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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医生又见谈苑声鼻青脸肿,索性把手里钻葑和谈之洲的病例往桌上一扔。 “还有你谈主持!” 林秋水的脸色在方医生说到“AB型血”的时候一变。 因为她很清楚,大学的时候三人一块去献血,钻庭东、自己、谈苑声都是O型血! “你们这俩年轻人又是怎么回事!” 谈之洲和姜照俩也被他一顿喷。 林秋水没注意听,她眼神落在桌上的病历本上。 钻葑血型那一栏,写的是B型! 她知道姜慈是O型血! 如果父母双方都是O型,孩子只可能是O型! 但钻葑是B型,也就意味着...... 林秋水只觉胸口重击,不可置信抬眼看姜慈。 她这样强势不肯吃亏的女人,怎么可能会... 姜慈并未回避,目光坦然。 蒋延和何绍看着病房里的状况,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从哪劝。 第55章 纠葛 这边林秋水和姜慈冷冷相对,那边钻庭东和谈苑声也揉着手腕互相看着。 林秋水开口, “钻庭东, 你是AB型血?” 混乱的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剑拔弩张的姜照和谈之洲脸色一僵。 钻庭东和姜慈身子颤了一下,不约而同看向了钻葑。 钻葑正忙着给爸爸擦嘴角的血, 也察觉到了爸爸脸上冰凉。 姜慈和钻庭东大约是这么多年来, 第一次如此默契。 两人对视一眼, 钻庭东开口, “是。” 谈苑声眉头一蹙,甩着自己发痛的胳膊, “唉, 老钻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你……” 当年三个人看到血型相同, 相约着去胡吃海喝了一顿。 当时钻庭东还说这就是浓得化不开的缘分,连血型都是一样的。 这样的事情, 他根本不可能记错。 何绍和蒋延狐疑看着现在这个状况。 姜慈和钻庭东脸色发青, 莫名有些紧张。 而另一对林秋水和谈苑声神色讶然,目光中全是不可置信。 状况外的何绍和蒋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钻葑只顾着给爸爸敷脸, 虽然察觉到他神情有些僵, 但没有往深处想。 谈之洲和姜照不约而同看向钻葑。 她红着眼,嘴里还再问着:“爸爸疼不疼?” 惊慌得手忙脚乱。 她拿着冰敷的冰袋, 蹙着眉, 动作很小心。 姜照突然心中一紧,想起家里破产的那一年, 五岁的姜熙用冰袋帮自己降温,两只手肿成萝卜。 那时候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和现在一模一样。 姜照内心从未有过的惊惧。 就如同十八岁那年,自己知道真相时的心情。 如果她知道真相…… 如果知道这么些年来,所有的人都瞒着她…… 谈苑声的话依旧在说着,“你明明……” 谈之洲想起在余市,她在敬老院见到阿嬷时的场景。 离开的时候下了雪,两人说着什么,说到了欺骗这个话题。 钻葑问他会不会骗他。 他拍掉钻葑头上的雪,说不会。 她还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以前隐瞒了自己的身份,骗了他。 谈之洲敲了敲她的头,“以后可不许了。” 她在雪夜里笑,眼睛亮莹莹的,“当然了!” 谈之洲左边眉毛一挑,朝姜照使了个眼色。 “你明明是……” 谈苑声出口的话突然被打断。 “谈之洲!”姜照大声开口。 谈之洲朝前一跌,姜照伸手接住。 正着急看着两位女士的何绍和蒋延赶紧回头。 “谈之洲!” “谈导!” 病房里混乱到极点,方医生也懵了,愣了一秒回过神来,“快快,把他放回床上,家属先出去!” 钻葑慌乱抬头,几步冲了过去。 姜照和方医生帮忙把谈之洲移到病床,没有人注意到,谈之洲握了一下姜照的右手。 不一会儿,方医生出来,“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需要静养。” 钻葑听着就要往里面冲,被方医生拦住,“唉,尤其是你,你要是在边上,他怎么能好好休息。” 他拉着钻葑出了病房,冷冰冰道:“回你的病房!” 何绍见场面是这样,忙帮着劝,“阿熙阿熙,你没听方医生说吗?谈导只是突然被累到了,别瞎cao心了。” 钻庭东率先开口,“医院对面有一家咖啡厅,也许我们需要坐下谈一谈。” 蒋延也趁机劝,说再这么吵下去,谈之洲没疯他蒋延就先疯了。 四人心中各怀心事,又问了方医生几句,才离开。 姜照面色如常,但内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钻葑的手很冰,姜照帮她撩开贴在耳际的湿发,递给她个东西,“抱着。” 接过来,是一个水晶粉的长耳朵兔子暖手宝。 蒋延经过刚刚的起起落落,喘了一口气,“姜总,没想到你这么少女……” 姜照一记眼刀飞来,蒋延呵呵看向别处,“那个何绍……今天还真是惊心动魄哈,惊心动魄……” 何绍眼角瞥了一眼那个暖手宝,见怪不怪。 病房里,方医生悠闲地做着检查,“想不到啊想不到,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两家儿子合起来欺爹……” 谈之洲突然睁眼,眼神凛冽。 方医生手一抖,吓个半死。 ———— 在咖啡店坐定,谈苑声正想和钻庭东叙旧,被林秋水一眼收了回来。 林秋水没忘了刚刚那番话,盯着钻庭东,“你根本不是AB型血!” 说着,她迅速分析,对姜慈开口:“Skye是你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 这话一出,正喝着咖啡的谈苑声喷了对面钻庭东一脸。 “你......难怪......你给她取名钻葑,是早就知道自己头上长草了?!” 一般人哪会取这么生涩不常见的名? 见钻庭东和姜慈没辩驳,谈苑声这个见惯八卦的人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庭东,你真给别人养了二十多年娃!” 面对对面两人的质问,姜慈眼尾轻抬,目光冷静。 “我记得你说能接受任何人,唯独除了我的女儿?” 林秋水不知道她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是。” 姜慈低头搅拌着咖啡。 汤匙敲了一下杯壁。 音调清脆。 “如果她不是我和钻庭东的女儿呢?” 谈苑声懵了,凑近身子,“什么!” 姜慈眸光轻闪,看着同样微诧的林秋水,“如果她不是我和钻庭东的女儿,也就意味着你在意执着的东西完全没有意义。” “什么叫不是?不是你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