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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讪讪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相亲的问题迟早会出现,换了刘炯还有别人,躲不开的。你别多心,我只是想提醒你自己小心,万一真和向平和有些什麽关系,那他的目的肯定是你,手段也不会仅仅是对付我这麽简单。” “我知道。”林烈说。 “那……”程笑笑欲言又止。 “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告诉明月的。”林烈冲她笑了笑,“我自己会小心的。” “想不到还是瞒不过你。”程笑笑叹了口气,神色中闪出一丝黯然,“你都看出来了,他为什麽看不出来?” “他和我不一样。”林烈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是个双,後天可以选择,明月却是天生的。” “唉……”程笑笑有些感慨,并没有追究林烈答非所问,“天生?这就是命啊……” 第60章 你也被强jian? 送走了程笑笑,林烈在楼梯口靠了一会儿。不远处那两个巨大的垃圾箱正在黑暗中静静地张著大嘴,林烈想起那年站在这里的向平和,从地上默默捡起垃圾袋然後扔进那个垃圾桶的情景。 记忆中那个垃圾袋里似乎还装著几张被他撕烂又贴好的照片,现在已经无从考证,垃圾桶里的东西在第二天凌晨就被叮叮咚咚的垃圾车运走了,里面装的也许是某些人的记忆,也许是某些人遗漏的物品,垃圾车到来前还能挣扎著找一找,垃圾车到来後,留下的就是一片空白。其实人们每天都有这麽一个清盘时间,不是零点也不是睡著的那一刻,而是此时,这寻常的凌晨,把熟悉的地点变陌生静谧笼罩的时刻,林烈想,自己的垃圾车到底是什麽时候来的呢? 林烈不抽烟,但此刻,他想抽一根烟。 一直等到那辆自己从未见过,却已经无数次收走自己扔掉的“无论什麽”的垃圾车在黑暗中摇晃著身躯缓缓开来,两个人从车上跳下把那两个垃圾箱搬上了车,又放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空垃圾箱在原地,就像之前的两个一样,完美地融入周围。 垃圾车开走了。林烈感觉到自己的讶异,突然上气不接下气地狂笑起来,笑到肚子都疼了,蹲著缓了半天才强忍著笑站了起来。原来以为只是东西被收走了,留下了空荡荡的容器,借景伤情了半响,没想到竟然连容器也早就不是之前的了,这还矫情什麽? 林烈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转身回家了。 刚走出去没两步,林烈就黑暗里一只手捂住了嘴,挣扎两下就被拖进了拐角处。 “唔唔唔!”林烈挣扎。 “别叫别叫!是我!”那黑影说。 林烈定睛一看,光线太暗看不清,那黑影也愣了楞,然後掏出手机,用屏幕那诡异的荧光照亮了自己的脸,乍一看太像一只鬼了!林烈吓得继续挣扎,那人一看自己把屏幕放在了下巴上,於是又调整了一下角度,从侧面终於能够看出点人样了──竟然是文艾。 此时的文艾丝毫没有平日里那种翩翩情圣的风度,两只眼睛里都是血丝,穿著奇怪的黑色大衣,还带了一只巨大的口罩,只是为了让林烈认出他来,口罩挂在了耳朵上。整个人颇有些惊弓之鸟的气质。 “你怎麽了?这个时候跑来?”林烈顿觉失常。 “先别说话,让我去你家躲躲!”文艾二话不说,把头凑到楼道口左右看了看,似乎在找有没有人跟踪一般,见到四处没人,便抓著林烈三两步窜上了楼,又催著林烈赶紧开门,直到进了门把林烈家门上能锁的锁全都锁上後,才喘著粗气跌坐在玄关。 林烈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多麽的熟悉,超级有既视感──两个小时以前程笑笑就是这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躲了进来。抬头看了看日历,想找出今天这个日子的不凡之处,可惜什麽忌日凶日也不是。 有程笑笑在先,本著惯性,林烈脱口就问:“你怎麽回事,被强jian未遂躲人呢?” 结果文艾瞪大了眼扭头看著林烈震惊道:“你怎麽知道?!” 这回换林烈震惊道:“还真是啊?!” 文艾顿时反应过来,颓然地把头埋在了两个膝盖中间,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你这变态,谁敢强jian你……不是吧?”林烈回过味来。 文艾重重地点点头,全身都散发著死气。 “你不是把他给办了吗?怎麽会被反推?”林烈大吃一惊。 “这……我……我怎麽知道现在的小孩能发育得这麽快?”文艾摇摇头,“唉……这就是孽缘啊……” 看著文艾愁眉苦脸的样子,林烈心里竟然暗爽:“你也有今天啊,文大少……” “不行,我要赶紧走……走……去非洲!”文艾自言自语道,“有个国际志愿项目,下周就走!” “慢著慢著……”林烈看他已经失去了冷静,赶紧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弄到沙发上坐著,然後给他开了听啤酒,文艾立刻接过来当水似地灌了进去。 “你不至於这麽夸张吧,不就是肖恩的表弟吗?才多大点年纪的孩子?你至於躲到非洲去吗?”林烈见他喝完,又递了一听过去。 “你知道什麽,那是个恶魔!绝对是个恶魔啊……”文艾打了个寒战,又把手里另一听啤酒给灌下肚去压惊,然後痛惜道,“我就是被他那纯洁的外表给骗了啊……” “你也好意思说骗?你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妖兽就该被人收了!”林烈立刻吐槽。 文艾两听啤酒下肚,已经开始自己找酒喝,第三听也被他喝下一半,“我必须走,越快越好!我家已经不安全了,我走到路上都觉得有人跟踪我,所以今天半夜乔装溜出来,先到你家躲躲,等我联系上非洲援助计划的人,立刻就走!” 文艾哆哆嗦嗦重复著,窝在沙发里,来来去去就这麽几句话,让林烈觉得有些奇怪,回头看到桌上空空如也的几个空啤酒罐,终於一拍脑袋想起来:“你不是不能喝吗?怎麽喝这麽多?”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文艾对於任何麻痹神经的东西都不太感冒,尤其是酒精,号称一杯倒。今天毫无意识地喝了三四杯,还能继续说话已经是受到惊吓之後的振奋作用了。 “解……解酒药……”文艾发现自己喝下了什麽之後,终於拼著最後的力气喊出了这个词,然後就头一歪在沙发里睡著了。 “靠!”林烈无语,恨不得把他扔出窗子摔垃圾箱里,喊那垃圾车回来收垃圾。 最终他还是忍住没有这样做,而是把文艾像垃圾一样拖到了地板上,然後让他翻了个身,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