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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呼吸,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感觉,不是!为什么我会这样?难道每个恶作剧的人都会受到这样的惩罚?我只是和他认真的开了一个玩笑而已……难道也有错么?但我为什么会觉得难过,为什么鼻子酸酸,为什么对他不舍,为什么…… 我无法明白自己的感觉,自己的表情到底代表的是什么,那飘渺的一点,我看不清,也抓不住。我只能告诉自己,做了的事就没有后悔的余地,再说我也并没有后悔,只不过是心里觉得有些浅浅的失落罢了,就像一点不伤大雅的污垢,用帕子抹抹也就干净了。我裘暮宇做人向来如此,在不伤及人格与尊严的情况下,就算哪里感到不适,也会忍忍忽略过去,这样才能显示出我的大气与非凡,可我却远远没有想到,这次对于夕若的羁绊,却会使我怎么也忍耐不了,怎么也忽略不掉,这时的裘夕若第一次成为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但是”。 “裘暮宇,喂,裘暮宇!!” 头顶传来呼喊我名字的声音,愣愣的抬头,脑内的杂念顿时一扫而空:“啊?什么事?” 叫我名字的是班长,一脸不耐烦的看着我,如同包租婆一般叉腰说道:“你发什么呆呢!叫你好几声都不理,有毛病啊,走,快去,老师找你谈话。” “谈话?哦……”我看了看班长的脸色,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起身整理了一下校服,匆匆向办公室跑去。 一进门,就发现居然鸡头也在,正规规矩矩的站在他们班导跟前,见我愣在门口不动,鸡头抬起双眸与我相对了一下,接着又沉沉的将脑袋垂下。这小子是怎么了?几日不见怎么变的这么憔悴,人也消瘦了许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我呆呆的仍然站着原地不动,想再多看看他几眼,而他却没有抬头再看过我一眼。 “裘暮宇,站在门口像什么话,快过来!”班导重重的呵斥了一声,我立即回过神来,狗腿般的跑过去。经过鸡头身后的时候,我动作不大的故意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表示我有事要找他说。 我站在班导面前准备接受她一星期一次的“临幸”,知道免不了要身心疲惫,万念俱灰的:“裘暮宇,你说说你的成绩是怎么回事?!没有一科是及格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看着被班导甩在我身上的试卷,我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在班导开始对我唾沫横飞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鸡头他们班导的怒吼,我立马竖起耳朵专心偷听起来。 “曹威,你能解释一下你这天连续旷课的理由吗?!”他们班导的怒吼着实让人有些胆寒。怪不得我说最近都不见这小子的踪影,和着逃课去了,隐隐的我似乎感到那么一点异常。 “……”鸡头没有说话,似乎并不打算做任何解释,只是静静的站在我身后,甚至于我都可以听到他平稳的呼吸。 “曹威,我对你的期望很大,如果认真的努力下去应该是前途光明的,可你偏偏……偏偏和一群不学无术的家伙混在一起,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不学无术?他娘的是在说我么?心里不爽的“呸”了一声,连他们班导在我身后对我白眼相向的模样都可以想象得出来,妈的,他的意思明摆着是想让鸡头放卫星,而我却是他最大的障碍,虽然知道鸡头能不能放卫星这其实与自己毫无关系,可听着这样的讽刺,内心还是不免泛酸起来。 “是,无故旷课是我不对,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至于……和他们相处,我以后会适当保持距离的。”鸡头说话的口吻诚恳而平淡,似乎酝酿着无限的忏悔。我不知道他的表情是怎样的,但当我听到“保持距离”这几个字时全身都疆硬了,脑袋顿时一片空白,他居然会说保持距离?他要和我保持距离?从小就屁颠屁颠跟着我的鸡头想要和我保持距离?!真是他妈的好笑,如果说我不生气那绝对是假的,我生气,相当的生气,就算这是他糊弄班导用的游击技俩也让我无法原谅,要不是这里是办公室,而我也自身难保,我早他妈一拳“恩赐”给他了。 “恩,你知错就改是好事,以后要把全部心思投入到学习上,知道了么?好了,那你就快回去上课吧。”他们班导似乎欣慰的说完,鸡头重重的应了一声,便起身离开了。 听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心神不宁的开始烦躁起来,巴不得现在马上也跟着跑出去找他问个清楚。可再看这边,班导面对我那狰狞得有些扭曲的面孔,实在让我厌恶至极,两面夹攻的感觉,让我头一次觉得为何人生会如此纠结? 在我好不容易对班导连哭带求,忏悔不已的表态下,发誓以后绝不再犯,绝不会让自己堕落为害群之马,于是班导见我态度良好,看似也是真心悔过,决定再用她的仁爱之心助我早日修成正果,这才安心放了我自由, 走出办公室,我一路狂奔,引来了走廊上的学生一片噓唏。我满脑子充斥着的全是尽快找到鸡头的念头,我跑进他的教室,没有!卫生间,没有!cao场,也没有!直到带着最后一丝希望跑上教学楼的天台……我终于看见他依墙而坐的身影,慵懒而随意,激荡的心灵和汗水交杂在一起的喘息,在与他四目相对时才逐渐的平静下来,出乎意料的是,他却向我扬起了一抹清澈的笑容,摇曳了我所有的思绪。 我直径走向他,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了直射他的光线。不知道是他丝毫没有察觉还是根本不在意我脸上的怒气,仍然惬意的仰起脑袋温和的看着我,轻声说:“来了啊?” “哼。”我白他一眼不爽的冷哼一声,无视他一般的走到远远的一边,看着楼下的嘈杂的cao场有点失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鸡头什么,就是看着他那副事不关己,温文尔雅的表情我他妈的就很不爽,他是我最好的兄弟,可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想找个人倾诉,而他却不见了踪影,cao,这算哪门子的兄弟! 身后一阵轻微的响动,然后自己周旁多了另一份气息,他露出那个招牌玉男笑容对我说:“怎么,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时应付班导的诶。这有什么好气的?” “哟,生气?这我可不敢,我也没那资格生你的气,我也充其量只是一个阻碍别人放卫星的绊脚石而已,生气?优等生,这从何说起啊。”听着从自己口中说出那带着一股nongnong酸意的话语,都觉得有些矫情,就像一娘们似的。 鸡头倒是笑了,一手勾过我的脖子,我象征似的挣扎了两下显得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