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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有人叫她,“南小姐。” 她转身一看,居然是那天在校门口堵住她的富家女。 沈悦蓝穿着一身蓝色晚礼裙,狐疑地站在那里,看着同样盛装出席的南桥,慢慢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会在这里?” 南桥把盘子放在了甜品台上,抬头看着她:“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哦?我以为你已经傍上了余成东,没想到你志存高远,他那样的都入不了你的法眼。”沈悦蓝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南桥一眼,“你是想来这儿找比他更有钱的?” “我没你这么深谋远虑。”南桥也笑了,踏着高跟往人群另一面走,“沈小姐有这种志向,不代表人人都和你一样。” “你站住!”沈悦蓝提高了嗓音,南桥身边几个正在交谈的人朝她们看了过来。 “是沈总的女儿。”有人低声说。 “哪个沈总?” “还能有哪个沈总?北市有几个沈总?不就那一个嘛!” …… 南桥听见了,沈悦蓝也听见了。 “我们谈谈。”沈悦蓝说。 南桥不置可否:“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想在这里当众出丑了?” 南桥眼神一滞,看了一眼不远处正与人谈笑的易嘉言,最终一言不发地跟着沈悦蓝向后花园走去。 这处会所素来有天空之城的美誉,后花园是空中花园,可以俯瞰半个北市。 沈悦蓝翘着二郎腿坐在阳蓬之下,身后是花团锦簇。 南桥站在她对面,说:“你有什么要说的,说吧。” 沈悦蓝盯着她:“余成东还有没有继续找你?” “没有。” “真的没有?” “如果你不相信,又何必问我?” 沈悦蓝笑了两声,看着南桥不说话,好半天才问:“你说说,他究竟看上你哪一点?” “这个你应该问他。” 沈悦蓝的笑容倏地没了影,将手里的那杯香槟重重地朝南桥身侧砸去,杯与酒声音清脆地撞击在地面上,碎了一地。 南桥身体一僵,再看沈悦蓝,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很冷。 “问他?我上哪儿去问他?”沈悦蓝咬牙切齿地说,“他爸那点狗屁产业,我压根看不上。当初要不是因为我,他爸哪里来那么多签不完的大生意?他口口声声说着将来我们结婚了,他会对我好,我也就一天到晚哄着我爸给他家好处。没想到区区一个你,他就跟我说他醒悟了,金钱也好,权势也好,统统比不上爱情和自由。” 南桥站在原地,发现那个有钱有势的沈悦蓝一旦歇斯底里起来,也不过是个被人抛弃的年轻小姑娘罢了。 到底也和她差不多的年纪,就算见惯了勾心斗角,见惯了大风大浪,毕竟没有经历过爱情的失意。 余成东的父亲不过是个小公司的老板,因为余成东攀上了沈悦蓝,从此在生意场上无往不胜,平步青云。 两年多了,余家发展得叫所有人都羡慕,但余成东的心也慢慢变了。 这个年轻的毛头小子,大都随心所欲,与沈悦蓝的爱情变得平淡无奇以后,他忽然开始向往别的人。 他喜欢的也许不是南桥,是南桥带给他的新鲜感,是那种与沈悦蓝完全不同的性格与心境。 到最后,他跟沈悦蓝摊牌:“我不爱你了,我也不稀罕你家的钱和权了,再多钱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我只想去追求我自己想要的人,想要的生活。” 沈悦蓝把所有的怨恨都怪在南桥一人的头上,如果没有她,余成东就不会变。 “南小姐,我奉劝你离他远一点,只要你安分守己,我可以给你钱,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你这个年纪,想要的无非是房子、车子和票子,这些我都可以给你。”沈悦蓝像是在演电视剧,除了物质,也拿不出别的东西当做底气。 南桥只觉得匪夷所思,原来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事,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大概会以为这种俗烂的情节只会在与肥皂剧里上演。 “我不缺钱,也不缺你能给得起的东西。”她就这么平静地站在原地,反而有些同情沈悦蓝,“那些东西连余成东都不稀罕,我又怎么可能稀罕?不过你大可放心,余成东对我来说,比你刚才要提供给我的这堆东西更廉价,更让人不稀罕。” “你骗谁啊!你要是没给他希望,他怎么可能跟我摊牌?”沈悦蓝倏地站起身来,指着南桥的鼻子说,“姓南的,你别蹬鼻子上脸,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我帮你下地狱是不是?” 她的态度忽然变得很极端,尖尖的指甲直指南桥,眼神里是一种巴不得把南桥碎尸万段的恨意。 南桥也皱眉,加大了嗓音:“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跟他什么事也没有,你有这功夫找我,为什么不去找他说清楚?” “找他?我还找得到他?我要是找得到他,我何必找你?” “有钱人都这么无理取闹吗?”南桥也怒了,“他出轨是他的事,他不爱你了也是他的事,你三番两次找我发气算什么?你——” 话没说完,沈悦蓝一个巴掌重重地朝南桥打了下去。 那一巴掌来势汹汹,最先触到的是刘海,长长的指甲将那颗水晶发卡都打落在地。 啪—— 很干脆利落的一声,水晶碎成三瓣,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了无生气。 与此同时,沈悦蓝凝神盯着南桥的额头,眼神一怔,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你,你的头上……” 南桥恍若未闻,猛地蹲下身去,从地上捡起那三瓣水晶,双手都在发抖。 碎了? 碎了! 她慢慢地站起身来,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死死地捏住散架的发卡,一手霍地高高举起,朝着沈悦蓝也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沈悦蓝几乎被她打得一懵。 “你,你敢打我?”她尖着嗓音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你信不信,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从今以后在北市消失,一辈子都回不来?” 天台上有风,已入深秋,风里也带着瑟瑟寒意。 南桥看着她,还未来得及答话,忽听一旁的花坛与大理石柱后传来一个云淡风轻的声音:“沈小姐要把我家南桥送去哪里啊?” 一刹那,风也止住了。 那人穿着黑色西装,一手随意地插在西裤口袋里,一手松了松方才扣得太过严肃正经的领带,仿佛闲庭信步般从石柱后走了出来。 他这个人,好像生来就带着三月的春风与日光,眉眼间有落落清风,举手投足是风光霁月。 易嘉言就这么一步一步走到了南桥身旁,伸手一带,将她护在身后。 与此同时,他含笑朝沈悦蓝看去,眼神里是与唇边的笑意截然不同的肃杀,是严冬时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