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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已贵为镇远侯的他,未曾在这团圆日守在嫡妻身旁,却立在廊前,陪着秦惜月赏月景。 碎花城八月的夜,已寒意深重,一阵凉风卷着沙粒拂过,玉翘打了个冷噤,只见那镇远侯却已解下斗篷,罩上秦惜月的柔肩,又将她拥入怀里,噙笑低喃,秦惜月便踮脚仰首,温柔亲他面颊。 那时玉翘好生羡慕,明白自己穷及一生,也不可能有哪个男子,会给予她这份温暖呵疼。 如今命理重启,两个女子携着前一世未消的记忆,有意或无意又回到周振威的身边。他强拉自己入怀,已然忘却前一世对秦惜月的柔情深种。 怔忡看着周振威重新回了座,方雨沐也由太监领着过来,半掩着面,却也能见她眼眶微红,泫然而泣。 玉翘瞬间冷了面,他们在皇帝面前说了什么,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 戌时,明泰殿,晚宴起。 女眷右傍列坐,玉翘随着明妃而走,不期然与新阳公主打个照面,她恭敬行礼,新阳冷哼,鄙夷不理。待各自坐稳后,明妃瞅玉翘神色飘渺,以为她烦恼公主一事,忙安抚笑道:“你莫介怀,她未招到驸马,心中不受用,总横鼻子竖眼的,本宫都受过她的气呢!” 玉翘摇头,淡笑不语。她倒希望公主不要来理睬她,反让人心落轻松。 不对劲!自个的小娘子神情不对! 周振威等官员左傍列坐,他早已注视着对面的玉翘多遍,越瞧越肯定自个的猜测。 看她冷冷淡淡,心不在焉的吃宴,他也没了胃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逐凝神一点点回想,赏荷那会,小翘儿还偷瞧着自己,眉眼妩媚多情的很,对自己笑容甜蜜蜜的,是从何时起她就态度大变呢? 突的,周振威似想到了什么,不由挑一挑浓眉,唇边浮起浓洌的笑意,这个小醋坛子,怕是打翻了呢! (。) 第一百五十五章 浓情蜜意 周振威抬眸把玉翘再瞧了瞧,但见她蹙眉颦眼,抿着桃粉唇,郁郁闷闷的小模样,自个这心里便疼的跟什么似的。恰宫女络绎摆上一碟碟玲珑剔透的点心,他默了下,招来身后的宫人,低声嘱咐。宫人应命而去,也就几句话的功夫,碧秀便被领到他的身边。 “姑爷寻奴婢不晓得何事?”随主子来的侍从皆在殿外等候,碧秀突被叫入殿内,她曾在宫中随侍数年,晓得这是个风云突变的地,逐以为出了事,心中惊惶不安,这脸色顿时血色全无。 周振威拧眉,只觉这果然是主仆同心,倒也不多言,顺手从桌面上端起一碟荷花式的红豆陷莲子糕,淡道:“娘子爱这点心,你拿去给她。”碧秀恍然,忙近前一步来接,他递上,这一接一递之间,周振威迅速低语几句而过。 他视线随碧秀而动,见她移步至玉翘跟前,将点心呈上,又附耳呢喃,这才回身离转,小美娘受着同席妃嫔的调笑,红晕透腮连耳根的烧,含羞带嗔的瞪了他一眼,却是满眼儿盈盈的水。 周振威心满意足。收回视线,却见旁侧的平王,正嗞饮着酒,戏谑的看他,轻笑道:“父皇有命,今列席的皆宿在福靖殿,文武官员宿东宫,那些个妃嫔及官员女眷宿西宫。你就再隐忍一夜,明日即可回至府中任意逞凶。”他将“任意逞凶”四字咬得重且慢,实惹人浮想联翩,左右官员微笑吃酒,皆心照不宣。 本是一句玩笑话,无人当真。却跳出个粗俗的酒囊饭袋来,这苏岩仗是皇后表兄,得来个卫事大臣的官职,他也有个好本领,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讲鬼语,自诩是个一品的衔位,岂会把周振威放在眼里。从玉翘一来,他便酥麻了半身,早明里暗里不晓得打量了多少趟,只觉美人百媚妖娆的直揪挠他心肺。他往昔也仗着权势干过强占人妻的勾当。逐私下打听,才晓得这玉翘是楚太傅之女,夫君虽是四品文官,却曾是个将军,又屡断奇案,颇受皇上器重,思来竟不是个能惹的角色,只得悻悻作罢。 现平王一提,又勾起他心中馋虫,乜斜着眼把玉翘看过,又瞧瞧周振威体魄,涎脸笑道:“周少尹这般精壮,你那娘子瞧着娇嫩嫩的,能生生受了你,可见也是个sao浪的货。” 语毕,众人皆默。周振威脸色一沉,目光阴鸷,终扯着唇冷笑戒告:“我当你酒醉浑话,莫让我再听一次。” 苏岩却会错了意,只当周振威惧他,也不理旁人眼色,越发放大了胆,凑近说道:“我府上有几个美妾,你可都拿去,只换你娘子伺候我一夜......!”他话未完,已觉眼前发黑,有金星旋转乱冒,原是遭人重重一脚踹至胸腹,又是一脚迅急而狠戾,如块巨石正砸在心窝口,一时翻下坐椅向后倒去,他又是个身肥体笨的家伙,只摔的骨断筋麻,喉头一阵腥甜上涌,哇得喷吐出口鲜血来。 “你......你!”他大喘着气,浑身疼痛难忍,又恼又惧瞪着若无其事的周振威,一时竟说不出来。 恰夏公公躬身俯背的奔过来,禀皇上派他来问怎如此大的动静,平王轻笑道:“公公怎会不晓得苏大人,又酒喝上头犯了糊涂事,你只派几个宫人扶他歇息去就好,无甚大碍。” 这苏岩胸无点墨,素日里仗恃于皇后那点血亲,犯下诸多人神共愤的恶事。其它官员早已不惯,瞧他被周振威教训,只觉心中分外解气,又见平王如此辩说,倒也纷纷齐声附和,把此事轻松掩过不提。 ............. 亥时二刻,只听门“吱扭”一声开了又轻合上。有个细腰嬛嬛一袅的身影,沿着廊沿边儿紧走,直朝东宫而去。 夜深,皎月溶溶,映得行宫院落清明,有淡烟飘薄起,树叠翠,花吐芳,小鸳鸯交颈锁荷塘,实实一派好景致。 玉翘却无心赏观,自晚宴时,从碧秀那儿接了周振威口信,她三分兴奋四分紧张,只觉胸中有只小鹿儿,东揣西撞的厉害。 大殿空空荡荡的,重檐灯笼高挂,蟠龙柱沥粉金漆,一根根静默默的站立,唯能听到的声儿,只有玉翘细细低低的喘息,还有四角铜柱台上,碗口粗的红烛正“劈劈啪啪”的爆花。 玉翘正欲穿殿而过,却耳尖的听到筒靴的踱步声,她惊的忙闪身躲入一根粗抱柱后,心提到嗓门口,摒着呼吸,不敢动脚儿。 一队宫里侍卫巡逻而过。 等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