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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敷衍过去,昨天让你敷衍过去,是因为那时气氛太好,我不忍心。现在气氛虽然也很好,可是我们之间可能不会有气氛不好的时候啦,所以是的,我要听。” “你先答我一个问题。” “不答,你不先答我,休想我答你。苏世襄,我忽然发现你很不可靠,讲你真心话而已,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可想而知,有哪天我想知道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你肯定也是这样的态度。一想到以后你会不对我吐真言,我的这颗心呀,就又酸又疼,你最好快点说。”殷充采也就是不会约会而已,说情话的技巧经上古之行后已经满点了呀。 “内心戏太多。” “啊?”殷流采乍一听这词,有点出戏,这词界主怎么知道的,明明是个现代词汇好吧。再一想,那天她确实说过这个词,不过…… “内心戏多怎么了,我又没叫你一起演,我就这么点小爱好,你不许我爱了吗?” “除爱我,爱什么都不行。”为殷流采能少点内心戏,界主也算豁出去了。 殷流采一听,想绷着脸的,嘴角却不由自主上扬,最后如嗔似娇地轻哼一声,又将情郎轻放过。 情郎,这个一直觉得又俗又土的词,此时竟如此美妙。(。) ☆、第一二三章 何需问人,只应问心 道是山中无岁月,与人两情相悦长相对,也可以不觉岁月。 若不是化嗔真君十几枚飞叶传书连环递来,殷流采也舍不得离开,修道生涯自不是只与两情相悦之人腻歪在一块就行的,她还有宗门需归,还有师命需听,还有大道需修。两人在江涯上搂搂抱抱,说了要走下一刻又抱在一起,殷流采舍不得,界主离舍也舍不得,不过他们都明白,想要朝朝暮暮,就必需先经受暂时别离。 “你道号取得不好。” “是,取得不好。” “取什么不好,非要叫离舍,又是别离,又是舍下的,我不喜欢。” 界主:…… 这真不好改,他也有师承,道号属师长赐下,没有更改道理。 “你改。” 立时,界主便想,道理算什么,改改改。 不过殷流采采舍不得脸变得快,说完又笑:“诶,我也就说说,哪有改道号的,那我先回上玄宗了,你要记得时常来瞧我。” “好。” “我回去后,大约也要取道号的,师尊素来爱叫我们自己作主,你说我取个什么道号才好?”殷流采为此苦恼不是一天两天,直到现在心里还没谱呢。 “何需问人,只应问心。” 殷流采点头挥挥手,然后就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了,留下界主在原地等半天,以为殷流采没准还要再来一次依依惜别。结果,这次殷流采心里想着道号的事,再没回头来搂搂抱抱,叫界主空等半天饮了不少江风。 回星罗湖后,化嗔真君果然和殷流采说了道号的事,原本早在元婴期就可以取道号,但殷流采一来提升太快,二来之前事多,也就没提这事。现在殷流采都已经化神期,再不取道号,只会叫人以为她被师门所厌,为师长所恶。 “师尊,要不你给我取一个就是,我不挑的。”只要不叫她取,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叫灭绝师太,什么都好。 “道号还是自取为好,且琢磨去,莫在为师这里转悠。” 殷流采苦着张脸起身,还没完全站起来又坐下:“师尊,你的道号也是自己取的,那为什么你要叫化嗔啊?” “因为师心中嗔念极多。” “我心中如今情思极多,难道要叫忘情。”妈呀,忘情师太,等等,为什么是师太,明明是忘情真君。 “太上忘情,此道号倒是极好。”只是……化嗔真君看一眼殷流采,这道号不太适合他这徒弟,要说情多,化嗔真君倒觉得,比起情,殷流采胡思乱想更多,按她这样想下去,应该叫——忘妄。 化嗔真君一时不察,竟然说出口,殷流采听个正着,顿时侧目,好吧,她承认比起灭绝师太,还有也不好的,比如“旺旺”。要叫忘妄,将来渡劫飞升后,岂不成了一枚旺旺仙贝。 然而,化嗔真君觉得好,殷流采断然拒绝,化嗔真君道:“即觉忘妄不妥,那便莫再来烦扰为师。” 被一个“忘妄”弄得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殷流采,一出门转个脸就去找姜流素,结果姜流素讲“即师尊不赐下,那便断没有我这做师姐为你取道号的理,且自己想去”,末了,姜流素还来一句“要我说,忘妄便很不错”。 殷流采:…… 那是你们没吃过旺旺雪饼,旺旺仙贝,旺旺小小酥,过年没收过旺旺大礼包,基中以旺旺小小酥最让人难以忘怀——广告太魔性,直到现在都余响未绝。 最后也不知怎么回事,上玄宗的同门都以为她道号便是忘妄,见面后,便开始称她忘妄真君。殷流采猛一听到这称呼,差点一头从半空中栽水里:“我还没取道号呢。” “不是忘妄吗,我似听师弟提过一句。” “不是。”这个绝对不是。 一个两个三个,殷流采还有心解释,到最后她已经没心思解释了,就这还解释什么,越来越多人认定她就是忘妄真君,她一张嘴解释不过千万张嘴。可她真不想叫“旺旺”呀,化嗔真君道:“你管他人作甚,早叫你取好道号,一直拖到如今,若是早取好,怎会如此。” 殷流采叹口气:“我哪知道会这样呀。” “事到如今,你还没想取该以何为道号,旁人误会也再所难免。” “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如何,不过是为师出面,为你分说罢了。倒是你,早早取好道号为宜,莫到时百口莫辩,你便是另取道号,也人人喊你忘妄真君。”化嗔真君并不能理解殷流采这点小避讳,但,道号既然由徒弟自己取,那便应合她心意,她不喜,再好也不能言其道,示其意。 像这样的时候,能有人来救个场,殷流采万分感激,太清宗专程派来弟子,给殷流采奉上一封手书。修士间,鲜少会有人手写书信,是飞叶传书不好用,还是千里传音速度太慢,脑子缺根筋才会日常传话都用书信。一旦用到书信,必然是较为重要的事,比如某位真君成为某宗宗主,飞叶传书先到作个通知,手书后到以周全礼数。 殷流采接到书信没多想就拆开,拆开后,书信上只有一句从贯湖道君手札中抄来的话——若吾道友来日为道号心忧,且思来处。 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