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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果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沈芝华更是,被身体的yin欲催使怂恿着去试一试。 试试。试试就试试。 “上来。”沈芝华憋红了脸,突然大吼一声。 顾垂庭莫名其妙,只得乖乖上了床。 沈芝华却立刻跳下了床,拿出道具的黑箱子,扔给顾垂庭蕾丝眼罩,顾垂庭自觉的捡起来戴好。 接着听到“咔嚓”一声,他的脚被沈芝华用脚铐铐在了床尾,接连三声“咔嚓”,四肢被铐在床的四个角上,分开呈个大字型。 顾垂庭又莫名其妙又不安,“沈先生,你…” 话音未落,感觉旁边的床垫凹陷了一下,沈芝华也上床来了。 顾垂庭:!!! 腰两侧的床垫同时凹陷。 顾垂庭:!!!! 一个软滑湿热的东西在剑拔弩张的guitou上蹭了一下。 顾垂庭:!!!!!!! “呼…”耳边传来沈芝华的呼气声。 “沈先生,不能这样!”顾垂庭终于大喊出声。 沈芝华就怒了,顾垂庭这是在拒绝他?! “你只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我想怎么就怎么样,你有什么资格拒绝!” “不是的,沈先生,这样不,不行的…”顾垂庭已经激动得语无伦次了,扯动的手铐哗哗作响,惊喜来得太突然,令他措手不及,心脏狂跳得快要破出胸腔。 沈芝华黑着脸跨在顾垂庭身上,他的睡袍都没解,直接撩开衣摆跪着的,丝绸睡袍散在顾垂庭的大腿上,冰冰凉凉,若有似无挠得人心痒。 他刚才全凭着一股冲动,现在被顾垂庭一盆冷水浇在头上,冲动散了,又懊恼又尴尬。 “不是,我是说…”顾垂庭喉咙干涩得冒烟,艰难的说,“我是说,别这样,你会受伤的。” 沈芝华呆住。 顾垂庭咽了咽口水,喉咙滋润了些,尽量放缓声音,“你先解开我,让我来好吗?” 沈芝华立刻回神,一掌拍在顾垂庭的腹肌上,“闭嘴,你就是想骗我解开你是不是,阴险,其心可诛!” 明明别人说骑着更爽的,别以为他不知道!而且,虽然他没真与人这样过,可是他是知道的,男人就得在上面。 还有,自己可是沈芝华,当他的狗都要倍感荣幸了好吗?现在自己要用他来实践爽一下,天经地义好吗?! “沈先生,别,你真会受伤的。”顾垂庭苦口婆心。 沈芝华听得心烦,找出口球直接塞进他嘴里,终于清静了。 沈芝华虽然略感嫌弃,可是为了体验一下比第一次登台还刺激的感觉,终于纡尊降贵的握住了顾垂庭的jiba。 入手灼热烫人,硬邦邦的,一个手掌根本握不完,他一手握住粗jiba上半部分,一手握住根部。 “嘶——唔唔——”顾垂庭小腹一抽,被捏疼了,可惜说不出来。 沈芝华根本没发现自己不自觉太用力了,握住这东西时他蓦地就有些后悔了,这么粗,还很丑。 可是他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他骄傲的自尊不允许他退缩。 于是义无反顾的往下坐去。 大guitou很硬实,轮廓很圆,顶头呈凸起的尖端,能看到扩张开的马眼,沈芝华有些紧张,xue不自觉的缩得很紧,也没能分泌出润滑的yin水,这样往下一坐,guitou一下子戳在大花唇上,顶端甚至顶进去一些戳到了小yinchun。 “唔…”沈芝华急喘了一口,这种感觉和手指,舌头又完全不同,极其灼热,又极其坚硬,和温热娇软的花xue形成鲜明的对比,异样的感觉逼得他想要后退。 他勉强压制住怯意,再往下坐,guitou挤开外面绵软的大yinchun,擦着两侧的rou壁,触上内里嫩生生的小rou唇,甚至将yinchun压得瘪瘪的。 “唔唔唔!”顾垂庭发出阵阵嘶吼,浑身肌rou都绷紧了,腿肌的纹路鼓得紧邦邦的,最多只能将腰往后缩,可是有什么用呢,后腰抵住床垫,已经退无可退了。 看他这幅被逼良为娼的模样,沈芝华居然有些许的得意,看来这也是做这事的乐趣之一。 xue口被过度灼热的温度弄得一缩一缩,沈芝华没有经验,又有点想折磨逗弄顾垂庭,于是只光扶着roubang自己往上面坐,没对准他就微微抬起腰来,往前挪一点点,再坐。 “唔呜——”顾垂庭像是被强迫的良家妇女,挣扎不停。 “闭,闭嘴。”沈芝华满头大汗,半天都对不准,又紧张又生气,手上用力一捏,顾垂庭疼得面容扭曲。 终于把人弄安分了,沈芝华再次进行尝试探索,roudong实在太小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接受这么大的roubang,所以他坐了很多次,guitou都从上面滑开了,不过好歹花xue里终于分泌出了一些粘液,将guitou弄得滑溜溜的,更对不准了。 于是又一次guitou擦着yinchun碾过用力的戳在阴珠上时,沈芝华浑身一麻,宛若过电一般战栗起来。 这样… 好爽。 沈芝华发现了新的用法,原来不插入也可以爽的。 于是他果断放弃很难的插入cao作,放开双手,屁股下坠,将roubang夹进阴沟中间,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顾垂庭连惊讶的哼唧都发不出来了。 大roubang陷进棉花一般的rou沟里,guitou部分悬在小花口前,有咝咝yin水浇在上面,还有rou瓣的合张,轻柔的吸住guitou又松开。 沈芝华屁股往前一挪,guitou挨着yinchun穿越而过,本就guntang的温度,再一摩擦像是要起火了一般,花唇骤然变得鲜红,又顶在顶端的阴蒂上,从侧面将阴蒂撞得凸起,扯紧了周围阴蒂包皮的嫩rou,又疼又麻,爽得沈芝华一个激灵,眼泪都快下来了。 xue口的rou瓣像是两片扇贝rou,夹住了中间粗黑的roubang,狰狞到青筋不平的柱身摩擦着被挤压开的xue口嫩rou,战栗从xue口一直流窜到花xue深处,酥麻酸爽,唤醒里面的yinrou,开始疯一般的蠕动催促,一层推搡着一层,将空虚感放大了无数倍。 “唔…哈…啊…好痒…嗯…”沈芝华红着眼眶,嘴里无意识的嚷道,被情欲掌控着不停的挺动身体摩擦jiba。 敏感的阴蒂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已经勃起变硬,周围的软rou也全部被撑起来变得红艳艳的一大颗凸起rou豆,上面的感觉细胞也随着变大的阴蒂被放大了,接受起快感来更加疯狂,强烈到沈芝华双目发昏,大脑神志不清,只有一个念头。 磨。 最好将rou道里的yinrou都磨烂,将里面的yin水都抹干,全部转换成阴蒂带来的刺激快感,极速奔涌的快感循着每一条触觉神经,传遍四肢百骸,令他浑身颤抖不止。 更多的yin水顺着两人紧贴的会阴roubang中缝往下流淌,将两个鹅蛋大小的yinnang也弄得湿漉漉的,不少粘液拉成丝往下滴在床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