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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的?”混乱中,向音想起那个男人在他们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血花老人拧着眉,恨得咬牙切齿,“一定是他,真是好歹毒的手段,若是我今天刚好不在,简冬恐怕性命难保,看来有必要亲自去会一会那个人。” 为了确保廖简冬的安全,血花老人花了两天的时间才让他安静下去。 只不过不能就这样沉睡下去,否则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危险就难以预测,血花老人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孙子开玩笑。 第三天,他就带着金蚕王去酒楼找那个人。 时间上,刚好是男人所说的三天之内,如此精妙的计算,他们自然也发现了,内心不由得一阵冰寒,那个男人对血花老人的实力竟然了解到如此地步…… 酒楼里,季子木和月离飒又坐在同一个位置上,两人安静的吃着早餐,似乎早已料到血花老人会来。 那对师兄弟今天也在,看年轻师兄无奈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被师弟拖出来看好戏的,至于两天前的那名女子,今天去不在了。 血花老人带着几名徒弟出现在酒楼大门口,一身血腥的煞气浓得方圆十米之内都没人敢靠近,掌柜显然也知道他们不好惹,哆嗦的躲在柜台下。 气势汹汹的血花老人,当他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一个久远的影像浮现在他脑海里,不是他记忆力超群,而是十年前那幅画面太过震撼,他如何都忘不了。 男人没有戴着面具,但是那一身华丽神秘的紫色长袍却怎么也不可能会认错。 因为这个男人,他不得不花十年的时间去找金蚕王,好不容易找到了,现在却又遇到他,而且还指名要他手上的金蚕王。 这一切巧合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个男人是冲着他来的。 “在下血花老人,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此话一出,顿时有不少人惊掉了眼珠子和下巴…… 因为廖简冬的缘故,这附近没有人不知道血花老人的大名,万恶榜上的事一多少听过,能排上名的皆是大jian大恶之徒,何况血花老人还是榜上第二,更加不得了了。 本来以为他会立刻朝那对父子发难,却出乎意料的,血花老人的态度显得客气异常。 “天要下红雨了……唔……”对桌的师弟小声的对他的师兄说道。 师兄拿起一个包子直接塞住他的嘴巴,让他别再说话。 男人优雅的伸手倒茶,对血花老人的话却如同未闻,甚至一脸温情的看着身边的少年。 就在气氛快要僵持不下的时候,男人怀里的少年却抬起了头,两只眼黑中带紫,细瞧,明若星辰,只见他一动不动的盯着血花老人,道:“我姓季。” 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整个酒楼只听到邻桌的师弟捂着嘴巴偷笑的细微声。 血花老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明眼人一看就汉子道他在问谁,不过少年的接话倒也给了他一条台阶,早听向音说过,这两人似乎是一对父子。 既然少年姓季,那么紫袍男人理当也姓季。 不过在他的记忆中,却不曾有过姓季的高手,万恶榜上前二十名的高手没有,天榜亦无,那么他们只可能是某个隐世家族出来的高手了。 血花老人一生阅历无数,大多隐世家族都心中有谱,却当真没有听说过季姓的家族,莫不是对方在骗他? 就在这时,男人扣下茶杯,清脆的声音立刻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血花老人,金蚕王可准备好了?”不说话气死人,一说话更气人,男人开口便是这句话,唯我的姿态就好像血花老人是来给他送东西的。 松动的气氛再一次硬梆梆起来…… 第216章 练习热身 别看我套着龟壳就以为我是乌龟,其实我是变形超人! …… 金蚕王是很贵重的东西,所以血花老人一直放在身上养着,就等着大功告成,然后给自己的孙子服下,所以根本没有准备不准备之说。 但是如果他真拿出来了,别人会以为他怕了男子。 “我那不肖徒儿得罪了二位,小老儿在这里给二位赔个不是,希望你们大人有大量,看在小老儿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小老儿必定感激不尽。” 血花老人顾忌孙儿的性命,不敢对两人随意发火,否则孙儿性命难保。 再者,这两天他的确是用了各种方法,但是廖简冬就像着了魔般,口中像魔物一样嘶吼着,而且还会做出自残的事情,血花老人左右不得法,只好找过来了。 “血花老人的面子?”男人似笑非笑地睇了他一眼,倾身狂傲地说道:“本尊为何要卖你面子,本尊说过,除非拿金蚕王来交换。” 血花老人黑青着脸色,胸口聚焦着一股怨气,他拼了命才压制下去。 “实不相瞒,这金蚕王是小老儿花了十年的功夫才找到的,其心血之大,断不能赠与阁下,还请阁下另改一样。” “血花老人的意思是金蚕王比你孙子的命还要重要么?”男人扬起邪肆的唇角,淡定地望着血花老人,一副运筹帷幄成竹在胸的模样。 虽然知道对方能查到他拥有金蚕王,那么必然已经知道廖简冬就是他的孙子,但是听他口中说出来,似乎早已经知道,不免还是有些吃惊。 没多想,血花老人听出他话里的威胁,当即沉下了脸。 “阁下今日是要定金蚕王?”压迫的声音自口中吐出,血花老人脸色阴晴不定,眼睛闪烁着寒光,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不错!”男人倒也大方地承认。 血花老人听见他承认,往前踏出一步,“小老儿有一事不明,还请阁下代为解答,小老儿虽然仇家满天下,但是自问从未得罪过阁下,亦未与阁下有任何过节,为何阁下要针对小老儿?” 默默无言的季子木抬起头,“你说错了,老爹没针对你,是你的孙子自己找上门来的。” 季子木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拿着筷子戳着碗里整块的点心,头也没抬。 血花老人一直没看清他的容貌,听到他反驳,便道:“不错,小老儿的孙子的确是自找苦吃,但是阁下也不该用那么歹毒的手段来对付他,小老儿就只有这么一个孙子,若死了便是绝后了!” 歹毒? 季子木愣了一下,他显然听不懂血花老人在说什么。 脑袋转了一圈,他立刻明白是抱着他的男人做的好事,只是他是什么时候下的手,他怎么没看出来? 季子木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