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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点点,那些点点看起来是蓝色,真的摸在手里却犹如空气,根本触摸不到,如此虚幻,她不禁轻叹一声,幽幽说道:“当日曦娥变成了这些蓝色点点,尚不肯离你而去,满满的围在你四周,小女孩儿痴心一片,青天可鉴,日月堪怜,独独你不为所动。” 她摊开手掌,那处割开的手腕上满满的落了一圈蓝色点点,犹如佩戴了一枚玛瑙手镯。她看着手腕,冷声说道:“你的这套说辞,糊弄小女孩儿尚且可以,而我……我已古稀之年,你是什么人,我已经了解的太多,再不会听信你的一面之词。如今墨玉被打回原形,临渊又在我面前魂飞魄散,这世上我唯一在乎的人只剩下我的师父,明日我便带着墨玉回阑珊谷,此生再不会踏出谷外半步。你走吧,我不想再与你扯上任何关系……” “师父师父,你眼里只有你师父!你有没有想过我?我为了你吞了魔力,又为你重生,我谋划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能跟你双宿双飞,怎么你的心里就只有你的师父,我们在魔宫的那些日子你都忘了吗?由始至终,难道你的心里就真的从没有过我吗?” “从没有过。”落花冷冰冰的答他。 “我不信!你从前不是这样的,怎么成了魔神,你就这么绝情?” “从前我是被逼的!你用师父逼我,与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是出自我真心,为了师父,还有我身边的人,我只得苟延馋喘,委曲求全!可你连死了都不放过我,你给我施了梦魇术,这几十年你如影随形,我一直活在你的阴影里,是你毁了我的一生!现在我不杀你,已经是开恩,你竟还诸多理由,实在是不可理喻,厌烦至极!” “哼,一朝成魔,你便将我一脚踢开!当初我未嫌弃你失贞在先,又处处原宥你和秦子净的藕断丝连,不顾天下人的耻笑娶你为妻,在魔宫的日月,你与我也是百般恩爱,从不见你对我这般无礼!” “都是你逼我!你知我心里只有师父,还逼迫于我,今日竟还大言不惭,强词夺理,说什么我将你踢开,当日在魔宫,你逼迫我时,我若有魔力,又岂会任你□□?我早就一掌将你打死!今日你怎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还是你一直就是这样? 我与你少年相识,曾经对你的哪怕一点好感,如今也消失殆尽了。如今的你不辨是非,颠倒黑白,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与少年时的你,早已是判若两人,我也不想再与你理论,今日我不杀你,今后也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下次就是你的死期,你费劲千辛万苦,好容易才得重生,岂能不珍惜自家性命?今时不同往日,你知我说到做到!” “想不到你绝情至此!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让我洛世奇为她舍弃生命,就是你!我即便千般不是,对你却是初心不改,即便到了今天,我仍然一心护你,不容别人伤你,可你不但不领情,还要杀我!你……”洛世奇忽然顿住,面目悲凉,满心不甘,牙齿咬得咯咯响,原本迷人的一双凤目在暗夜里发出胆寒的光芒,犹如窥见了猎物的饿狼,“哼,说到底还不是因为秦子净,他活着,总是你的一个念想!他若死了,你便也断了念头。” “你若伤我师父,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哈哈,你现在就将我碎尸万段,让我亲眼看看,我深爱着的女子是何等的绝情和痴情!也让我看看我曾经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可笑,好叫我清醒,别再对你痴恋!” “你以为我不敢?我只是不想脏了我的手,更不想你的血脏了临渊的元魂!今夜我为临渊守夜,不想与你多费唇舌,你走吧。” “你……”风吹云走,明月被一团乌云掩去了光亮,园里黯淡了下来,也恰恰遮住了洛世奇那叫人胆寒的目光。 他没再说话,俏立在一旁,看似不经意,心思却已经是千回百转,终于当风吹云散,圆月重现的时候,他紧握着的拳头松懈了下来。再开口时,已经换了一副口气,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一样:“因着临渊的事,今日你心情不好,我也理解,我这就走,希望再见之时,你能解了对我的误会,保重,花儿!” 脚步声逐渐远去,落花这才放下心来,她没想到的是,一个酝酿已久的阴谋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若是她能料到后面发生的事,那么她一定毫不留情的杀了洛世奇。 ☆、夜访阑珊谷 夜已经深了,桃花渊没有掌灯,秦子净也毫无睡意,一团浓黑里他坐在榻上打坐。门外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可是花儿回来了?”不见回答,拈指一弹,点亮了桌上的蜡烛,却听脚步声停在了屋外。 正想一探究竟,门开了,“上仙甚是挂念徒儿啊,竟将我错认了她!”一袭牡丹花长袍闪进了屋里。 看清来人后秦子净答也未答,理也不理,悄然闭上眼睛,又打起坐来,好像屋里没他这个人。洛世奇也不恼,渡到桌前,悠闲的坐了下来,还颇有心思的倒了杯茶,轻轻抿一口,凝眉摇头:“水是冷的,茶叶亦是隔了夜的,想来上仙这几日记挂徒儿的紧,竟全无心思饮茶水,上仙对徒儿的心思可见一斑啊!” 秦子净不答,眉眼都未动一下,洛世奇依然颇有兴致的自说自话:“早就听花儿说过,阑珊谷怎么怎么好,今日得见,却也不过如此,尤其是这处茅屋,可说简陋之极,便是浔阳江畔的普通渔农怕是住的都比这好上百倍,上仙尊驾怎肯屈就?实是惋惜!” 秦子净一袭白衣,端坐一旁,美眸微闭,神色不动,于一片冷瑟肃穆之中,多了居人于千里之外的傲然和不屑。 秦子净貌美,居于五界之首,洛世奇一贯自负,从未将他放在眼里,此时也不禁甘拜下风,又见他谪仙一般超然物外,再想到他与花儿之间的男女□□纠葛,不禁在心里暗骂他的道貌岸然,恨不能一掌将他打死,可是就这样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他?而且花儿那里也无法交代,岂能因他伤了与花儿的和气? 他按捺下心里的怒火,面上依然不动声色,按着预谋好的计划又问道:“怎地上仙也不问问我今日为何而来?难道上仙就不想知道花儿这几日的动向,不想问问她现在在哪,可是安全?”闻言秦子净俊眉微动,洛世奇哑然失笑,这笑却透着怪异和阴森,犹如一只狡猾的狐狸,正看着猎物一步步的步入自己的陷阱。 洛世奇是什么人,秦子净岂能不知?之所以未答话,也是因为料定他不会伤害花儿,其他的事便也不是他关心的了。 “怕是上仙还不知晓,墨玉已经被天帝打回原形,临渊也已经魂飞魄散,此时花儿正在魔宫为他守夜,想来明日便能回来与上仙团聚,只是……” 洛世奇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