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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登徒子给冒犯了吗。”对于哥哥的妹控表示很满意的林音也就领了这份情,不再说什么了。 家庭的简单也造就了林音的单纯,人心险恶她只知道在话本里,现实里根本没有体会。所以担忧的林诺之只能见一次提一次,久而久之林音看到他都想跑了,让他无可奈何。 林诺之是觉得如果外来者真的是周婉容的话,对方对付自己不成,而且自己马上还要前往京城,一个闺阁女子的手肯定是伸不到那么远的,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她肯定是会对林音下手的,比如说,坏了林音的名节…… 尤其是周婉容自和林音在静月庵见了一面之后就常常发帖子约了林音出去,这些个闺阁小姐的交流,连林母都乐见其成,林诺之自然也不能多加干涉,只看着两人越来越亲密,林音提起周婉容更是一口一个周jiejie,俨然是一对儿手帕交了。无力之下他也只能越发严厉的叫林音的侍女们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了,心中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了。 就这样近一个月过去,林诺之的手伤已经全好了,只有手心还留有一些粉色的痕迹,等再过些日子就会全部消失。手好之后林诺之便开始练字了,他原本也是练过毛笔字的但是和原主并不一样,原主的字飘逸灵动看起来就如行云流水般,而林诺之本人的字却是随意布势不羁而为,所以他还得领悟原主的心意,最后他练出来的字没有丢掉他原有的气势,而是清新飘逸中带着狂放不羁的肆意,反而更上一层楼了。 林诺之甚觉满意,林高也很满意,他以前就觉得孙子的字很有大家风范,没想到还能再次突破,不愧是他的孙子,哈哈哈。 待林父也就是林昌从苏州回来之后,林松也将前往京城备考春闱了。林高这段时间也在查林松说的猜测,却始终没有找到黑手,让他不禁怀疑是不是孙子错了,于是只好将力气使在让王家不好过上面。虽然他已经从朝中退了20年,却还是有些知交好友的,哪怕力量并不足以将王家扳倒,添添堵却可以的。 所以最近满城都是王巡抚养外室的传闻,御史连连发折子弹劾,连皇上都表示很生气,还特地发了旨意过来训斥,王巡抚的妻族蒋家也是相当不满,王家这段时间是鸡飞狗跳的。这样一个风雨档口,王潜也不好过,他父亲养外室还生了儿子这事就是他捅出来的,加上御史弹劾他的折子还提到了王潜,说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不学无术皆是其父不教之过,这一桩桩叠加起来,怎么可能让王巡抚还对王潜有好感,没一巴掌拍死他都不错了,所以王潜跟着他母亲躲回外祖家去了。 林家对林诺之去京城也那是相当重视的,不仅早早的就买好了一个宅子方便他读书,还安排了厨子大夫一并跟去,就怕他吃不惯京里的口味或者生病了没有好的大夫医治耽误了病情。这也是因为林家家产颇丰,要不然还没这待遇呢。很多寒门子弟都是一个人就上路的,就连路费都要到处凑。林高还写了很多书信让林诺之到了京城一定要替他前去拜访他的老友,林诺之知道林祖父都是在为了给他铺路,这沉甸甸的希望让他心里也跟着有了压力,也更加理解当时遭受那一切的林松为什么会那么崩溃了。 因为养伤,所以林诺之没有赶上和同窗一同上京,虽然现在也才9月份,离春闱还有近半年,但大部分人都是秋闱一过就去了,林诺之算是去晚的。 跟家人告别之后,他就上船了,来了古代那么久,虽然这只是个架空的时代,但并不妨碍他欣赏沿路风光。 第15章 2-5 坐船坐了十几天,林诺之终于抵达京城。岸边上熙熙攘攘,人很多,林诺之下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汇聚到他的身上,他带着闲适的笑意,漫步走下船,众人只觉翩翩浊世佳公子从画像里走出来一样。另一艘船下来的锦衣男子也注意到了他,脚步不由慢了下来,眼里闪过一道欣赏和惊艳。 林诺之并没有将这些目光放在心上,比他先一步来到京城的下人早已经抬着轿子过来接他了,他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留下一群岸边人议论纷纷。 锦衣男子若有所思:“是进京赶考的学子吗?看来这一届有很多出彩的人物呢,有意思。”他身边的随侍忙问,“爷需要属下去查探下这人的来历吗?” 锦衣男子摇头:“以后有缘总会再见的,到时候自然知晓了。” 林诺之可不知道有人已经惦记上他了,他刚到京城,事务繁多,先是一连几天去拜访林高的朝中好友,然后又得招待早他一步到达京城的同窗好友,半个月后才算是安定下来。 时间就这样从深秋走到寒冬,林诺之是一个人过得年,还真的蛮冷清的,跟家人通了几封信,一切都安好,他也就放心了。等年关一过,离春闱也就只有不到一个多月了,林诺之觉得自己将知识归纳复习的不错,是时候出来放松下心情,免得精神一直紧绷着反而影响发挥。他的同窗们却是一个个收心专心复习了,所以他也只能带着祖父后来给他的书童墨竹出来一块出来。 他出门的时间算早,加上初春时寒,大街上没什么人,他找了个茶馆挑了二楼靠窗的茶座就坐了下来,呼吸着有些冷冽却没有丝毫污染的空气,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难得的惬意。 大概这茶楼位置不错,布置的也甚是清雅,渐渐地,人也就多了起来,来往的也都是学子,倒是不显得吵杂。但是让林诺之无语的是,明明空桌多得很,总有人跑过来问介不介意拼桌,然后,他这桌就满了……行,靠窗风景好,除此之外他还能说什么,一桌人只好开始互相介绍顺便互相恭维。 倒是其他三人听说林诺之几个月前就来了都表示很惊讶,因为完全没听过这样一号人。林诺之解释自己之前一直在院子里看书很少出来,其他三人才释然,笑称他早该出来走动了,他这样的人物也不至于埋没到现在。林诺之笑了笑:“各位兄台说笑了……” 他还没说完,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就插了进来:“可不是说笑了么,这又不是青楼选花魁,长得好看的就赢面大。你们说是不是?”话音一落他后面跟着的几个人俱都笑了起来。 林诺之这边三人见到这几人脸色都很难看。林诺之微瞥了眼这群刚上楼的人,开口的就是当先的一名蓝衣男子,对方正轻蔑的看着自己用挑衅的目光扫向同桌的人,他便哪还不知道自己是遭了鱼池之殃了,看来今日真是不宜出门。 虽然他不想争口舌之利,不过都被人欺到头上了,他转回头,端起茶杯抿了口:“三位兄台何必生气,不过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何况将春闱和青楼放在一块对比,这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