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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拉开他的衣襟,唇舌停留在他的锁骨处。燕飞已经完全不会反应了,嘴还被孙敬池堵著,岳邵掀起了他的衣服,直接用嘴含住了他的一侧乳尖。 “唔!” 身体又一次的紧绷,燕飞的身体都蒙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三个人的情欲也被挑逗起来了,他们本来就一直在强行克制著。孙敬池第一个掏出自己坚硬的男性,拉过燕飞的左手让他握住,燕飞的眼睛差点脱窗。紧接著,岳邵也掏出了自己的,当燕飞又碰到另一个属於男人的、和他的一模一样的某根东西时,他脑袋里的响声堪比火车过山洞。 萧肖没有掏自己的,而是拉下燕飞的内裤,捧住了他的青涩,张嘴含住了。 “唔唔!”燕飞奋力躲开孙敬池的吻,急喊:“小小!不行!” 回应他的是萧肖把他的分身含得更深了。岳邵趁机吻住了燕飞的嘴,孙敬池则接著进攻燕飞的另一侧乳首,燕飞要疯了。 “唔唔!”小小! 萧肖吐出燕飞的分身,舔他的根部,说:“哥,我每天都想这麽做,想舔你,想尝你的味道。虽然是第一次,我会小心的,不会弄疼你的。”说罢,他含住那吐露眼泪的头部,然後深入。特别强调他第一次这麽做,免得这人又想到什麽不好的画面怪他。 小小……小小…… 被情欲控制住绝大部分理智的燕飞仍是红了眼眶。他不喜欢他的小小这麽做,为了他委屈自己。孙敬池看了他一眼,身体滑下。萧肖配合地退开,孙敬池含住了小飞飞,用自己的嘴唇和口腔taonong。 “不要不要!阿池!” 再一次躲开深吻,燕飞伸手去推孙敬池,孙敬池握住他的手,抬眼看著他,嘴里的动作却没有停歇。 “吐出来!吐出来!” 燕飞恨不得自己下一刻就软了,可是他却悲哀的软不下来。 岳邵的身体也滑下了沙发,孙敬池退开了,换岳邵来含。燕飞投降了。 “我初二回来!我初二就回来!你们快滚开!” 三人的眼里滑过胜利的光芒。但岳邵没有退开,反而加快了口腔taonong的速度。 “啊!邵邵!” 燕飞的身体好似被电流窜过,一阵酥麻。孙敬池脱掉裤子,跪坐在燕飞身边,拉过他的手继续抚慰自己,萧肖掏出了自己的阳物在燕飞的大腿上磨蹭,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枚枚暧昧的痕迹。燕飞除了吟哦,什麽都做不了。二十多年的人生,这是他第一次体验情欲的滋味。 身体所有的血液全部疯狂地向被含住的那个部位涌去,在灵魂炸开之前,燕飞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揪住岳邵的头发拽开他。灵魂迸裂,极致的愉悦好似鲨鱼闻到了鲜血的味道,向自己的四肢百骸疯狂游走。 当燕飞奶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时,大受刺激的三人加快撸动的速度,几乎同时喷射而出,射在了燕飞的手上、腿上和肚子上,绝对是大爆射。那浓浊的一滩滩液体证明了三人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在外头乱来了。 燕飞的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你们……你们……” 看看自己狼狈的身体,再看看三人不雅的姿势,还有自己手里粘达达的东西,燕飞的洁癖冲出了牢笼。 一把推开伏在他身上还在喘息的萧肖,燕飞双手提著裤子,撞开孙敬池,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一楼的浴室,吓得刚刚舒爽的三人瞬间什麽激情都没了。 “都给我滚去刷牙洗澡!” 伴随著门用力关上的是一声狮子吼。 孙敬池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擦擦手和刚发泄过的地方,忍俊不禁:“飞这是洁癖还是害羞了?” “应该是都有。”萧肖眼里的喜悦都能滴出蜜来了。擦拭乾净自己,他随便拉上裤子,迈过岳邵的长腿,往楼梯走,边说:“刷牙洗澡去吧,不然飞一会儿出来肯定嫌弃咱们。” 岳邵朝他摆了摆手,说:“你们先去吧,我歇会儿。” “二哥,不是吧,这就不行了?”孙敬池和萧肖一听都凑了过来。以岳邵的身体素质,这只能算是自慰的情欲最多算望梅止渴。 岳邵懒懒地擦乾净自己,穿好裤子,靠在沙发背上失神地说:“我再回味回味。” “……草。” 孙敬池和萧肖很大不敬地给了这位二哥一根中指,两人不理他,上楼了。 岳邵舔舔嘴,就觉得没吃够,没摸够,没碰够。浴室里传出了水声,岳邵的下身又蠢蠢欲动了。禁欲了太久,喜欢了二十多年的人终於可以吃到一点点了,他的心里就跟猫抓似的。但他也知道,他也只能任猫抓。能像刚才那样做以他们目前的关系来说已算得上是完美了。啊,什麽时候可以和那人真正的结合?岳邵痛苦地捂住裤裆,他想要。 燕飞把身体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搓洗了两遍,身体都红通通的了他才关了淋浴,舒了口气,终於乾净了。紧接著,他的五官又纠结了,有一就有二。他可没天真的以为那仨小子只会吃他这一回。 燕飞忍不住呲牙,过程还挺美好,但结束的时候真的很恶心啊。粘粘的,还一股腥味。呃~,脏死了。 “叩叩叩” “飞,你没事吧?你洗了一个小时了。” “还不是因为你们!”燕飞冲著门怒吼,“把那东西弄我身上,还在我身上蹭,脏死了!” 门外的孙敬池挑挑眉,笑眯眯。只是嫌脏不是嫌他们就好。 “我们以後一定注意。我们已经把沙发和地毯弄乾净了,你要不要出来检查检查?” 以後注意?要注意就只有一个方法,什麽都不做! “咔”,浴室的门开了,燕飞一脸不爽地看著孙敬池,孙敬池嘴角含笑拦腰抱住他,低头就要吻。燕飞动作飞速地别过脸,躲开了。 “我刷了牙,还用漱口水漱了口。” 在燕飞脖子上有吻痕的地方亲了一口,孙敬池轻轻捏住燕飞的下巴,转过他的头,含住他的唇,让他检查自己的清洁到位不到位。 嘴一被含住,燕飞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对方曾“吃”过他那里,他就要挣扎。孙敬池箍紧他,撬开他的牙关。绝对是得寸进尺的典范。 漱口水的清香飘入,燕飞挣扎的幅度小了一点,但身体还是硬邦邦的,放松不下来。他穿著浴袍,浴袍内什麽都没穿。孙敬池轻抚他的後背,能明显的感觉到浴袍下是一具赤裸的身体,他的气息立刻粗重了不少。 “停!” 用力挣开,燕飞後退两步,抬起一只手阻止对方过来:“别再来了,我刚洗乾净。” “我什麽都不做。”孙敬池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就是告诉你我刷牙了。” “我已经知道了。”燕飞放下手,见孙敬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