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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一直绷凸着发颤的肌rou、以及僵硬着身体丝毫不予任何配合,无不昭示着他此刻已经羞愤恼恨到了极点。 上将不理会,反而有些享受他心爱之人的别扭倔强,在他身体上几乎每一处耐心细致的舔吻着,直到他满面通红。 guntang坚硬的性|器不停地在他臀间摩擦,怀中那执拗的身体明显气得更加颤抖了。经过了这么久的刺激,青年的下|身已处于半硬状态,上将更是不放过的撸|动起来,直到怀里人渐渐呼吸不畅、身体稍稍虚软,才粗暴地按住他的身体,性|器抵在xue口,慢慢地插|进去一点。 上将每用力挤进去一点,身下人都一阵僵硬,嘴里唔唔地喊着,身体绷得硬邦邦的以示抗拒,锁链被他挣得哗哗乱响。 “咏歌,我知道第一次都是很痛的,虽然心疼你,但不让你痛一次,你又怎么能了解这些年来你带给我的伤痛。” 说完整个用力冲刺进去,不顾青年身体的痉挛、不适应,仿佛是要故意给予这巨大的疼痛,猛烈地穿|插起来,每次都完整饱满,整根没入、抽出。 青年死死咬着嘴里的金属物,竟没发出一丝声音。 “我要把我对你的爱、恨,像这痛楚一样刻进你的脑海、身体、骨髓里……就像你那么多年以来折磨我的那样。” 黑色的能容纳十人的大床上,斑斑点点被鲜血浸湿的痕迹,那具微蜷缩的原本白色的躯体,此刻仿佛着了鲜丽的色彩,黑,红,白,形成了一副艳媚的惊心夺目的画面。 “咏歌,” 床上的人在细微的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愤恨,或许还带有极深的厌恶。 上将手里拿着药水,见他不理会,伸手轻轻触碰他。 青年一下子弹开,仿佛毒刺、脏垢。接下来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眉毛都拧成了一块儿。 “必须要上药,不然会伤风。” “滚。” 上将不理会,想要放平他的身体。青年抬起膝盖狠狠朝他太阳xue顶去。 “经过了这么些天,你还不明白吗?” 上将压制住并大大拉开他双腿,盯着他极度羞愤到了颤抖、牙齿都咯咯作响的模样,不放过一丝细微的表情。 “我一直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还在动,又流血了,你这么有力气,我们就再来一次。” 上将轻柔地爱抚他青筋暴突的额头,舔舐着他大腿根处的某处伤痕。 “——你、你这恶心的东西!禽兽不如!我们可都是男人!你做这种事情对得起你老婆孩子吗!” 床上人声音嘶哑的仿佛要撕裂,眼底血丝清晰可见。 “如果你当初对这种事情不那么抗拒,对我表现出来一点点超出友谊的东西,我又怎么会结婚?还不是担心你起疑。说起来,过去几年里我就像你的一只狗一样,每天看你脸色行事。” 上将脱下自己的裤子。 “你根本连狗都不如!!” 青年看着上将胯|间精神昂扬的某物,双目愈加通红,愤怒之情无加以复。 “继续做下去,上药,你选一个,听说唾液也能消毒,让我在你身上再舔一遍?” 哗啦啦一阵金属物撞击的响声,交措着床板传来的噔噔噔的声音。 五年后。 “出去……” 青年冰冷的眉宇间满是禁|欲屈辱的味道,半眯的眼睛里、眉梢却满是荡漾沉溺,连脸色也微微泛红,时不时的仰起脖子咽着口水,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 “很舒服是吧,我就说,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 上将紧贴在他身后,声音沙哑慵懒至极,一边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发舔吻着他耳廓脸侧,一边扣住他腰肌配合着身下与其声音极不符合的粗野的动作。 “唔……” 青年双手死死抓住床沿。 “别咬着牙,叫出来,你说,我们去哪儿好呢?” 上将转换体位,正触着他体内某一点,那里简直碰都不能碰,青年立刻反射性地躲闪,仿佛后腰被针扎了一下。 “恩……” “乖,叫出来,不然等下让你哭。” 见他依旧紧咬着牙死撑,上将控制好体位,就着某一点凶狠地穿戳研磨起来。 “喔……啊——” 上将用力按住他的腰,手握住他前面。直到青年极力隐忍的带着啜泣的声音溢出嗓子眼来,才翻过他的身体继续冲刺,双手撸|弄他前面直到他叫了一声射出来。 “亲爱的,你刚才高|潮时的表情真是棒极了。” 听到这句话的青年恨羞恼愤的差点没昏死过去。 “我们去墨西哥吧,据说有几只精英军队最新配备了枪支弹药,正好去看看,顺便让你见识见识那里的同性恋。” “不去!正好你就适合生活在那里别回来了,祝你一辈子幸福快乐安享天年!” 上将狠拍了他一下屁股,把他丢下床去。青年一着地就双腿虚软,被上将提了起来,并把他一只腿抬得高高的,从后面顶入。 “我想我对你真是太纵容了,多年来你都处心积虑地置我于死地了,我居然还答应定期带你出门。” 青年脸色胀红,他绝对无法忍受这种兽|交一样的姿势。 “……放开我!” 上将故意放慢速度抽|插磨|蹭。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其实你明明很喜欢的对不对?你说你老婆是你更能满足她还是我更能满足她?你们喜欢用哪种姿势?” “邵剑锋!你他妈的还是个人吗!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恶心的动物!” “随你怎么说,我以前就像个傻瓜一样的跟在你屁|股后|面,对你言听计从,你呢?跟你老婆上|床就叫恶心了吗?所有你以前追过的、感兴趣的女孩子我都跟她们有一腿,你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有时候还会怀疑你会不会,其实对我是有点感觉的……” 上将说道这里,嘴角微微地划过笑意,把他按|在床|沿上,极富技巧的穿|插撩|拨,不停地在他后腰、背脊处舔|吻轻|咬。 青年身体颤颤地说不出话来。 “看你现在这样子……” 上将盯着他的眼神缠绵痴醉,半晌发现有点不对劲,掰开他紧咬着被单的嘴,抬起他的头来,见他嘴角都渗出血了。 “行了,别再咬了,你说去哪?我说一下只能去国外。” “……” “我这次有七天假期,既然你不想去,那我们只好在这小房间里度过了。” 青年猛地转回头瞪他,两把长眉倒竖。 “去爱尔兰!” 上将将他蹭到怀里,盯着他,觉得可爱极了,在他脖间咬了一口,心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