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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现在这样,开朗,大度,容易与人相处。即使表现的再自然,他心里仍旧是深藏着一块阴霾的——大约来自于某些不健康的情绪,总是如形似影驱之不去。而卫邵歌太亮了,浑身上下都发着光,好像能够刺透重重屏障,照到他心里深处去。 这让笑成感到不安。 即使他的档案已经被修改,他还是总觉得自己随时随地都会被人发现——发现他并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 尤其卫邵歌还那么出色。 学业上轻而易举就能博得导师称赞,而无论是学校社团,还是学生组织,只要他加入进去,就会被真心接纳,和拥戴。 他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无穷的热力,让人情不自禁被感染,被激励。 但是笑成不。 卫邵歌这种奇异的魅力,让他又是嫉妒,又是害怕。 在一开始,他和卫邵歌并不亲近,甚至有些不像是住在一个宿舍的舍友。 卫邵歌很快就察觉到了笑成的刻意疏远。 然后他的态度变了。 他开始有意亲近笑成,关心他,和他勾肩搭背,同进同出。会主动帮他烧水,答到,记笔记。几乎全院的老师都认识卫邵歌,他每次给笑成答到,都会引来许多异样的目光,但最后都会给他这个面子。 他会约笑成一起打球——笑成的球技就是那个时候练出来的。 在笑成无法完成导师任务的时候,他主动去和导师说情,并且放下自己手里的实验,帮助笑成赶上进度。 他将笑成介绍给自己的朋友,帮他拓展交际圈,不着痕迹的教他如何与不同的人打交道。 他做了许多——但估计即使他什么也不做,也很少有人能一直排斥他,抗拒他。 他们不再是点头之交的普通舍友,而变成了极其亲近的朋友。 直到有一天,笑成在实验室完成最后一步细胞融合,走下楼的时候,外面下起了暴雨。 他有点烦恼,拿出手机准备告诉卫邵歌晚上不用等他一起吃饭了。 而就在电话拨通的同时,他就听见了熟悉的铃声——卫邵歌撑着伞刚刚走到门口,对他大力一笑,招呼到,“走吧,就知道你没带伞。” 他微微一怔,动心了。 笑成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性向,但他同样很清楚自己那一瞬间的感觉。 他确实动心了。 随之而来的并不是惶恐不安,反而是微微的安定。还有莫名的信心。 但是事实证明,那是一种错觉。 卫邵歌很快察觉了他的心思,然后开始有意的疏远他。 只是这一切做的十分不留痕迹。因此直到笑成发觉的时候,卫邵歌早已经离他遥不可及。 或者本来就是如此,他们从来没有靠近过。 现在回想起来,卫邵歌做的简直不能够更体贴。做朋友的时候他是最好的朋友,回到舍友的位置,他依旧是最好的舍友。没有给他任何尴尬,就这么举重若轻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简直十分高明。 只是那个时候的笑成并不能体会到这一点。 明亮的路灯在地上画出一个淡色的圆。 笑成一转弯就出了小树林。月色也不再明昧不定。宿舍楼栋的大门近在眼前。 到此结束。他对自己说,然后把剩下的那些回忆强硬的封进了脑海深处。 过去的就是过去,改变的就是改变。 他应该向前看。 于是,笑成抬起头。 就看见了宿舍大门路灯下,明显在等待的那个人。 一看见笑成,卫邵歌就惊喜的迎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终于回来了,电话老都打不通!” “怎么了?”笑成有点不解。 就在第二天,S大全面封校了。 昨晚九点钟,经管院大四一位同学被确诊变异性禽流感。 作者有话要说: 更晚了,如果有姑娘在等真是抱歉,看完了早点睡吧,么么哒=3= 美顔.扔了一个地雷 影月扔了一个地雷 烟逢韶华扔了一个地雷 浮生无欲扔了一个地雷 美顔.扔了一个地雷 美顔.扔了一个地雷 远远的远方扔了一个手榴弹 影月扔了一个地雷 会逃跑的小白菜扔了一个手榴弹 蓝火无光扔了一个地雷 容舟扔了一个地雷 谢谢我的小天使,爱你们~=3= ☆、第十九章 早在两个月之前,S市就查出了第一例禽流感病例。不过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恐慌。这个时候人们都还没有意识到禽流感的可怕,只是把它当作一种难缠的病毒性感冒。然而随着全国范围内禽流感爆发和扩散,致死人数从一例两例不断攀升到一百两百。人们终于意识到了这种传染性疾病的来势汹汹,全国上下都开始严阵以待。 S市国内的主要港口城市,属于传染性疾病的高发区,但S大处于市郊,上一世是也压根没有被禽流感波及,笑成不小心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只是这一次却有了变数。 不但笑成毕业那一年才会爆发的传染病突然提前,经管院,也就是他们院大四的一个学生,昨晚被查出患病,整个S大全面封校,更别说住在同一栋宿舍楼的笑成他们。 校方安排了医护人员,一个一个给他们进行排查,要等结果出来之后才能放他们离开宿舍。在观察期之内,他们经管院这两层所有人都只能在宿舍呆着。 医学院不住这一栋,卫邵歌的同学就比他更自由一点,至少可以在学校里走动。因此每每约着去打球运动,都会特意给卫邵歌得瑟一番,弄得他十分郁闷。 禽流感的潜伏期在七到十五天,也就是说,他们至少要度过半个月的观察期。 他们大都是二十岁上下,血气方刚,最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那些仅仅是被关在学校,而没有被隔离的学生,其实并没有多担心。最初的慌乱过后,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这次封校甚至成为他们和自己高中同学,外校朋友在网上聊天的谈资。 然而那些被隔离的人,心情却不一样了。 即使对自己身体素质再有信心,在隔离期结束之前,谁也不能打包票说自己一定没事。 这种传染性疾病谁都可能感染上,既然楼栋里已经有人感染了,未必不会有第二个,甚至第三个,因此大家都有些人心惶惶。 这种紧张不安的情绪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酝酿发酵,时不时就要爆发一下。宿舍楼栋里不时发生争端,尤其是走道还有平台——这也是他们除了宿舍之外唯二可以呆的地方。 除他们这两层之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