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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像用唇咬了一下似的,薛涎浑身绷紧了,哪哪都开始热起来,暗骂了句:“cao,行了,知道了,别弄了,再弄我不行了。” 绵绵没再吸,却将下巴架在他的肩膀上,又蹭又挠的,迷糊的像猫在喵喵叫,“涎涎哥,你真好。” “好个屁,我不好。” 绵绵昂着声,“好!” - 进门前。 绵绵在一旁等着薛涎停车充电,很仔细地看着他,肩膀宽阔,身形高瘦,总是穿纯色的衣服,什么配饰都没有,不吭声时只看脸倒觉得难以接近,可相处久了,才明白他的温和是隐藏起来的。 好几次他耸动着下身,眼睛却在凝着她的脸,眼神总有些深刻,让绵绵不敢直视。 她对薛涎有的只有身体上的契合。 别的,她想都不敢想。 “还不进去?”薛涎停好车,神态有些冷漠,丢下一句话,兀自往前走,开门时给绵绵留着。 他们一起进去,扑面而来的饭菜香浓郁极了。 只是闻气味,绵绵也能分辨出有青椒炒rou,还有鱼汤,似乎还有一道甜藕,这些都是霍还语爱吃的。 听见门开。 霍mama围着围裙走出来,“回来了,快坐下吃饭,今天赶上了。” 绵绵脸有些烧起来。 前些天回来的晚,都是偷偷跟薛涎在外面,浪费了许多时间,今天霍还语回来,她也自然要回来早些。 绵绵换着鞋问:“哥哥回来了吗?” “这儿。” 霍还语音色清冽和缓,很好分辨,从厨房里面传出来,一周没见了,绵绵当然是想哥哥的,条件反射笑了下,还没说话,薛涎在她耳后嗤笑了下,擦过肩膀,轻飘飘地说:“小傻子,有什么好乐呵的。” 霍妈将围裙拿下来,张罗着吃饭,“俩人去洗手来吃饭。” 绵绵抿抿嘴,正要走,薛涎已经先过去了。 她在原地转了个方向,走进厨房,霍还语端着盛到盘子里的小酥rou往外走,小酥rou金黄焦脆,诱人极了,“好香啊,先给我尝一个。” 说着她就动手去抓。 霍还语轻轻把她的手拍掉,用自己洗过干净的手拿了一块递到绵绵唇边,她含进去,连着霍还语的指尖一起含着,舌尖抵上去。 又湿又软。 “真好吃。”绵绵昂着小脸,脸上有层光泽,唇也含红了,比这盘菜看上去可好吃的多。 霍还语对她暧昧的举动像是没有察觉,只淡淡笑着:“去洗手,洗完来吃饭。” - 绵绵洗好手擦干净,走出洗手间,他们已经坐了下来。 霍妈忙着盛饭,霍还语刚洗过了澡,穿的都是新衣服,纯黑色的发根还有些湿濡,正站在餐桌旁,接着霍妈盛过的饭。 薛涎干巴巴的坐着,为了缓解尴尬,低头摆弄着手机。 他和霍还语一人坐一侧,身旁都留着空位。 绵绵走过去,忽然不知道该坐那边。 ———————————————————— 涎涎:我的身旁空空,我就不配吃饭!我委屈! 哥哥: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被带了绿帽子,我更委屈,不坐我身边,合适吗? 绵绵:做女孩好难,做个要雨露均沾的女孩更难。 猜一下最后坐在哪里了(狗头 我只能说,这是我能想到谁都不受伤的坐法了????? ? ????? 感谢投珠的宝贝儿们!爱你们! 虾子 虾子 霍还语在忙。 绵绵窘迫地站在餐桌旁,不知该往哪里落座,薛涎看着手机,心却不在手机上,微抬眉,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在想什么。 他完全清楚。 收起手机,薛涎伸长脖子看着放在霍还语面前的一盘小龙虾,随口就问:“今天有小龙虾啊。” 他主动开口问,霍妈自然也乐的高兴答,一家人和和睦睦是最重要的,难得今天薛涎没有臭脸。 “是啊,不是在超市买的,就在前边过了桥,农贸市场里的大爷自己家养殖的,特意买了今天让你们解解馋。” 见薛涎喜欢。 霍妈本想将那盘龙虾放到薛涎跟前,他却忽然站起来,绕过桌子一圈,坐到霍还语身边。 一边只有两个空位。 他坐下,绵绵便不可能再坐到霍还语身边去了。 霍妈的动作怔住。 霍还语同样茫然,手上那份小食量的饭不知该按原计划放到身旁,还是放到对面,薛涎从没和他走的这么近过,突然来这一下,让他措手不及,满脸问号。 端着饭,他面露难色地看着绵绵。 绵绵抿抿唇,大概是这里最了然的人,了然的知道,薛涎为什么这么做。 薛涎既不想让她坐到霍还语身边,也清楚她如果坐在自己身边,未免太奇怪。 “坐这儿吧。”霍还语不介意,反而将手上那碗饭放到对面,沉缓地笑笑,只要他一笑,绵绵便舒心了。 同时也感谢薛涎的,因为他坐过去,自己才不用面对两难的抉择。 高高兴兴坐下。 霍妈将筷子分给他们,一人一双,薛爸因为工作原因很少赶回来吃饭,照顾三个孩子的工作就落到了霍妈头上。 两个男孩不用她惦记。 倒是绵绵,年纪最小,还是女孩,需要多注意一些,尤其是她最近,状态有些不对劲,晚上回来的也晚。 哥哥在。 霍妈顺便问绵绵:“今天没有在学校多玩会儿?” 最近回来晚了。 她便说是和同学在学校外面买东西吃,耽误了时间,薛涎更是个爱玩的,一来二去,两个人便一起回来晚了。 绵绵搅饭的手停下,很想看薛涎一眼,却不敢那么明显。因为哥哥就坐在对面。 她嗫嚅着声,“没呀,今天哥哥不是要回来吗?得赶上吃饭啊。” “多大了,还爱黏着哥哥。哥哥一回来就屁颠屁颠的赶回来。” 还没说话。 碗里突然多了两只剥干净的虾,连着汤汁,色泽诱人,顺着递过虾的筷子看过去,绵绵抬起头,一眼撞进霍还语澄澈的眼中,“绵绵就这样,我都习惯了。” “得了吧啊。”霍妈吃进一口饭,随意地聊着天,“人不小了,还长不大呢,别惯着她,说上大学之后要独立点了,结果现在放学还缠着涎涎去接,烦人精。” 绵绵嚼着虾,扫了薛涎一眼,他表情淡然地吃着饭,没什么变化。 他这样,她才放心。 “我哪有,薛涎哥就在隔壁,他要回家我也要回家顺便啊!” “顺便你个头。”霍妈对亲生的和非亲生的完全是两个态度,藏都藏不住,“你也不问涎涎想去接你吗?就坐人家车,下回坐公交。” 薛涎低头吃这饭,漫不经心的,“公交她挤不上去。” 霍还语停下筷子,侧眸看他。 总觉得这话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 绵绵也没发觉,嘟囔着,“薛涎哥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随着她的话,霍还语微抬眼睑,用算不上友好的眼神看着绵绵,郁郁的,很闷。 她和薛涎的相处比之前随和了很多,却又滋生着点别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