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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往日在空间,望穿一逗它,它就把脑袋埋草堆里雷打不动,连习性都一模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喂它灵泉水灵米的缘故,从刚出生一点灵气也无,到现在蛋蛋也是只一阶灵兽了,不过灵智方面还是个稚儿,无法跟她交流。 “我在丹书上看到有一种七品丹药启灵丹,能够开启灵兽的灵智,激发潜能,提纯血脉,脱胎换骨,也许对蛋蛋有好处。” 望穿点点头:“启灵丹的效果好是好,可里面的一味主药智元草,是极少见珍贵的品种,难得一见啊。” 这个倒也确实。 穆长宁稍存了个心思,继续架舟行驶,在途径一座小山村时忽然一怔。 “下面有点不对劲。” 她将蛋蛋收回灵兽袋,让穿云舟缓缓降落,和望穿一起跳出穿云舟,一股阴沉浓郁的死朽之气当即扑面而来。 穆长宁皱紧眉,神识覆盖过去,却见整个村庄歪七扭八躺了许多人,个个浑身僵硬、皮肤青黑,身上形成了点点尸斑。 一整个村庄的人,全死了。 望穿看了一眼说道:“是被吸食了魂魄。” “吸食魂魄?”穆长宁第一反应是类似于姑获鸟或者魅影这种怨念深重的邪祟作乱,它们就是以魂魄为食的。 她翻开一个趴着的男子尸体,那紧闭双眼的男子顿时双目霍瞪,里头却只有眼白没有眼珠,流涎的嘴巴大张,直直往她的手腕咬去。 穆长宁一个手刀打在男子的脖颈,听到了“咔擦”一声脆响,这男子的颈椎都被她敲断了,头颅倒下去,双手却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出奇。 穆长宁指尖一点一个火球扔了过去,男子喉间发出“嗬嗬”的惨叫,在地上扑腾几下就没了动静。 这满村庄的尸体,像是同时受到了什么召唤,一股脑地站了起来,两眼斜翻,动作迟缓,却一同向她靠近。 穆长宁缓缓站起身,紧蹙秀眉。 他们不是活人,而现在的状态,更像是行尸。 行尸怕火,要对付这种刚刚尸变的行尸并不难,几个火球扔过去,便没了动静,只是行尸越来越多,穆长宁一发狠甩出一片火海,将整个村庄都焚烧干净。 她微微后退两步,看着面前冲天的火焰,蹙眉疑道:“他们是什么情况?” 望穿敛眉沉思一下,道:“应该是被用来祭炼了招魂幡,被招魂幡吸去了魂魄,阴气持续不散,继而尸变,成了行尸。” 祭炼招魂幡,那是天魔宫阴鬼堂常干的事。 “魔修怎会来这里?”她微微一顿,转瞬就想到了两月前紫夜魔君的到访。 虽是为了替阴鬼堂少主讨债来的,不过起因还是陶芷馨采补了那位少主。 穆长宁可不认为陶芷馨有这个本事跑到魔域去把那位少主采了,如此便只有可能是那少主来了中土,然后倒霉地被人家给采了。 幽州靠近魔域,时常会有魔修往来,只是她有种直觉,魔修最近来中土,似乎来得很是频繁…… 穆长宁敛眉沉思,这时西方天际骤然亮起了一道白光,她转头看去,不由一愣。 “那是什么?”望穿好奇问道。 “求救信号。” 这是修真者在外遇到危险时发出的信号弹,若是有路过的修士热心肠,兴许还会施以援助,当然,也多得是视而不见的。 穆长宁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望穿了然地回了空间,穆长宁直接御剑飞往西方,神识散出已经察觉了那方的动静,是两个男修被四个女修纠缠。 男修都是筑基后期,而那四个女修,两个是筑基后期,两个是筑基中期,身姿婀娜,衣着暴露,皆都长得妖艳貌美,只是身上涌动着丝丝的魔气。 那四个女修,很像魔宫合欢堂的人,如今四对二,两个男修已经渐渐不敌。 “小哥哥,放出信号弹又有什么用?荒郊野岭的,有谁来救你,不如从了妹子,与我好好快活一场?” 红衣的筑基后期女修用一根红绸绑住了赭衣男修的手脚,伸手抹了一把男修的脸,那男修恨恨啐一口,“妖女,你休想得逞!” 红衣女修眯起双眸,红唇微抿颠倒众生,“敬酒不吃吃罚酒。” “红绸姐,这个也抓住了!”另一个青衣的筑基后期女修兴冲冲地道,半搂着那个白衣男修,仔细端详,乐呵呵道:“红绸姐,你手里那个英武,小妹这个长得倒是白嫩一些,我要这个!” 白衣男修闻言险些喷出一口血,一张白净的脸憋得通红,吐口大骂:“不要脸!” 四名女修纷纷一怔,继而咯咯咯银铃般的笑声响起,那名为红绸的女修笑得花枝乱颤,“二位少侠,你们路见不平,想要充当英雄好汉,我们不介意,可落到了我们姐妹手里,还不任由我等说了算?” 赭衣男修一听梗着脖子道:“你们快放了那位姑娘!” “姑娘?”红绸回身望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修,勾了勾唇,“你们自身难保,还想着英雄救美呢?再说了,她与我们又有什么不同?” 穆长宁神识缓缓扫过,在看到地上那位姑娘时,真觉得天雷滚滚。 老天爷,她跟陶芷馨上辈子肯定是一对儿吧,怎么走哪都能遇上呢? 第178章 最后一句话 紫夜魔君在化神大典那日寻上门,具体为何事,知情的人并不多,但那时各大门派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而在那之后新觉真君就将陶芷馨这个弟子逐出师门,难免不让人怀疑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堵不如疏,与其遮遮掩掩,让人浮想联翩,门派干脆颁了通缉令,将叛道修魔的陶芷馨捉拿回来。纵然出了个叛徒于声名上是个污点,但总归有个解释,又站在道义的高度上进行讨伐,好歹不能教人知道,陶芷馨在外面做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事。 所以说,陶芷馨真的算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新觉真君气得险些亲自去将人逮回去。 她倒也有本事,将身上一切能表明身份让人追踪的东西全毁了。灵天大陆之大,漫无目的之下,想找一个人,说容易倒也不容易,至少这两个多月来,依然杳无音信。 怎么就这么好运,让她给碰上了呢? 穆长宁不想吐槽这份孽缘,不过眼下的事,她就是想不管都不行了。 赭衣男修听闻红绸那话心中大为不屑,扫了眼那四个合欢堂的女修,冷笑骂道:“你们合欢堂都是干的什么勾当,天下谁人不知,修真界谁人不晓?别拿自己跟人家比,你们不配!” 红绸的脸色淡了下来,摇摇头似是惋惜,“你们这些人啊,以什么正道自居呢?暗里做我们这种事的还不知多少呢,就你口口声声说的那位姑娘,便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