一只狗般鄙夷。 玉翘心一缩,她冷眼旁观着这出大戏,越看越疑窦从生,扫了一圈儿,张可儿面上捉磨不透,周振寰还在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