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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把竹兰也拉上出门避了去。 屋内无了闲杂人等,周振威这才上前挨老太君坐了,方才摆桌上的燕窝粥复又一手端着,一手拿着调羹,一口一口喂她吃下。 老太君嘴里吃着,看他虽粗手笨脚的,却是诚意可表,逐叹了口气,神态虽和缓下来,却闷闷道:“这些日子你也不沾家,事非却不见少,流言蜚语我这个听两句,那个听三句,一会这个说你看中了楚太傅家二姑娘,可那是个不能生养的;一会那个说皇帝要将新阳公主下嫁与你,你不肯;刚又听说你在查什么王皇后遗案,查不出还得尚公主!可怜我这把老骨头,这心七上八下的,日夜为你担着惊,受着怕......”说着便想起早逝的儿子媳妇,一阵心灰,逐拿起绢帕拭泪。 周振威愧疚难当,放下手中瓷碗,起身跪至老太君榻前,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明白。 沉默有半晌,老太君道:“尚公主莫说你不愿,我也不想。只听说楚太傅清高孤傲,未曾瞧得上谁过,那二姑娘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这终日呆在家中的老婆子都晓得那是个才德品貌一等一的女孩,想必更是个心气极高的。不说高攀不上的话儿,她是否看得上你,瞧得上我们这种人家?” 周振威朗朗回道:“祖母应该相信孙儿眼光才是,玉翘姑娘除祖母方才说的好外,却是个心肠最柔善,脾性最温和,最最知疼知暖的。她也无甚门第贵低偏见,对孙儿极好。祖母没见过她,见一眼定会喜欢!” 他想想又将革带上的玉佩掀起,道:“这玉佩绦子是玉翘赠的,人人都夸精致!前些日子带回的榆钱玉米糕,祖母不是喜欢的连吃两块么?那是玉翘亲手做的!还有......!” 老太君哪见过孙儿这般夸过一个姑娘!瞧这前来时还一脸冷硬,桀骜不羁似套不住缰绳的野马,现却温和含笑,目光柔软,怕自己不喜欢那楚家小姐,急了一脑门子汗,不停叨念着姑娘一百个好,话里语间浓情厚意都要淌成河了! 周振威说着说着,见老太君神情似喜非喜,似悲非悲的神态,逐止了话,拧眉问道:“祖母还是对玉翘不喜么?” “怎么不喜!孙儿喜欢我自然也喜爱的!”老太君一脸惋惜:“但是她无法生养,你断了子嗣。这即便好到天上去,可无后为大,会背旁人戳脊梁骨的!” 周振威听了此话,摇头道:“孙儿喜爱玉翘姑娘,自是不管也不在乎旁的什么!不过,她确是个能生的,只因被太子看中要纳为妃,她亦不肯,宁愿毁了名声!” 老太君怔了怔,颇为动容:“这倒是个不贪名利的女孩儿,我听着就挺佩服!” 周振威松了口气,低声说:“祖母听得这事莫要再讲与第二人听,传了出去,可要引起大祸。” 老太君摇头撇嘴道:“你当我老糊涂了不成!自是要烂在心里的!” 他俩又说了会子话,周振威才离去不提。 .............. 玉翘听了周振威的话,整日呆在家中。天气渐热,园子里碧树流荫,红花喷浓,她倒寻了不少乐子来,日子过得甚是惬意。 唯一闹心的是公主隔三差五便派人来催她入宫陪读,虽皆以身子抱恙搪塞了过去,但她晓得,依公主的脾气,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这一日,玉翘正带着碧秀几个在园子里闲逛,却见着那从藻苲淀带回的雉鸡,昂首挺胸,闲庭信步从她们跟前踱过,后紫水鸡垂头丧气尾随,再后,五六只雏儿,粉团团的,叽叽啾啾滚跟着。 众人皆目瞪口呆,采芙上前想捉只雏儿来玩耍,哪想那雉鸡就发了狠,撵着她四处逃窜! 玉翘几个正嘻嘻哈哈笑个不停时,绿儿来禀,宫中伺候新阳公主的知兰姑姑,在府二门外,带了顶软轿来,要接她入宫去。(。) 第一百二十章 真相大白 知兰瞧着玉翘姗姗而来,忙迎上前见礼后,方才上下打量了回,见她衣裳素淡,脂粉未施,苍白着脸儿,显娇弱不胜之态。 逐轻言慢语笑说:“楚小姐晓得新阳公主的脾气,也深谙入宫的规矩,怎也不妆扮的更齐整些?” 玉翘摇头,轻淡道:“本就身子抱恙,苍白憔悴,无甚仪容可言,姑姑又何苦强求我去!” 知兰有些讪讪,陪笑说:“楚小姐错怪了!你不在公主身边侍读,她竟半字未进。每每来请又总欠安,今儿个特邀了医德甚高的张太医,要好生给楚小姐瞧瞧!” 玉翘不置可否,扫了扫那顶软轿,半晌才说:“这轿子我不习惯,姑姑要么再等等,我要坐自个府中轿子去!” 知兰敛了笑,面浮不耐烦之意,道:“奴婢等的起,公主金贵身子,可等不起,这要恼起来,谁都受不住呢!楚小姐还是莫要难为人才好!” 玉翘晓得今日此番而去,必是凶多吉少,她转身唤过碧秀,凑近轻声急道:“我走后,你即去晏京府找周大人,就说我被新阳公主召入宫中去了!等父亲回来,你也如此禀他,莫要耽搁或忘事!” 交待完,见碧秀颌首明白,便不再多言,由着同来的小宫女半掀起帘子,入了轿,一行人随即离去不提。 建福宫,后花园,春意枝头闹。 滴水亭中,栏杆榻板上,一层红褥上铺着湘竹软席,新阳公主慵懒歪着,旁端茶递菓子的,捧巾帕、漱盂的,拿拂尘扫摇的宫女皆小心伺候。在另一侧,赵如蕊、方雨沐并另几个眼生的女子,手里碾磨着糕屑,正说笑着喂池里的锦鱼及鸳鸯呢! 赵如蕊何时与方雨沐这么好了?玉翘心中思忖,却也平着脸儿,稳着心跳,跟随着知兰步子,入到亭子里。 新阳公主觑着眼看她近前行礼,竟也不理她,只瞧着宫女手捧的石榴色漆丹盘里,各种色彩绚烂的茶盏儿。 她挑了钟白雪磁盏儿,慢慢吃茶,好一会,才突然朝赵如蕊几个看去,笑道:“你们也过来坐吧!顺便见见玉翘姑娘,这可是个比本宫都尊贵的人物,难见着呢!” 赵如蕊等已闻声簇拢了过来,皆寻坐与亭侧石凳上,独玉翘一人站着。 新阳公主又睨向知兰,慢吞吞的问:“玉翘姑娘身子骨弱,邀来诊脉的张太医何在?你可是本宫跟前的近身姑姑,可不能仗着本宫器重你,就背后阴损着干些骗人的勾当!” 知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