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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的挂在胸前,小豆子已经挺立了起来,似乎非常渴望爱抚和亲吻。 口津沾满了乳rou,黑暗里不时的响起薛涎砸砸舔乳的声音,配合着绵绵的呻吟,交合成一幅晦涩却又yin靡的画面。 不知不觉中。 她双腿几乎站的发软打颤,因为xiaoxue外露着,刺激感让水流到了腿根,薛涎还常常过来蹭着,似有若无的更加要命。 他把手伸过去。 摸到了什么,在腿根乃至整个小屁股涂摸开,满意地在绵绵耳边笑,“好湿啊,这就想挨cao了?” 她还不承认,扭着脖子和小腰否认。 薛涎忽然蹲下,脑袋埋进她的两腿之间,白嫩的腿根间有一条正在淌水的细小河流,是很窄的一条缝,所以插入时才会那么紧,杂毛很少,可爱的生长着几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嫩粉色,像被切开的水蜜桃似的。 水蜜桃要被大虫子凿烂了。 绵绵浑身像只紧绷的弓,薛涎忽然伸出舌头,顶部软软的,带着湿润,他没有立刻探进沼泽地,反而在腿根卷了一圈的蜜液,然后才舔了舔xuerou,每个部位都是那么好吃。 嫩的要命。 他说绵绵灵活,自己也不差。 用嘴服侍她,也能让她爽的颤抖不止,慢慢的,她一条腿已经架到了薛涎肩膀上,将自己酥痒的xue送到他口中。 他吮吸舔弄,齿尖不知道在哪里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厮磨着,唇包住整个xue口,舌尖抽插,快速……再快…… 绵绵两条腿都软了,又抖又叫的,含着压抑,“……呜……嗯……痒……好痒……哥哥哥哥……爽……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颤着。 几乎爽到了翻白眼。 她一软,喷出大量湿水,一一被薛涎吞下。 他喜欢meimei。 喜欢她的所有。 够湿了。 已经可以插入了。 他今天要cao十二次呢。 薛涎将绵绵翻过来,压在门板上,裙子推到她的腰上,两手捏着屁股瓣翻开,露出大半xue口,他掏出那盒安全套,用牙齿咬开拿出来一只,塞到绵绵浸着汗的手心。 “套上,让哥哥cao你。” 她没有力气了。 摸着那个东西,脸红像蒸熟了,“油……好油……” 薛涎还没带套,将roubang从股沟滑到xiaoxue,“meimei这么多水,用不着润滑油,cao的时候汁水都乱溅了。” 他越来越爱说这些话了。 绵绵哪受得了。 房内没有空调,活像个蒸笼,她被扯着跪下,舔了两口roubang,手上举着安全套,顶着那张清纯的小脸干着这些,实在刺激。 薛涎忽然扶着roubang拔出来,戳着绵绵的嘴唇,她双眼涣散,张着嘴,却吃不到想吃的。 “不给舔了,给哥哥带上,要cao。” 绵绵没干过这种事。 弄了好几次才带好。 刚带好就被拉了起来后入进去,湿热软嫩的窄xue能一口吞入全硬的roubang。 薛涎下意识打了下绵绵的屁股。 手劲有些大。 她捂着嘴,呜咽了一声。 臀rou立刻被揉了揉,“对不起,打疼了吧?” 她摇头。 深xue里吃进的那根东西故意折磨她,动都不肯动一下,她只好自己扭动腰,“不要……嗯嗯……快动一动啊……” 薛涎站着,看着扭动的小屁股,就是不肯动,揉着胸,“怎么动?要哥哥怎么动……” 绵绵又扭又摸,“cao一cao……哥哥……往里面cao……” 话音落下。 没有缓冲,埋在身体里的那根roubang狠狠的向前冲入,几乎顶到了底,好像插进了小肚子里,贯穿感让绵绵叫了出来。 薛涎趁机将手指插入搅着她的唇舌,“不是要cao么,够不够深,够不够重,嗯……你想把哥哥夹断是不是……” 太紧了。 紧的他有点寸步难行。 压着腰,他渐渐适应了绵绵这么敏感的身体,开始用力冲撞,撞击,抽插。 后入的太深。 绵绵好几次受不了往下滑,薛涎忍不住架起她的一条腿开始猛烈冲撞。 不同于在家里,他们只能收敛着做。 在这里。 绵绵可以随便叫出来,她趴在门板上,xuerou被磨的又麻又爽,“……嗯嗯……哥哥……轻点……太重了……啊唔……” 薛涎勾住她的胳膊,架着她往房内走。 房卡忽然插入。 一室灯光大亮。 进门处就有一面镜子,镶入衣柜里的,薛涎停在哪里,站着身,胯下仍然在耸动,绵绵的身体跟着摇摆,胸前坠着的双乳晃花了眼。 她被明亮刺到,睁开眼,血脉都在翻涌。 薛涎是怎么cao她的,她是怎么呻吟着让他重点轻点,腿根的湿泞,以及被cao的溅到地上的水,清清楚楚。 水rujiao融。 她脑子里只有这个词。 薛涎咬住了她的耳垂,听着她叫哥哥,哥哥一会要轻一会要重,怎么都不行,meimei是要舒服的,把她cao舒服了,下次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带她出来,想怎么弄怎么弄。 绵绵撑着镜子,因为撞击不住的耸动着,她抱着薛涎的手臂,看着他将roubang挺入又退出,好几次陷进来,吸的她哭喊呻吟:“哥哥……哥哥好重……要没了……求求……” “早就想这么cao你了。”他从后爬过来捏着她的乳,突然将她压在镜子上狂入几下,在绵绵颤抖过后他拔出来,扯开安全套,全部射在她的身上。 从下午到天色擦黑。 入门处到窗边床边,甚至是浴室里,哪里都扔的有用过的安全套。 最后绵绵的身上落满了干涸的jingye。 好不容易结束了去洗澡。 她软的摸一下就颤抖要高潮,薛涎还压在她在浴室里做了一次才放过。 全都是报复霍还语回来那一晚,他们在家里做了一晚,他却被赶出去。 绵绵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 涎涎:我十二次郎是白混的吗? 哥哥:你怎么不问meimei我那晚几次? 绵绵眼神闪躲。 涎涎: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我要闹了! 哥哥:没停过。 涎哥吐血。 * 谢谢美眉们的投珠,爱你们,有空的话顺便看看俺的新文吧,就在隔壁,随手加个收藏也好(哭了 小颗甜豆(骨科)生气 生气 夏天快离开的预兆大概就是西瓜开始降价,走夜路时不再闷热到难以忍受,就连学校外面的冷饮摊子生意都没那么好了。 绵绵找到薛涎的时候他已经在等她了。 这么久以来他好像没迟到过。 今天又要委屈她了。 车后坐着薛涎的朋友,绵绵要坐前面去,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挺自觉的。 当然,其实坐哪里她是不挑的,只要薛涎别时不时刹车,故意压在她身上就行。 钻到了车前的空隙里。 绵绵扶着仪表盘的位置,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聊天,从学习聊到游戏,再从游戏聊到女孩。 大概男生聊天的话题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 她一点也不介意他们说些过分的话。 可薛涎好像挺介意的。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