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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半句婆婆的不是,在她的眼里,婆媳并不是太大的问题,如果她想要,她完全可以把这种婆婆哄得团团转,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老卫。。。她是不想和老卫过下去了,所以才放弃讨好婆婆的。。。 霍老二孩子的数量,望天,我本来想把你写的纯洁些的,可某人坚持要来一个霍小九。。。我只能把你往种马发面发展了些,反正乃本来就是头种马= = 别怪我,要怪去拔某头小狮子的毛去 ☆、115、伯母和侄媳妇的配合 ... 杨氏记得刚入门的时候,婆婆也来过这么一出,虽然那时候婆婆送的两个美姬现在已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但她永远记住了,自己当时是如何的尴尬、愤恨和不知所措!那时候她才入门第三天啊!而自己的丈夫非但没帮着自己,反而一脸急色的看着那两个美姬,更让杨氏从此对梁敬彻底死心! 梁肃或许疼妻子,可他现在不在!望着神色平淡的萧源,杨氏心里既有些同情,又有些幸灾乐祸,至少不是她一个人了!不过婆婆挑这个时候为难萧源,真是选了一个“好”时机啊!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是冲动?抑或是忍了这么久,就在等着这个时机? 梁大姑娘脸色一变再变,如果这件事情母亲是事先和自己商量下,她肯定会反对到底!但现在——她望了望萧源平静的神色,决定一会帮着母亲打个圆场,总不能给外人看了笑话。 萧源则安然的站着,一声不吭。独孤夫人对长门说:“还不上去给你主母请安。” “是。”长门上前就给萧源磕头。 “原来是伺候夫君的老人,以前倒是没见过。”萧源等长门给自己磕头完后才开口说道。 “长门是老夫人给二郎君的丫鬟,二郎君这些年一直是她在照顾的。”独孤夫人似笑非笑的望着萧源,“我也是刚知道的,她已经有四个月身孕了。” 独孤夫人话音一落在场的众人都吃了一惊,只有萧源淡淡的应了一声,“嗯,有身孕是好事,大着肚子还从徐州赶到这里来,是你家夫君陪你来的吗?” 众人都被萧源的问话弄得怔了怔,独孤夫人沉不住气了,“长门怀得是梁肃的孩子!” “你说你有四个月身孕了?”萧源终于低头望着长门,嘴角含着笑意,望着她的目光有些复杂,态度非常温和。 “是。”长门略微不安的答道,她从会走路开始,就开始伺候人,察言观色已经成为她的本能了,总觉得夫人看着自己的目光带着一丝同情。 “你说是夫君的孩子?”萧源继续问。 “是。”长门心里不安加重了。 “既然有了身孕就不要跪了,先把她扶起来送到贺mama哪里。”萧源吩咐房里伺候的小丫鬟道。 萧源的话音一落,让独孤夫人怔了怔,脱口而出,“你想干什么?” “既然这丫头说她怀了夫君的孩子,自然要让贺mama确认一下,总不能她说怀了夫君的孩子,就是夫君的孩子了吧。”萧源理所当然的说。 长门一听贺mama脸色就变白了,求救似地望着独孤夫人,独孤夫人道:“长门是伺候二郎君的老人了,我也许久没见她了,这几天就让她住在我这里吧。” “这样太让伯母费心了。”萧源含笑说。 “不费心!你入门这么久都没个喜讯,我真担心二郎君的子嗣,现在能有一个有身孕,我也放心了,要是能生个小郎君出来,二郎君也算有后了。”独孤夫人扯着脸笑道。 “伯母说笑了,长门有孕同夫君有后有什么关系?”萧源缓缓的说,“香火供奉都是嫡子的事,姑且不论她怀得到底是不是夫君的孩子,就算真是夫君的孩子,难道梁家还有以庶为嫡的规矩?” 独孤夫人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你说得是什么话!”萧源这话戳疼她心里最疼的地方。 梁大姑娘见母亲脸色变了,忙上前打圆场,“二弟妹,母亲也是许久不见长门了,想同她说说话,先留在这里陪她几天吧。” “伯母愿意让长门陪,是她的福气,我这个做小辈的焉有不应之理。”萧源说,“只是长门既然是我们房里的丫鬟,又出了这件大事,容伯母让我带她回去问些话,等问清楚了,我自然让她过来伺候伯母。” 萧源口口声声的“伯母”让杨氏有些想笑,婆婆怎么有脸插手侄子房里的事!她也不懂,萧源一个大家贵女,又是侄媳妇,为什么会天天来请安吃婆婆的冷脸不生气?但她肯定萧源这么做绝对是有目的的! 这时的门外传来了丫鬟的通传声,“大夫人,贺mama来了。” “她来干什么?”独孤夫人对贺mama极为厌恶,看到她就想起梁肃那个贱、婢娘。 “既然长门说她怀了夫君的孩子,四个月前我还没入门,对具体情况不清楚,自然要喊贺mama来问清楚。”萧源解释道。 独孤夫人勃然大怒,“你这是不信我?” 萧源道:“侄媳妇不敢,只是之前长门远在徐州,伯母鞭长莫及,而贺mama一直在徐州伺候夫君,长门的事她应该更清楚些。” “你!”独孤夫人站了起来,抬手指着萧源刚想骂,就见贺mama进来了,她脸皮抽了抽,坐了下来。贺mama进来先给独孤夫人等人请安,独孤夫人如仇人般狠狠的瞪着贺mama。 “贺mama,这个长门说,她怀了将军的孩子。”布儿在萧源的示意下开口问贺mama。 “不可能。”贺mama一口否认,“长门已经在三个月前放出去了,嫁的是郎君手下的一个军士,怎么可能有郎君的孩子呢!” “你说长门三个月前嫁人了,但是她现在怀孕四个月了。”独孤夫人身边的仆妇说,“这么算来很有可能是郎君的孩子。” 贺mama朝着独孤夫人和萧源磕头,“大夫人、二少夫人,老身记得清清楚楚,长门在小日子来过后才被郎君嫁出去的,这是事关梁家子嗣的大事,老身不敢犯糊涂!” “不!不是的!”长门突然惊惶的插嘴,“贺mama您忘了,那一次郎君喝醉了酒,我去伺候他,他——” “不可能!”贺mama矢口否认,“郎君喝醉后,什么时候轮到丫鬟近身伺候了!再说你出嫁前三个月,郎君都没有回过官邸,一直在军营,怎么可能轮到你近身伺候!我看你是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野种赖在郎君身上吧!” “不是的!贺mama,我肚子里的孩子真是郎君的!您忘了,那次郎君曾经回来过一次,还和许先生一起喝酒。”长门半瘫软在地上放声大哭。 贺mama根本不听,对她来说,不管长门肚子是不是郎君的,反正这个孩子是肯定不能要的,既然这样就一开始完全否定!“夫人、少夫人,这个孩子绝对不可能是郎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