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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掌柜感动得热泪盈眶,「少爷,您想得开就好,那我明日就去回复韩少爷,让他及早办亲事。」 见燕舞空应了一声,大掌柜欢天喜地的街命离开。 燕舞空却失落不已的垂下肩膀,他盖住脸,泪水忍不住的往下滑落。 「这就是你对我最大的羞辱跟报复吗?」 燕舞空轻声的低喃,环住自己,身体颤抖不已。 这种根本就难以启齿的爱恋,教他如何说得出口! 他从小就对韩独古充满异样的感情,明明两人同为男子,但是韩独古十多岁时,身子拉长,脸庞变得更加男性化,让他芳心暗许,心里只放得下他。 他也知道自己这种感情越来越异样,若见韩独古跟别的婢女说话、聊天,他心里就会生气、嫉妒不已。 但是现今却要眼睁睁的见他迎娶自己的表妹,韩独古这是在报复自己五年前对他做的事,而五年前的事他有错在先,一等气消,他立刻命人紧急寻回被丢在路边的韩独古,韩独古却已经不见踪影。 哪知五年后,他英挺俊美的来到京城,吸引无数少女的芳心,燕舞空怕见到他,见到他眼里的仇恨跟怨慰,只好冷漠以对。 却没想到韩独古开出的条件竟然是要迎娶他的表妹,他也知道自己为这种事伤心简直是莫名其妙,难不成韩独古会要与他成亲吗? 但是古家喜宴外的那一吻,虽然暴力胡来,然而燕舞空的心里何尝不是乐意的?能跟自己的心上人做亲密的接触,他朝思暮想啊! 「他是在戏弄我,我怎么能够当真?」 当初唇上的余温还让他夜半难眠,身体发寒,只盼有韩独古能在身边紧拥着他;但对照今日的情况看来,他根本就是在戏弄他而已。 是他太过愚蠢,才会把那一吻当真。 大掌柜的满头热汗,他把来意说清楚后,韩独古就一直没说话,只是啜饮着热茶,大掌柜不知他的心意,只好赶紧多说些好话。 「表小姐幼年丧父,前一两年又丧母,所以乖巧听话,可说是女子的典范,能娶到表小姐的人肯定幸福。」 韩独古照样没有回话,仍啜饮着热茶,眼光投向大掌柜。 他那凌厉的目光,让大掌柜坐立不安。 「乖巧听话不是我要的类型,我要的是那种又野又来劲的……」 大掌柜手里的茶杯差点掉下去,没听过有人要娶不听话不乖巧、野蛮来劲的妻子,这听来像是妓院里野媚的花娘啊! 「但是表小姐真的是很好的结亲对象。」 「我没兴趣,我喜欢那种又野又来劲,偏偏还硬装成凡事不动心,冰清玉洁不染烟尘的类型。」 他是在说谁啊?怎么越讲越离谱?大掌柜一点都听不懂。 大掌柜越听越冒汗,手巾都擦湿了,根本就摸不清韩独古想要的佳人是哪一个,家中除了表小姐艳名远播之外,也没有任何女人上得了台面。 他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越听越胡涂,只差没直接脱口问出他到底要哪一个! 「韩少爷……」 韩独古打断他的话,问的却是燕舞空的行踪。 「你们燕少爷呢?」 「他在家里休息。」大掌柜立刻回答,这也是实话,燕舞空今早精神不佳,看来要他放弃表小姐,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是他要你来提亲的吗?」韩独古的问话冷意十足。 「是。」 难不成表小姐不是韩独古口里说的佳人吗?所以是他搞错了,以为韩独古要的是表小姐;若是他猜错了,那韩独古到底要谁? 韩独古站了起来,他虽未说送客,但是他身形高大,一站起来,拧眉怒目,颇令人惊恐;就连见多识广的大掌柜,也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晚上叫你家少爷到花香馆见我,若是没到,合作案永远不必再提。」韩独古压低声音,冷漠的说,「还有,我要他一人只身前来,若是有带他人过来,也别想合作了。」 「花、花香馆?」大掌柜吃了一惊,「韩少爷,那是妓院啊!我家少爷向来不涉足那种场所的。」 韩独古冷冷地注视着大掌柜,「我知道,所以我才要他来。」 第四章 大掌柜回府后,想了又想,才对燕舞空说明整个情况,他实在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对着自己的少爷也是频频抱怨。 「少爷,我真不懂,他到底是要谁?好像表小姐也不是他要的人。」 燕舞空一夜未眠,双眼有点红。他心灰意冷,韩独古要哪个女人,他连听都不想听,一想到往后合作还要常常见到他对新婚妻子左搂右抱、温柔体贴,心口的痛苦与闷气,就让他的心不停的绞痛。 「他要谁都无所谓,就顺他的意给他。」 「那少爷,您要去花香馆赴约吗?」大掌柜的问道,就怕燕舞空不去。 就算他失恋再怎么痛苦,他的志气也没有失去,岂能坐以待毙? 「当然要赴约,他摆明就是要我不去,不去岂不是合作都谈不成,他知道我厌恶那种地方,就专找那种地方挫我锐气,我岂能认输?」 大掌柜吁了口气,再怎么说,少爷还是有点骨气的;不过,也就是因为他太有骨气,所以才会老是说出不中听的话。 到了晚上,大掌柜将燕舞空送到花香馆门口,花香馆是京城名流最爱上的妓院,听说干净保密,不过要价不便宜。 但是老鸨的口风紧密,因此达官贵人倒是挺爱这个地方;而且姑娘也非常会服待人,这也是花香馆生意源源不绝的原因。 一进入花香馆,大堂里几乎没什么人,看来人都在厢房中。 燕舞空一说出韩独古的姓名,老鸨就立刻将他迎上楼,打开一间小厅的门。 韩独古就坐在里面,左搂右抱,光是围在他身边的姑娘就有七、八位。 燕舞空看不下去,只好别开目光,冷声道:「我来了。」 韩独古笑了笑,只是笑容里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着笑意,反而还冷硬至极,看得出他的情绪在爆发边缘。 「替燕少爷斟满酒,你们要知道,燕少爷平日是不来花街柳巷的,我们得让他知晓这儿的好处。」 他点了身边的几个姑娘,「去服侍燕少爷,一会儿我有赏。」 一群花娘迎了上来,将香气及酒气都带过来,还有人用胸脯厮磨着燕舞空的手臂。 若是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