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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发情期怎么办?”夏佐刚暂时解决自己的问题,又开始替别人cao心了。 “反正用不到你。”弥赛亚直言道。 夏佐:“……” “说起来,你好像很讨厌发情期的样子。”弥赛亚问他,“难道是将军的技术不够好?这也难怪,毕竟他都是100多年的老处男了,你可以再多给他几次机会勤加练习。” “……不是的,”夏佐被他话里的直接问得很是窘迫,“……我只是觉得,发情什么的,又麻烦又浪费时间了。我的训练都中断了好多天,已经快要忘记上次学到哪里了。” “那你想成为一个Alpha吗?”弥赛亚轻声问他。 “成为Alpha?”夏佐皱了下眉,“什么意思?” “像用注射抑制剂把Omega的身份掩盖成Beta一样,”弥赛亚的声音又降低了一个调,“你可以给这种药剂起名叫‘转化剂’……或者叫‘美少年变身剂’?我把它的命名权交给你决定怎么样?” 医生这几句话的诱惑力简直是惊人的……这种药剂如果面世的话,对Omega的吸引力还不是最大的,那些占据了社会主要成员数量的Beta才情愿倾家荡产也要换取这样一支药剂。 现在,这个诱惑就被双手奉到了夏佐面前,甚至可以说不着寸缕的。 夏佐的呼吸不禁为之一窒。 半天后,他才小幅度但却异常坚定地摇了摇头。 弥赛亚有些意外:“你不是一直都在追求力量吗?” “生而为Omega,这是我父母给我留下的礼物。”夏佐慢慢地说,“除了发情期会带来一些困扰,Omega的身份并没有拖累我在追求力量道路上的前行。我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和我选择的方向有关,和我的血脉和性别无关。即便变成了Alpha,就会没有任何困扰了吗?……在我看来,和一群Alpha为了争夺一个Omega而混战,同样不仅麻烦而且毫无意义。” 被他如此反驳着,弥赛亚反而笑了: “这倒是个意外和新鲜的答案……对了,我骗你的,根本不可能研制出来这种药剂。” 夏佐:“……” “但是,我会记得你今天的选择。”弥赛亚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腰身,“知道我为什么说转化药剂是不可能研制出来的吗?因为从某个方面来说,Alpha和Omega的基因不稳定性要高于Beta,这是Alpha和Omega之间存在难以克制的吸引力和占有欲的原因,也是Alpha安抚剂和Omega抑制剂的药理来源。” “说起这个,”夏佐一字一顿地说,“我记得你叫我出来,是要和我说生物机械的吧?……结果又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那有什么好说的?”弥赛亚在看到夏佐脸上明显的不满后,只好换了口风,“……好吧,你现在不是已经把眼罩摘掉了?应该是掌握了开启和关闭的方法?” “是关闭的办法。”夏佐纠正道,“而且关闭之后,我再也无法开启它了。” “那你是在什么情况下成功关闭的?”弥赛亚问。 夏佐:“……” “哦,”弥赛亚点了点头,“我大概知道了。” 夏佐:“…………” “给你一个建议,”弥赛亚言简意赅地说,“多做几次试试?” 夏佐:“………………” “再见!”楼下宴会厅的主角之一斩钉截铁地说,说完后转身就走。 弥赛亚勾了勾唇角,这次并没有喊住他。 但夏佐走了两步后,又折返了回来:“……我想问一下,那天在维促会,去找我的那个Omega女孩子,她今天会来吗?” “你说的是妮娜?”弥赛亚问,“虽然我很讨厌这种温室里的小白花,但今天还是别去戳她伤口了。” “什么伤口?”夏佐微微皱了下眉,“我只是想谢谢她……谢谢她上次告诉我将军在哪里。” “首先,没有被标记过的Omega一般不会出现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场合。”弥赛亚说,“其次,她的发情期快要到了,大概会在这一两个月里选定Alpha嫁出去吧?……顺带一提的是,维促会原先为她分配的Alpha就是鲁道夫。” 夏佐:“……” 弥赛亚哈哈大笑:“你可要看好自己的Alpha……不过我对你还是很有信心的。” “她会嫁给谁?”夏佐完全无视了他的调侃。 “大概会是温世顿吧?”弥赛亚说,“锡德里克拒绝参与鲁道夫提出的丛林法则后,顶替他参加竞争的是温世顿,只是他的最后放水……大概会让议长有些不太高兴。” “所以根本没有人去问她想不想嫁给那个Alpha吗?”夏佐的声音变冷了一点点。 弥赛亚耸了一下肩膀:“不是也没有人问你想不想被一堆Alpha打来打去地争抢吗?” 夏佐:“……” 医生从栏杆上直起身来,走到夏佐身边,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一宿虽有哭泣,早晨便必欢呼……我有信心等到破晓的来临。” “什么?”夏佐对他这种半遮半掩的话简直无奈死了,“我有时候挺笨的,所以你跟我讲话时,其实可以说得更清楚一些。” “你希望Omega的现状得到改变吗?”弥赛亚问。 “当然。”夏佐说。 “那你愿意为这种改变做出一些努力吗?”弥赛亚又问。 “只要我能做得到。”夏佐如是回答。 弥赛亚点了点头:“这就是我的信心。” 作者有话要说:Zwei Dinge erfüllen das Gemüt mit immer neuer und zunehmender Bewunderung und Ehrfurcht, je ?fter und anhaltender sich das Naken damit besch?ftigt: Der bestirnte Himmel über mir, und das moralische Gesetz in mir. 世界上只有两样东西是值得我们深深景仰的,一个是我们头上的灿烂星空,另一个是我们内心的崇高道德法则。 ——康德·墓志铭 出自(Kritik der praktis Vernunft) Weeping may linger in the evening, But a ringing shout goes up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