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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痉挛起身子要射,可林月祈及时用指肚堵住了出口,“啊啊放开!要射嘛——” “乖宝宝,一会我们一起。”yin荡的xiaoxue紧紧绞弄还不肯投降的roubang,迫切地想要得到释放的指令。林月祈将人揽得更紧,喘息逐渐粗重,最终放开沈安澜可怜流着泪的铃口的同时自己也挺身将精华射进肠道。 终于得到释放的沈安澜抖着身子喘息着,花xue也跟着喷洒出一小股透明液体。缓了好久,这才哭哭唧唧地窝进人怀里用软绵绵的小拳头锤了他两下。 林月祈也不恼,弯眸浅笑着叼起人小嘴儿亲了半天。 ☆、把脏掉的小花清洗干净 每次在家里吃过晚饭简单地清洗收拾一下就要去酒吧工作了。前几天老板宣布今天要举行一项什么神秘活动,说要犒劳酒吧全体员工,给所有人一人发了一套布料少得可怜,性感到遮不住肚皮的黑色紧身衣,裤子更是薄的感觉轻轻一扯就能撕开。 悄悄在心里吐槽了两下老板的品味之后,沈安澜还是乖乖地穿上了那件衣服。一照镜子整个人羞耻的想钻回被窝。这哪里是衣服?!肚皮全部暴露在外,胸口处开了个巨大菱形边缘只能遮住半个胸,紧身裤丝滑质更像是黑丝袜,把小屁股包裹的更加挺翘。 老板说必须在家穿好了来酒吧不然就扣钱。老板一定别有用心!嘴上说是为了宣传酒吧,实则就是为了宣传酒吧。好吧,为了不扣工资,老板说什么都是对的。 乖乖好孩子红着脸在镜子前艰难抉择后,决定披上外套等天再黑一点点再出门去酒吧。 刻意绕过人多的地方,沈安澜走了另一条没怎么有人但又能到达酒吧的路。一路上做贼似的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向酒吧的方向快步走去。倒是没遇到几个路人,可万事有利必然也有弊,这么走得经过学校门口啊。 门卫大叔正在监控室悠哉地玩着手机,沈安澜’淡定自若’地飞快走过校门口,在转角处才停下来调整了下稍显急促的呼吸。还没彻底缓过神来被身后的一只大手捂住口鼻,并把他向里拖拽了几步,“唔唔!” “小sao货,大晚上穿这么浪荡准备去勾引谁,嗯?”身后的男人用低沉的声音说着污秽的话语,“在学校里注意你很久了,一直都特别想cao烂你的sao屁股。” 沈安澜胡乱踢腾着,可力气与身后那人悬殊。男人用腿夹住了人不听话的腿脚,还能腾出一只手扯开外套扣子伸进里面去玩他的rutou。 沈安澜剧烈摇晃身体发出呜呜求救声,被男人几句威胁吓得不敢再出一点声,“今天值班的那个保安和我很熟,你是想叫来保安和我一起cao你么?当然,我也不介意玩双龙。” 沈安澜一听这话,停止而了挣扎,瞪大眼睛拼命摇头。男人松了松捂在他嘴上的手,拽着人胳膊压在墙上,yin笑着缓缓道“我还没cao过双性人呢。” 暴露衣服遮不住变红挺立的rutou,贴到冰凉墙面被一阵刺激,让沈安澜不禁打了个哆嗦。男人粗暴地想要扯下他的紧身裤,可紧贴着臀rou的轻薄裤子根本不给他机会。猛地用力,在胯间扯出一个洞,“让小sao货穿着开裆裤被cao好了。” 两根粗粝带有薄茧的手指顺着内裤一侧滑进去,摸到小花上下磨蹭几下,敏感的花瓣立刻就变得湿软,“哦哟,你这saoxue倒是比女人还会出水儿。”说完遍不带一点犹豫地插入人紧窄的yindao。 沈安澜痛呼着强烈收缩着花xue想要阻止侵略者的粗暴行径,男人直接狠狠地给了他屁股一巴掌,“sao货这么会夹,被多少男人上过了吧?”指甲抠挖内里软rou,毫不怜惜地捅出水才罢休。猛地抽出两只手指,被带出洞xue里的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哭喊求饶声瞬间激发起男人体内更多的暴虐因子,抓着自己胯间硬物插进湿紧的yindao一捅到底,guitou破开宫口直逼zigong。 “小sao货的sao洞果然舒服”男人舒爽极了,喉间发出低喘,下身狠厉地抽插,凶狠的roubang大力凿开rou壁。剧烈击打洞口啪啪作响的囊袋也想钻进去。 沈安澜紧贴着墙被迫接受着疾风骤雨的侵犯,下身花腔里疯狂驰骋的roubang带来的痛感让他咬紧了唇瓣唔嘤地低声哭泣,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想着是学长正在进入自己,心里勉强能接受了些“啊啊~慢些。”这样想着,沈安澜思考渐趋混乱。令他痛苦的抽插运动让他下身冒出了快感。 男人兴奋地肆意挞伐,新奇地感受到甬道配合他地动作开始吸咬他的柱身,zigong口也紧紧地咬住guitou贪婪吮吸,“真他妈会吸,沈安澜你天生就是用来被男人干的吧。” “啊不”男人正玩得尽兴,突然被两只手抓住了肩膀,猛力地向后拖拽差点摔倒在地,“卧槽,谁他妈坏老子好事” “嘛,澜澜干坏事被我抓到了哦~”从后面走过来的陆宏月语气中带着愠怒,脸上却是挂着笑的,“你们随便找个地方把他碰到澜澜的东西都切掉好了。” 沈安澜失力扶着墙缓缓下滑,本以为得救了,没想到碰到了更棘手的男人。喘息着裹紧自己衣服低着头不敢看他,听到男人的话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地打颤。 两个体型强壮的男人听到命令后二话不说扛着那个被打昏过去的男人走去道路深处的黑暗角落。 “唔谢谢,我,我得去工作了”慌慌张张地道谢后,找借口要躲开男人,奈何被男人围在墙边,“去我家或者在外面陪我玩,澜澜选一个吧。”俯身揉揉沈安澜的脑袋,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最难的选择题。 见人发愣,陆宏月耸耸肩继续,“澜澜不选择那只好我选了。去我家玩吧,毕竟外面有那么多对你图谋不轨的人,根本玩不尽兴。”直接打横抱起沈安澜,人儿屁股上的水液沾到手臂上,这不禁让男人皱起好看的眉毛。 好脏。 沈安澜僵直了身子还想说些什么,被男人立刻打断质问,“那个该死的家伙除了插了下面,还碰你哪了?亲你嘴巴了?还是玩了你的小rutou?这样都能让你下面发洪水?”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沈安澜又羞又恼,但男人显然是真的生气了,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让沈安澜不敢再有反抗举动,只能小幅度地摇摇头嗫喏,“没没有。” 去陆宏月家的路上两人相对无言,车里出奇的安静,却让沈安澜更加不安。不经意的一瞥被男人敏锐捕捉,回应他的是一个十分温和微笑。看上去越是正常的状态,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就会越恐怖,这是沈安澜所了解的陆宏月。 “澜澜一会可不许逃跑哦。”陆宏月把沈安澜带到了自己家里。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就彻底阻断了沈安澜的所有逃跑的路。 沈安澜被抱着去了二楼走廊最尽头的房子,开门映入眼帘的一切,让沈安澜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逃。 这是陆宏月的调教室。屋子内空间宽阔,但是能坐下的地方只有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