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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两个小时后,齐修远再次进了医院,不过是躺着进来的。高烧加胃病,他的神色更加狼狈了。 这天,刚好轮到孙娇值夜班。她穿着白大褂在走廊里穿行,隔得老远就听到齐修远猛烈地咳嗽声。孙娇加快了脚步,朝目的地走去。 有两个保镖模样的人在病房外,见到孙娇后保镖将她拦了下来。 孙娇拿着笔在记录本上敲了几下:“我是医生,查房。” 保镖皱着眉看了她好一会:“刚才主治医生来查过了。” 孙娇被噎了一下,过了好几秒才道:“齐少自然要重点照顾。” 保镖扯了扯嘴角:“这是照顾?确定不是sao扰?” “你……” 大概是听到病房外的动静,齐修远扬声问道:“怎么回事?” 保镖瞪了孙娇一眼,走进了病房。几句话的功夫后他就走了出来:“孙医生,齐少要休息了。” 在病房外与保镖僵持了好半晌,最后只能铩羽而归。 在回办公室的路上,孙娇碰到了路漫漫。她看上去憔悴了很多,脸上没什么精神。 “路小姐好些了吗?”每次碰到路漫漫,孙娇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却总是忍不住挑战挑战。 路漫漫直接没有搭理她,继续往前走去。 “路小姐不想知道孩子怎么样吗?” 路漫漫果然顿住了脚步,虽然她没有回头,却不难看出她的挣扎与犹豫。 “孩子是夭折了,可是像这种来历不明的野……” 路漫漫嗖地一下转过身大步走到她的跟前,凶狠冰冷的眼神让孙娇抖了一下,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孙小姐,你最好不要来招惹我。” 两人身高差不多,孙娇穿着白大褂与高跟鞋,看上去比一身病号服的路漫漫要强势太多,结果却被路漫漫的气场碾压了。 孙娇缓了好几秒后才说道:“孩子生下来就不行了,那张小脸都是青色的。关键是,孩子的尸体没人管啊。” 路漫漫站在原地狠狠地喘了一口气,低着头双手紧紧的握成拳。 “路小姐,我们做笔交易好吗?” “我要是不答应呢?”路漫漫一字一顿地问道。 孙娇突然笑了一下:“路小姐,你知道吗,论想象力我觉得欧美国家有的方面不得不让人佩服,像……” “说重点。”路漫漫不耐烦地打断她。 “有一部美剧不知道你看过没有,第三季第九季的血色婚礼让人震惊,里面处理罗柏·史塔克的尸体的做法让人惊叹。” 这部美剧路漫漫看过,罗柏·史塔克携妻母与众多部将参与婚礼,最后被惨遭屠杀。史塔克家族号称狼族,于是凶手将他的头砍了下来,然后将狼头缝在了他的脖子上。 路漫漫似乎今天才真正认识孙娇,她将孙娇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看得对方心里直发毛。 “借一步说话。”路漫漫抬脚往前走去,孙娇扯了扯嘴角,不在意的跟在她的身后。 她们来到了楼道间,这里平时鲜有人来,重重的防火门关上后,更有几分与世隔绝的味道。 路漫漫侧过头,朝孙娇轻轻一笑,眼底却一片冰冷。 “我今天重新认识了孙小姐作为医生的职业素养。”路漫漫冰凉的视线来到她□□在外的脖子上,伸手狠狠掐住:“我之前警告过你的。” 孙娇在她的手上又掐又挠,路漫漫的手背瞬间破皮,指甲的划痕纵横交错,她却没有放开手的意思。路漫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架在了孙娇的脖子上。 “我看到底是谁把谁的头割下来。” “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你带我去……”路漫漫轻轻哽咽了一下继续道:“去见他。同意的话你就眨下眼睛。” 孙娇拼命的眨了眨眼睛,路漫漫放松了手下的力道,推了推她道:“走!” 孙娇走了两步后僵在了原地,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其实按照医院的惯例,夭折的孩子会送往殡仪馆火化,可是路漫漫的孩子并没有这个方面的记录,甚至连死亡证明都没有开具。 ☆、54|第 54 章 傍晚时分,医院的走廊上传来错落有致的脚步声,有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提着医药箱走近。她的脸上带着口罩,双眼沉静,慢慢地在门口站定。 站在门外的黑衣男人一脸打量的神色,正要询问,冷不防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手上拿着一叠文件。 “病人要注意休息,谁让你把工作带到医院?”两人都没来得及说话,女医生先发制人,气势咄咄逼人。 “是齐少……” “不要跟我说这些。”女医生瞥了他一眼:“你们总有合理的理由,我不想知道这些。我只关心病人的病情。” 西装男与黑衣男面面相觑,只觉得这个医生听声音年纪不大,气场却很足。 女医生没有理会他们,推门准备进去,黑衣男习惯性地伸手拦住:“你不能进去。” 女医生挑了挑眉,朝黑衣男走了一步:“理由?我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让医生进病房的情况。” 黑衣男一动不动地堵在门口,眉头都没皱一下:“抱歉。我们只认主治医生。” “你们平时施针也是主治医生?” 黑衣男有些傲慢的点了点头:“或者是主治医生亲自带着护士过来。” 女医生点了点头,从医药箱中拿出一个吊瓶递给他:“那就麻烦你了。这个点李医生下班了,或者你想让我帮你叫熟悉的护士?” 黑衣男皱着眉想了一会道:“我进去问一下。” “不是才打过针吗?让他走。”黑衣男的话刚起了个头,就被齐修远不耐烦的打断了。 话音刚落,那个作风强势的医生便推门走了进来。 “谁让你进来的?”黑衣男快步走到门口,伸手就要把人拽出去。 “小周,你出去。”齐修远突然开了口。 黑衣男回头看了他一眼,低着头退了出去。 女医生低着头拿着吊瓶慢慢走近,齐修远坐起身来,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齐修远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情,有一次他过敏,路漫漫穿着让人想入非非的睡衣帮他拔针头。还有那次去昌平,他也是感冒进了医院,施针的护士技术不过关,路漫漫看不过眼,面色不善地抢过了吊针。 这些记忆如今想来太过美好,齐修远有些不明白,事情怎么就闹到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