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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驰扶起。笑道:“我沒事。”而后又瞥了战狱一眼。眼里带着得逞的快意。 战狱是多么幸福。又是多么幸运。有爱他的双亲。有对他死心塌地愿意为他出生入死的喻驰。还有即使远在伦敦也始终挂念着他的母亲…… 而现在的一切。都是战狱咎由自取。喻驰是怎样走到这一步的。英子煞十分清楚。喻驰将战狱遗忘。就是除了死亡之外对战狱最大的惩罚。 “我们走吧。”英子煞对喻驰道。 喻驰乖巧地点头。刚走了两步。脚又有些疼。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战狱心焦地上前一步。英子煞却扶住了喻驰。温和地提议道:“脚又痛了吗。我抱着你。” 喻驰的脚痛得厉害。此刻心却比脚更痛。十分疲倦。脸色也很苍白。英子煞见他这副模样。也沒等他回答。便抬起双臂将喻驰抱了起來。也沒有心情再到处走了。便抱着喻驰往停在原地的保时捷走去。 沒走两步。英子煞突然停住了脚步。对身后的战狱道:“五天后的宴会。來不來。随你。” 战狱攥紧了拳头。一声声地喊道:“喻驰。喻驰。喻驰..” 喻驰靠在英子煞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英子煞看着闭着眼睛的喻驰。突然想起童莫在滑雪场对他说过的话。 喻驰失忆了。他利用喻驰的失忆引战狱出现。借此替喻驰惩罚战狱。替喻驰出一口恶气。也让母亲得偿所愿。能够与战狱见上一面。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可是因为这种种的原因。他才对喻驰这么好。这种替失去记忆的喻驰伤害战狱的做法。对喻驰而言。真的公平吗。 英子煞的内心在一瞬间变得十分复杂。童莫在他眼前离开的那一晚。他出去喝了一晚上的酒。心中依旧斗气地想着:既然童莫变了。他们便不再是最适合对方的人。走了便走了。 英子煞还在路过伦敦大桥的时候下车沿着大桥走了两三遍。吹着夜风。不管怎么想依旧还是一肚子闷气。一时气急。便掏出一串钥匙。扔下了伦敦大桥。 那串被英子煞扔了的钥匙。正是当年他和童莫共同挑选的小窝的钥匙。 童莫都走了。还要那个窝來干什么…… 英子煞面无表情地将喻驰放在副驾驶座上。狠狠地摇了摇头。摇散了关于童莫的事。绕过保时捷上了驾驶座。驾车离去。 保时捷从战狱的身旁开过。将地上还未干的雨水溅在了战狱的身上。战狱的目光依旧死死地盯着从近到远直到消失不见的那辆保时捷。倔强地喊道:“喻驰。”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一个男人跌在了地上。撕心裂肺地喊着。一直喊着同一个名字。 天渐渐黑了。 一小队的雇佣兵一直暗中跟着战狱。此时见战狱颓然的模样更是令他们脚底发寒。但是就这么呆着也不是办法。分队长使了个眼色。身后的几个雇佣兵都战战兢兢地跟了上去。 “你们都知道。是不是。”听到脚步声。战狱开了口。声音变得十分沙哑。握着的拳头已经发青。 沒有人敢回话。战狱又自言自语道:“林叔...肯定也知道。禽兽和爸爸...更不可能不知道。” “少爷……”分队长有些恐惧地靠近战狱。 “哈哈哈哈..就连喻驰。现在眼里也沒有我。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沒有见过英子煞。不知道他是谁..”战狱突然仰头大笑。那笑声在伦敦的夜色中冰冷、渗人。 分队长实在担心战狱现在的样子。便下意识地掏出行动电话。拨打了战凛的号码。接通后分队长便焦急地道:“凛爷。少爷他在……” 话还沒來得及说完。战狱已经霍然站起身。猛地抢过那支行动电话。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上面。行动电话被狠狠地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四分五裂。 “少爷。”分队长和几个雇佣兵见状连大气都不敢喘。 战狱回过头。一拳砸在街边坚硬的灯柱上。在分队长回过神來之后。又是一拳。紧接着。再一拳。 通红的眼睛就像被惹怒的猛兽般。战狱沉思着。脑中突然闪过一道光。神秘的男人...伦敦...吸血鬼... 原來。喻驰和英子煞。早就认识。 之前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英子煞吧。战狱想到这里。顿时心痛难忍。 却又抱着希望。不。喻驰不会这么对他的。如果喻驰知道英子煞跟他长得一模一样。不可能不告诉他。一直以來。喻驰对他。都是百分百地信任以及付出。 喻驰。喻驰。不要忘记。你若全部忘记了。我就会想办法。让你一点点想起來…… 我不信。我不信你只是失忆了。说不了话。就会爱上别的男人。因为你曾许诺过。永远也不会离开我。 第141章 咎由自取! “少爷。您的手……”分队长和几个雇佣兵纷纷背过身去。不敢再看战狱。 战狱砸着灯柱的手已经鲜血淋漓。惨不忍睹。血一直顺着战狱的手臂滴到了地上。一朵朵地开出绚烂妖娆的血花。 分队长的行动电话被战狱狠狠地摔了后。电话那头的战凛便皱起了眉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沒有听完。就断了线。战凛与郁梓相视一眼。到底是怎么回事。 “战凛。御天那边又出了什么问題吗。”郁梓从床上爬起來。不小心碰到了被烫伤的手。皱了皱眉。 “小心点。叫你不要进厨房了。倒杯水都被烫到。”战凛放下手机。绕到床边查看郁梓的手。 已经上过药膏包扎起來了。并沒有什么大事。也许是因为郁梓太久沒受过什么伤了。倒是把战凛弄得紧张兮兮的。 尤其是两年前发生了被青爷绑架的事之后。战凛就经常半夜也会惊醒。总是怕郁梓有什么危险。 “沒事。战凛。你快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郁梓心焦地道。 战凛点头。“我知道了。很晚了。你先睡吧。” “嗯。”十分相信战凛会处理好一切。郁梓点头。又钻进了被窝里。 战凛走出花园外。给一个信任的手下打了电话。沉声问道:“战狱现在在哪里。” “少爷现在人在伦敦。”战凛的手下汇报道。 伦敦…战凛心中突然划过不好的预感。之前的电话似乎就是从伦敦打过來的。 伦敦…有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 英薇和英子煞。该來的果然还是要來。 战凛瞥了一眼郁梓熟睡的背影。对那边下令道:“查一下战狱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密切注意着。有任何不对劲。马上通知我。” “是。凛爷。” 战凛看着花园里新种起的花。有些惆怅地想起林叔。林叔死去的那一年。是他们全家过得最糟糕的一个年。可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