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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我也没用。”轻笑着撤离身躯,无视床上之人立刻投来的不满眼神,息沂初伸手抚上他光洁的脚上,犹如羽毛般轻盈地在肌肤上描绘。 这个孩子是他经历过的所有男女中对性事悟性最高的一个,只要稍微点拨就能立刻领悟要怎么做才能获得更大快感,或者主动去追寻自己想要获得的。 “唔……”快忍耐到极限,息筱的呼吸愈渐急促。 “啊啊,真是美妙的身体呢,令人百看不厌。”看着身下之人迷乱的神情,息沂初俯身向前,轻吻着他微启的红唇。 灵活的舌尖扫过息筱口中每一处敏感,不依不饶地纠缠上积极回应自己的粉嫩舌头,息沂初急切的吮吻着他口中甘美的津液,依旧停留在大腿上的手指轻掐一下,让快要沉醉在快感巨浪中的人差点就此洪泄。 “唔……唔嗯……”在息沂初身下扭动着,息筱白皙的双腿更是缠上他劲瘦的腰际,试图在息沂初的小腹上摩擦自己极度渴望抚慰的挺立分身与肿胀双球。 好想被更进一步触碰,被更残酷的蹂躏……如果在这样下去,他恐怕会被蔓延全身的热度烧灼至崩溃。 “这样可不行哟!”推开纠缠在身上如游蛇般的双腿,息沂初捻起床上之人胸前的嫣红揉捏拉扯,一手在他小腹与大腿间游弋,却偏偏绕过那肿痛难耐的炙热欲望与空虚的***。 息沂初太了解息筱,如果想要击垮这孩子的高傲,让他日后不敢再擅自勾引别的男人,这种时候就必须彻底征服他。 “嗯啊……为什么……别……” “接下来还有更难受的事,现在就忍不住可是会很辛苦的。”起身放开侄儿的身体,看他徒劳地使劲扭动着细腰,妄图挽留自己,息沂初不禁低声笑起来。 从床上起身,将自己因为先前的行为而变得有些凌乱的衣衫整好后,息沂初便站在榻旁冷静地看着被绑缚在床上,快被情欲快感淹没的侄儿。 “不要……快让我解放……快……嗯……”快被不断窜到脑海中的快感给麻痹掉,息筱全身开始不停的冒出热汗,泪水突然就如决堤般从眼眶中涌出,即使他努力试图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可哽咽般的喘息却透露出心中的悔恨。 为什么当初会决定跟这个人发展成这样的关系?如果两个人的关系更简单,叔父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对自己。连最yin浪的模样都被他全部看见,明明被折磨得全身都颤抖不停,可还是不停地甩着腰乞求更多快感。 “解放?要怎样帮你解放,叔父可是不明白呢。”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容,息沂初再次躬下身,抬起床上之人的下颚在他敏感的耳部轻轻吹着温热的湿气。 该说什么,息筱不会不知道。而且最让息沂初觉得奇妙的就是这孩子的言出必行。不管是在什么状况下,只要他做出了承诺就绝对会遵守。 其实也不奇怪,身为皇子那是息筱最后的骄傲。所以即使是在床帏间被迫许下的诺言,他也不会找借口否认。不管被要求的事多么不合理,他都会默默忍耐。 “请……请叔父……啊……狠……狠狠的玩弄……”充满诱惑的声音让息筱就连反抗也做不到,被息沂初冷漠的审视视线苛责着。或许是因为含着泪水的缘故,总觉得此刻映入眼中的一切都变得虚幻,就连自身的存在也开始模糊起来,不管什么样的话他都能轻易说出口,“请……玩弄我的……yin……捣……捣碎……xue……呜……” 寻求欢愉的本能令屈辱的哀求也变得无所谓,放弃了身为皇子的尊严说出息沂初期待的答复,息筱眼眶中的泪水不断地涌下。 “真是可怜……放心吧,既然答应过就一定会帮你。不过这个***太过下贱yin荡了,居然渴望着我以外的人进入,所以才有必要好好惩罚一下。”看着床上无声泪流不停的人儿,那种纤弱怯懦的模样分外让人心动。的45 安慰地轻吻着息筱的额头,息沂初优美的唇瓣中却毫不犹豫地用温柔的口吻吐出残酷的话语,可他还是伸出手指握住息筱的分身细心taonong起来。 “呜啊……”胀痛的欲望终于得到抚慰,息沂初灵活的手指技巧的揉弄着息筱腿间的密地,给欲望不得舒缓的部位带来巨大的快感,腰肢也跟随着他的动作款摆起来。 “自己把腿张开,用手把想要被抚慰的地方露出来。” 听到指示的人抽噎着垂下沾着泪水的睫毛,努力立起膝盖,张大双腿。 “哈……啊啊……”前方的敏感被不停地刺激着,已经沉淀下去的快感迅速又集中在快要暴发的那一点。早已被yuhuo折磨得丧失神智的息筱却是再也顾不得什么,微张的双唇不断的吐出欲望的呻吟。 时轻时重的taonong着息筱炙热而坚挺的要害,双颊绯红、染着泪光的少年是那么的脆弱无助,楚楚可怜到令人忍不住想将他再次摧残。 花园中的一幕再次在脑海中浮现,即使经过十几日的冷静也无法消减的烦躁感再次让息沂初冷下来,心中的怜惜瞬间被愤怒所取代。他手指对着铃口的细缝狠狠一掐,身下之人倏然一僵,炽热的种子顿时猛地喷射了出来。 “啊啊——”被剧烈快感冲击的倏然挺身,息筱无法自抑地发出欢愉的悲鸣。身体一阵痉挛后,他便软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张开沾满白浊的手在眼前看看,息沂初随即便伸手在床上无法反抗之人的亵衣上拭几下。淡淡地看了眼尚沉浸在余韵中的息筱,他毫不留恋地起身离开。 无力地趴卧在榻上,息筱双手依然被紧缚在头顶,从分身顶端流出的粘液渐渐流向更深处的幽谷蜜xue,已经完全被松软却始终得不到刺激的后庭空虚麻痒得益发明显。 被无尽的苦闷折磨着,息筱独自躺在床上,泪眼婆娑地望着叔父离开后未关紧的房门,怨恨的心情油然而生。 他被调教得极度敏感的身体迫切的需要抚慰,渴望着粗暴的进入,然而那个人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更进一步,戏弄完自己后就潇洒的离开。 或许在就要大婚的叔父眼中,自己真的只是被当作一个打发无聊的玩物了吧……那种接近于偏执的独占欲,不过是无法忍受自己的东西被他人碰触而已。 再加上叔父最近似乎变得越来越霸道疯狂了,把他们两人间原本简单明了的情欲关系弄得越来越复杂。在越来越不对等的相处中,他的尊严一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