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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带回去,血菩提不怕培育不出来。” 步惊云静默无语,伸手摘下一颗血菩提吃掉——事实上血菩提对他的作用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毕竟天材地宝什么的,步惊云已经吃过太多了。 凌傲天想了想,对火麒麟说道:“暖暖你留在这里,不要伤害那个人,我们很快就回来。”说着就拉着步惊云的手走了出去。 步惊云任由师父牵着他走,只微微疑惑地问道:“我们去哪里?” 凌傲天淡笑着说道:“去找好东西。” 两人拐过几个弯,就看到前面的洞口隐隐有红光冒出来,凌傲天心下一喜,拉着步惊云走进去——果然,一个约有足球大小的血菩提赫然挂在石壁上,整个石洞内也仅有这么一颗巨大的血菩提。 凌傲天略带欣喜地说道:“果然这里也有……”说着转向步惊云说道:“云儿你去把它吃掉吧。” 步惊云看了那颗巨大的血菩提一眼,微微摇头说道:“还是师父吃好了。” 凌傲天拍了拍步惊云的肩膀,笑着说:“不必……我们那里的那一颗就是我吃的,多吃上一颗的效果必然远比不上你,快去吧。” 步惊云微微颔首,便走上前去把那颗血菩提给吸收掉了;随即盘膝坐下运功,凌傲天也不打扰,只静待在一旁。 转眼看去,果然有玄武真经刻在石壁上,凌傲天略略想了想,还是没有去动。 堪堪等步惊云方才收功,一声巨吼传来——两人互看一眼,瞬时施展轻功向那处飞身而去——火麒麟说是认他们为主,可是毕竟相处时间太短,忠诚度堪忧,要是真的给聂风来上一蹄子——凌傲天觉得,那风云就崩掉了。 凌傲天和步惊云一同到达原来的洞xue内时,果然看到火麒麟和聂风怒目对视——火麒麟愤怒地喷着火苗,聂风警惕地握着雪饮刀。 “云师兄!”聂风一转眼就看到了步惊云,大喜过望,当即就叫了出来。 “嗯。”步惊云只是冷冷地应了一声,聂风依旧笑得如沐春风,完全不以为意——要是步惊云也来一句热情的“风师弟”,那才是奇了怪了。 聂风略带疑惑地看了凌傲天一眼,刚要开口询问,就见凌傲天淡然随意地走到火麒麟身边,伸出手去拍了拍火麒麟的头,浅笑着说道:“暖暖,让你不要动他,乖宝宝不能不听话哟。” “……”聂风呆滞了。 第章 离合 绝无神怀抱绝色美人走到破军的院子前,正看到破军走出来,剑晨呆呆地迎上去站在他的身后。 破军看到绝无神,遥遥拱手作揖,却在看到他怀里的女人时,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暗色流光。 颜盈……颜盈,直到失去了你,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像这样能让男人销魂蚀骨的女人,天下间,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个了。 绝无神毫无所觉,大大咧咧地说道:“破军,走,一起去看看那个被吹出一朵花儿来的聂风究竟有几分能耐。”说着就转过身去向地牢走去。 聂风……破军心中一震——颜盈以前是聂人王的妻子,破军怎么可能不知道?当年颜盈先是和他的好友私奔,后来听说聂人王为此发狂,那人因此渡海到了东瀛投奔于他——再后来……颜盈自荐枕席,成了他破军的女人,为此破军还杀了那个不甘心的男人。 可谁知,破军最后也成了又一个不甘心的男人——绝无神提出用绝技“杀破狼”来换颜盈,破军终究难以拒绝,只得妥协——不但送出了自己的女人,还屈居人下这么多年为无神绝宫办事——破军心下苦笑……还真是,丢尽了脸面。 破军的心思百转千回,却不动声色地跟上绝无神——聂风……就是颜盈的儿子吧,那…… 绝无神没有回头,是以丝毫未有察觉破军的异状;而破军也没有回头,所以也不可能看到剑晨眼底刹那间的波动。 聂风……聂风也陷在了这里! 剑晨心下一动——聂风身为天下会帮主的嫡传弟子之一,他的失陷必然会有人前来救援——那么,不妨借用天下会的势,以达到救援自己师父的目的。 心思各异的几人进入地牢,一直向内而行——这途中有路过无名所在的地牢,然而绝无神视若无睹,破军随意地瞥了一眼,剑晨……他用余光看到了师父如今狼狈的模样,心痛恍若针扎——可是他连一个眼光也不能给,若是露了馅,他们师徒二人都会万劫不复。 直到地牢最深处,这里是……水牢。 聂风是自行闯入的,与其他被掳劫来的人都不一样——所以他被锁缚在刑架上,下半身浸泡在冰寒刺骨的冷水里——此时,才刚刚恢复神智。 聂风醒来后四处一看,便知道自己是糟糕了——试着运转内力,就发现内力完全被药物禁制了,半点儿也用不出来。 还没来得及思考脱身之计,绝无神就怀抱着美人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破军和剑晨。 聂风是认得剑晨的,作为天下会的形象大使之一,聂风常常在江湖上以正义少侠的身份行走,自然见过颇具盛名的英雄剑传人剑晨——再加上二人师父之间的交情,聂风与剑晨的关系也算不错——甚至还有一次恰逢其会两人一齐教训了一些盘踞险要的山贼匪类,互相之间已然称得上是朋友了。 然而此时聂风全然没有把目光分去半点儿给剑晨——他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人——那个绝无神怀里的女人——颜盈! 聂风的心里真是百味陈杂——他六岁的时候颜盈弃家而去,从此父亲陷入癫狂,近五年的时间里聂风追寻聂人王跑遍神州各地,收尸无数;而后乐山一战聂人王死于火麒麟蹄下,聂风加入天下会……至今,已然十五年。 颜盈……娘亲,你可还记得风儿? 十五年岁月匆匆,昔日的小小少年成了俊朗不凡的青年——而美人绝色,却一如往昔——岁月没有在颜盈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只让她的气质更为成熟动人,魅态天成——聂风不可能忘记,更没可能认错……他的生身母亲。 可是聂风的母亲颜盈此时正紧贴在别人怀里,脸带红晕——随意扫过来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温情柔和,只有,陌生。 聂风有很多很多话想说,却半句也说不出来——他的心跳得很快,眼眶也有点儿热度;嗓子很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