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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周佑美住在哪个地方,所以他在这里找着,还好他及时赶来了。 严瑾年来到周佑美跟前,快速的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周佑美的肩头。 看着周佑美戒备的眼神儿,吓得缩在一起,严瑾年心中一恸,扶着她的肩头,柔声说道: “别怕,我是华国警方的人,你爸爸让我来救你。” 周佑美听到严瑾年的话,所有的害怕,此时都化成了悲伤,她扑在了严瑾年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严瑾年看着这样的周佑美,只觉得一颗心软的一塌糊涂,仿佛能化出水来。 他伸手轻拍着她的后背,才发现这个女孩竟然这样的单薄瘦弱。 严瑾年的同伴拿枪指着这些人,开口问着他们: “谁让你们来的?” 第2443章 一朝相遇,终生为牢(79) “沈…沈重…”那几个人还企图将罪名按在沈重的身上。 严瑾年这时候开了一枪,打在了说话那人的腿上。 其他的人吓得跪在了地上,连声求饶的说着: “是丹娜小姐,丹娜小姐要跟沈重先生结婚了,嫉妒沈重先生在外面的女人,所以让我们过来惩罚她,我们只是听别人的命令,饶了我们吧……” “是的,我们是听丹娜小姐的命令,丹娜小姐让一个华国女孩先过来,在这个别墅的午饭里下了东西,我们才能进来的。” 两个人老实的招供了,周佑美泪眼婆娑的从严瑾年的怀里抬起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这六个人。 这些人不是沈重派来的。 “去把那个华国女孩找来。”严瑾年咬牙切齿的说着。 他已经知道了,那个华国女孩儿,就是跟周佑美一起失踪的苏晓楠,严瑾年不知道为什么,同样都是人,怎么可以有人那么狠毒? 苏小楠很快被带回来了,严瑾年看着舒小楠此时瑟瑟发抖的样子,以及地上跪着的那六个人。 “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解救你和她,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既然你不需要我们解救,你就留在这里,自尝苦果吧。” 严瑾年说着,便转身看着周佑美问道:“还能走吗?” 周佑美点点头,严瑾年将他拉了起来。 可是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枪声,以及轰隆隆的爆破声。 这时候,严瑾年留在外面守风的手下,匆忙的进来了,着急的跟严瑾年说道: “有人对着这栋别墅进行轰炸,前方已经出不去了。” 严瑾年此时已经来不及考虑,他低头看了一眼周佑美,低声说道: “抱紧我。” 随后严瑾年一手抱着周佑美,一手攀着窗户,从房间的后面跳了下去。 严瑾年的手下在后面跟着也跳了下来,当他们刚跳出房间的时候,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便传来。 爆炸的冲击力让他们受到了波及,耳中嗡嗡作响,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严瑾年将周佑美的头紧紧的搂在怀里,整个人替他挡住了后面的冲击力。 他们不敢停留,带着周佑美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在他们上车开出去很远的时候,周佑美回过头,从车内看着别墅的方向,那里已经火光冲天,不用多久就会夷为平地。 开车的老游在一旁说着:“这应该是被沈重剿灭的某个分支的报复行为。这样正好,别墅夷为平地了,沈重只会以为人是死在了别墅中,不会怀疑被别人救走的,那这样,我们这一路就安全多了。” 周佑美听着老游的话,慢慢的垂下了眼眸。 这样离开,也好。 毕竟,他要结婚了。 …… 周佑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摸着自己的脸上竟然湿漉漉的。 她又做梦了,梦到了那许多年前的事情。 她擦干了脸上的泪,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 之后起来,对着镜子将嘴角的弧度调整到最好的状态,才转身出了门。 今年是大年初一,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第2444章 一朝相遇,终生为牢(80) 沈重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朵不知名的花。 周围是飞舞的彩蝶,绚烂的花朵。 天上的云很白,河中的水很清,溪流的下方,还有象群在嬉戏玩闹着。 又是春天了。 这个地方是他每年都要来的,不管在忙,也会在这边住上半个月。 她曾经说过,很喜欢这个地方。 等着将来平定后,会跟他长久的定居在这里。 可是现在战火已经逐渐的减少了,她却不在了。 沈重闭着眼睛,还能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 他在营地收到别墅被攻击的消息时,便拼命的赶了过去,可是等着去的时候,别墅已经夷为平地。 他那时疯狂的在那些残砖烂瓦中找着,哪怕掘地三尺,他也要将她找出来。 等着手下的兵将整个别墅翻过来,从下面挖出了八个人的尸体。 一女七男。 监控被毁掉了,只有街边上的监控显示,有七个穿着军装的人进了别墅,而别墅的警卫却一个也没有。 这七个人竟然在她的卧室中找到,可想而知,她在死之前,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那段时间的沈重是疯狂的,是没有理智的,他疯狂的报复着每一个武装分支的残部,不给他们留任何的退路。 可是就算他灭掉所有的人,阿美也不会再回来了。 “重哥…重哥……” 远远的有人喊着沈重的名字,沈重听出来是岩拉的声音。 他来这边的时候会把手机关机,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 原来也正是因为打不通他的手机,所以才亲自过来找人。 看到沈重在这边草地上躺着,岩拉跑了过来。 岩拉看了一下周围的景致,随后调侃着沈重说道: “重哥,你倒是挺会找地方看着蓝天白云,欣赏着大象交~~配,你的兴趣挺独特的。” 沈重仿佛没有听到岩拉的话一样,耳边响起的是一个柔美的声音曾不解的问着自己:“那群象在做什么呀?” 他的小姑娘是那样的单纯。 她来了又走。 带着最真的颜色,洁白了他的世界。 从那时候起,沈重的生命里便再无其他的颜色了。 “嗳,嗳,嗳……”岩拉连声喊了沈重三声,见他还没有反应,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腿说着: “重哥,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什么事,说吧。”沈重这才有了淡淡的反应。 “华国那边有人联系我,说是边境地方又有人贩毐入华国境内,让我们这边查一下。”岩拉跟沈重汇报着工作。 “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了。”沈重对于岩拉的话并没有很在意。 岩拉看着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