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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却被一个野地里杀出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怎么能不算讽刺呢? 鲁定政是有意敲打徐国强的,虽然在jiejie和姐夫的婚姻到底走向如何的问题上,他不能直接插手,但他要表明一个态度,那就是鲁家人始终站在鲁丽身后。他不方便直言不讳,所以选择旁敲侧击。看看敲打得差不多了,鲁定政这才说:“这个毛伟,目前跟据可靠的线索,他参与了贩*毒——如果他是主犯,数量大到足以判死刑。这里边有一个环节很重要,毛伟选择的交易地点就在姐夫公司的库房,而且毛伟一口咬定贩*毒是姐夫知情的。” 徐国强当场瘫软,鲁丽终于忍不住跳起来指着徐国强的鼻子骂:“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拉*屎不带纸,事情处理不干净——现在倒好,自己整个儿掉到茅坑里了!这才叫偷鸡蚀把米、勾狐狸惹身sao呢!徐国强,你且等着坐牢吧!” 徐国强是真怕了,他是有法律常识的人,他知道天朝法律对毒*品绝对零容忍:“定政!姐夫千错万错,终归是你独外甥的亲爹啊,你救救我!” 鲁定政不回答,先看了鲁丽一眼。鲁丽哼一声,鲁定政就明白鲁丽不想徐国强受牵连:“姐夫,法律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你只要配合调查就行。这事儿啊,上头挺重视的,还成立了专案组,我也只能事先向你通通气,没办法实质性干预。” 徐国强还想继续求情,鲁丽高声打断:“现在求人,早干嘛去了?这种事应该防微杜渐!定政已经说了,你只要好好配合调查,不会冤枉你!我看哪,这件事风头一过,你们公司的人事可能要做调整。陈菲菲的表哥不是省油的灯,他在你们公司这几年,指不定腐蚀带坏了多少员工,该开的都开了,省得日后成为麻烦!” 徐国强唯唯应下,他这会儿是真的由衷感慨家里有个定海神针一般的夫人多么重要!如果没有鲁丽这层关系,鲁定政绝不会过来通气报信——如果专案组杀个措手不及……法律虽然是公正的,但谁敢保证法律不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徐国强一夜未睡,他要想出一个万全的应对策略。 次日,徐国强早早去到公司,徐拓朗和鲁丽就果果的去留展开讨论。 鲁丽的想法很简单,孩子是无辜的,但孩子跟鲁家徐家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应该打哪儿来就送到哪儿去。 徐拓朗却说:“第一,果果无辜又可怜,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也应该帮一把;第二,把果果留在家里,是对我爸时时刻刻的警醒!” 说实话,徐拓朗的第一个理由在鲁丽看来很幼稚,但第二个理由就……鲁丽点头:“行!就这么干!孩子留下来,不仅留下来,我还要让他受到最好的照顾!”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2 章 果果就这样被暂时留了下来,他亲爹亲妈都被刑拘,外公外婆又不管他,被徐家收留反倒是他最好的归宿。这孩子年纪很小,却很有几分眼力劲,他本能地知道一旦自己被送走,又将回到爹不疼娘不爱、还要时时挨打挨骂的生活,因而他在徐家表现得格外乖巧。就目前来说,果果的人生目标就是抱紧徐拓朗的大腿,虽然他不一定明白什么是人生目标。 经历了家里发生这么大的变故,徐拓朗做事说话更加小心了。往常寒假,他总是跟好哥儿们四处瞎混,今天寒假却老实出奇待在家里,当然咯,“小拖油瓶”也是导致他不能到处乱跑的原因之一。 徐拓朗偷偷通过电话向管箫“汇报”家里事情的进展,却唯独没有提到过鲁丽让他把“媳妇儿”接过来。徐拓朗不提,一是想制造惊喜,二是暂时不能确定母亲那天说话内容是否算数——大多数父母经常乱承诺却做不到,谁家孩子没有点儿黑色的童年回忆呢? 徐拓朗也确实长了个心眼儿,在具体事情没有得到落实之前,他决不抱有过于乐观的期望。眼看农历年将近鲁丽却不再提及此事,徐拓朗就主动找了个机会,他要跟母亲好好谈谈。 这段时间鲁丽也是够了,光是忙着帮徐国强打点关系就焦头烂额。有一个词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虽然徐国强本身没有制*毒*贩*毒,但他公司的库管主任做坏事,他作为公司法人代表兼执行者有失察之嫌;再加上那个毛伟为了替自己开脱,一口咬定徐国强是知情不报者,这就让案子陷入“微妙”的麻烦之中。鲁丽决定帮徐国强一把,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但事情如此复杂难缠,又是让她不耐烦的。 因而,当徐拓朗问及关于管箫,鲁丽把桌子一拍,大声说:“当然算话!怎么不算话!?你自己定个日期把管箫接回来——我个人认为越快越好!我现在看到你爸那个死样子就有气,让他不能快活的事我都愿意做。”大喘几口气,又语重心长对徐拓朗说,“儿砸,你要记住,不管你爱的是男是女,一定不要在数量上贪心、也不要在感观rou欲上不知足,你爸就是典型的反面例子。说实话,mama接受你和管箫一开始是出于无奈,后来mama看了许多资料也想了许多,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吧,mama尊重你。” 徐拓朗的内心感受不可谓不复杂,他一方面衷心感谢老爸“一失足成千古恨”成就了他和管箫,另一方面又不愿意看到父母感情破裂、家庭走向崩溃。好在,徐拓朗能够明显感受到父亲的悔意,也能够明显感受到母亲并不希望家庭破裂的立场——大人们的事,还是留给大人们去做吧!或许,如果能够把关于管箫的事情做得漂亮,也可以成为大人们的榜样,不是么? -------------------------------------------------------------------------------------- 生命之无常,当人类衰老之时体现得更为淋漓尽致。管箫的外婆确实病重,当邓娥管箫母子匆匆赶回小山村时,外婆躺在床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舅舅舅妈已经扯好了白布、抬出了棺木,就等老人家驾鹤归天。 哪知老太太瞅了一眼女儿和外孙,那一口气又缓了过来——活啦!死不了啦!养了半个月,又能下床下路了!农村人并不把生死看得很重,老太太喜而病愈,一时传为美谈。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管箫简直以为外婆就是传说中的民间影后! 生死只在一线,来得快也去得快;死了,其实悲痛也只是一时,活着一天,便是一天快乐。 管箫到城里的时间并不长,去年的农历年是在村子里过的,今年的农历年似乎与往年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如果非要说出新意,大概就是今年村口燃放了漂亮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