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此君记(古言婚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身上因为她紧张的夹紧而出了一身热汗。

    他很想直接把她狠狠地按下来,贯穿她。

    手甚至已经放在她紧绷的大腿上,跃跃欲试。

    但闭上眼,忍耐片刻以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还是......

    舍不得啊......

    哪怕她卑微求饶的样子,更加激发了他施虐的欲望。

    但理智深处,还是有一个声音,不断提醒他,不要这样。

    如果想让她像他一样,心甘情愿地献上一切,就不要这样。

    长舒一口灼气,段衡伸出舌尖,恶狠狠地吮她耳后的嫩肤。

    一手揉捏她被撑的薄弱的yinchun,一手隔着她柔软的下腹,感受自己在她体内的坚硬。

    “嘶......此君放松......你快要......夹死我了......”

    江玉卿一开始仍是浑身僵硬。

    但他长久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她终于放低了戒心。

    也许......真的没有那么痛?

    而且......夫君似乎比她更难受。

    相信他吧,从现在开始。

    肌rou放松,加上花液的润泽,他又滑了一点进去。

    “嗯......”

    她轻吟。

    这次确实没有那般疼痛,但异物的入侵感仍然强烈。

    手臂不自觉地落下,在胸前交握,她不知在向谁祈祷。

    好热,好烫......

    这一切真的是对的吗?

    别人也是这样吗?

    濒死,却向生。

    打破了一切的伦理纲常,却又被称为“礼”。

    没有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段衡的眼前一片猩红,汗珠不断自他额前落下,滴到江玉卿的肩颈。

    “此君,这样可以吗?”

    他再深入一点,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的力度,怕顶的太深,引起她的抗拒。

    “嗯......”

    江玉卿轻轻点头,他内心狂喜,忍不住往里进了一大截,她立刻痛呼出声。

    “不,太......太深了,不行......”

    段衡就知道了她能承受的程度。

    插入一半,他像把尿般捧着她的双腿,开始缓缓运动起来。

    每一次进入都是细小的试探,每一次退出都是进攻的前奏。

    一点一点,越来越深,越来越重,越来越润。

    水液不断被带出,溅在两人身前的脚踏上。

    十指分开,手臂紧紧环上了他的脖颈。

    她不再祈祷,沦为了情欲的祭品。

    “咕叽”、“咕叽”的水声下,是他们压抑的呻吟。

    “唤我......”段衡将头埋在她颈侧的时候,这么要求。

    “夫君......”

    她顺从地轻唤,换来的却是他用力地重重一顶。

    “啊!”

    “唤我的字......”

    “子,子观......子观......”

    她怕了,有些焦急地说出正确答案。

    乖巧的模样让段衡忍不住轻笑。

    然后,更加重的挞伐。

    傻此君,不知道老实的孩子,只会被更加用力地欺负吗?

    更何况,她叫他名字的样子,是这么的......

    让人想cao。

    戳到她甬道侧的一小团硬块,段衡加快速度,发动了最后的进攻。

    江玉卿张嘴,无声的喘气,长久的性爱让她的嗓子沙哑,已经发不出声音。

    双眼不断翻白,那是一种失控的感觉。

    太多了,要......要满出来了......

    段衡咬紧牙关,将她双腿抬高,不断绕过她膝下,大力揉搓她肿胀的双乳。

    “一起......”

    这句话说完的下一瞬,他快速抽出自己的分身,和她一起xiele出来。

    乳白色的液体和透明的水柱在空中交汇、缠绵、融合......

    然后重重落在了地上。

    火

    青石板砖上显现出一个个或大或小的深色圆块。

    段衡抬头,一颗水珠砸到眼眶,他不由自主闭上眼睛。

    “下雨了......”

    他今天上值的时候就呆呆的,没想到下完值回来还是这样。

    江玉卿忍俊不禁,替他擦去面上的雨水,附和他,“是啊,下雨了。”

    段衡捂着她的手不让走,转过身来,有些讷讷地指着眼前的木门,“老师不在......”

    “噗......”

    她忍不住笑出声,索性另一只手也捧上他脸,轻轻拍拍,想让他清醒,“是啊,爹爹不在。——所以我们先回去......”

    话音未落,原本稀稀疏疏的雨滴陡增,变成了瓢泼大雨,她的声音瞬间被雨声阻隔,模糊一片。

    “......”她失语,震惊于老天爷的喜怒无常。

    段衡这时的反应突然快了起来,长臂一伸,两道人影就变成一道,缩在江家狭小的屋檐下。

    幂离上的纱布已经被雨淋湿,将竹制帽檐压得微微弯曲。

    她索性摘了下来,更直接地看外头的雨势。

    他们此行是为道歉而来,为显诚意,只拎了爹爹最爱喝的九堂春,其他什么也没带。

    结果爹爹不在,他们罪没请成,反倒被淋成个落汤鸡。

    爹爹不常出门,但一旦出门,没有三五日就回不来。

    不知道这次,是去找主持下棋,还是一解诗兴。

    师兄有没有跟着爹爹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