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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是我吗。”英子煞眨了眨眼睛。揽着童莫的肩膀往出口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童莫点头。他拍了很多关于英子煞的照片。每一张的角度都是精挑细选的。正脸或者侧脸的照片他都珍藏着。选去参加比赛的照片一般都是背影或者比较刁钻的角度拍的。又或者是令人能模糊地看到一点脸却又认不出來到底是谁的照片。 英子煞想了想。“是那张在海边被你偷。拍的照片吗。” 童莫摇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中的男人站在一幢大厦的顶楼。望向世界。取了夕阳西下的景。男人的身上披着霞光。挺直的背脊弧线优美。这幅名为的作品就是童莫今天开发布会的作品。也是获奖的作品。 许多人问照片中的男模特是谁。童莫却一直笑而不语。神秘兮兮的。 “什么时候拍的。光线和角度确实不错。难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在想工作上的事情吗。”英子煞拧着眉边说边发动了敞篷车。 童莫将照片小心翼翼地收好。“才不是。看到好看就忍不住拍了。” 英子煞扬唇一笑。看着专注地看向车窗外的景色的童莫。视线不知不觉停在了那双樱红色的唇瓣上。趁着停下车子等红绿灯的时候。英子煞大手一捞将人拉近自己。迫不及待地吻上那诱人的唇。童莫只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即闭上了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仰着脖子回应着英子煞的吻。 整整一周沒见。即使怎么忍着不给他打电话、发短信。却还是忍不住...想他。 童莫的手紧紧地攥着自己胸前的照相机。幸好他随身带着许多关于英子煞的照片。不管在哪里。只要想。都能看到。 变灯后。车流缓缓流动起來。童莫的唇更是红得艳丽。 两人在吃完饭后回到了属于他们的小窝。这个窝既不是童莫的家也不是英子煞的家。却是两人挑选了很久才决定买下來的。一处只有他们知道的约会的地方。 这个窝是在两人交往满半年的时候买的。布置得很温馨。不下雨的时候躺在阁楼上的床垫上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满天的繁星。十分漂亮。 童莫洗完澡后走上了阁楼。英子煞赤。裸着上身在啜饮着红酒。见童莫來了后放下了酒杯。 童莫赤脚走过去坐在了柔软的垫子上。抬着头。看着露天的星星月亮。 星光好像坠入了童莫琥珀色的眸子里一般。英子煞心一动。抚着他的脸面向自己。对着那双想念已久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对于童莫身体的一切。英子煞是很满意的。否则他们也不会在一起将近一年了。 只是什么时候会厌倦。谁也不知道。 英子煞是个挑剔的人。他交往过的人不少。可真正发生关系的人目前却只有童莫一个。其它的那些。在还沒來得及发生关系之前英子煞就对他们失去了兴趣。 两人热烈地纠缠着。夜还很长。除了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声外。两人听不见一切的声音。 直到深切的欲望终于得到满足。英子煞搂着童莫沉沉睡去。而童莫却还在黑夜中睁着眼睛。盯着英子煞手指上戴着的那枚尾戒。 尾戒象征着单身、孤独。同样也意味着英子煞还是只把他当成一个“玩具”。 英子煞脱衣服的时候钱包掉在了地上。之前缠绵的两人并沒有发觉。当童莫捡起钱包无意间瞥到被放在钱包里的那张只有一道身影以及侧脸的照片后。童莫深深地闭上了眼睛。 良久。童莫才将钱包塞回了英子煞散落的衣服的口袋里。偎依在英子煞的怀里。抱着自己放在床头的银色照相机。沉默地当作一切都沒有看见。默默地对自己说:“沒关系……” 第049章 罚令! 战狱他们回到军火基地后。喻驰跪在地上等待战狱的处罚。脸已经被向啸强制性上了药。药膏刺激到伤口泛着火辣辣的疼。喻驰垂着头。他已经跪了整整一个小时了。 向啸站在喻驰的旁边。两人都在等待着战狱的到來。战狱回到基地后进了会议室。吩咐了几个负责尖端科技的雇佣兵密切留意青爷的举动。当他从会议室里出來后。丁言迎上前问道:“我们的房间在哪里。” 丁言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空旷的训练场上。即使喻驰不想听到。这道声音依旧还是钻入了他的耳际。令他浑身一颤。拳头紧握着。连指甲都狠狠地陷进了手掌心里。 “等下我带你过去。”战狱的话不冷不热。令人无法捉摸其中的意味。 “嗯。”丁言像只乖巧的小动物般点头。他知道要在这座冰冷的军火基地里生存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尽可能地讨好战狱。 战狱和丁言即将走过喻驰和向啸的面前的时候。战狱停住了脚步。墨色的双瞳紧紧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喻驰。毫不留情地道:“喻驰。违抗命令、不听指挥。罚环山快跑二十圈、俯卧撑一百个以及五十鞭。鞭刑执行者向啸。少一鞭唯你是问。” “少爷。”向啸霍地跪下。战狱并不是如此铁石心肠的人。为何对喻驰却如此心狠..而且偏偏执行者是自己。他又怎么舍得朝喻驰挥鞭子。 向啸双目通红地看着战狱。“喻驰已经知道错了。请您……” “我沒错。”喻驰一直垂着头。战狱却依然能看到他肿起來的脸。 喻驰一脸的倔强。双唇紧紧地呡着唇。正如向啸所言。他的确沒有认清自己的身份。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战狱。尽管依旧无法阻止战狱接下青爷那份不怀好意的“生日礼物”。可是他问心无愧。 向啸简直想切开喻驰的脑子仔细查看他的脑回路。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还不认错。明明有机会可以减少惩罚。这个笨男人。为什么总是倔强得要死。 战狱看着犯倔的喻驰。脸色铁青地道:“下次再犯双倍惩罚。”说罢扫了一圈训练场周围的雇佣兵狠狠地道:“谁敢替他求情一句。就多跑十圈。” 所有的雇佣兵顿时将脑袋转了回去。当作什么都沒有看见。战狱显然正在气头上。此刻哪怕想帮喻驰说一个字都只会害了他。 战狱说完后便黑着脸离开了训练场。一个雇佣兵将一根大拇指般粗细的鞭子递给了向啸。被向啸狠狠地瞪了一眼。雇佣兵缩着脑袋离开了。他也不想啊。可是战狱的命令…… 向啸看着跪在地上的喻驰摇头。“你知道我下不了手。” “那就换一个人來。”喻驰淡淡地道。低垂着的眼睫毛遮住了那双漆黑的总是带着耀眼的光芒的眼睛。 “你。”向啸气得青筋暴起。一下子攥住了喻驰的领子。喻驰抬着头看了他一眼。补了一句:“向啸。你打吧。不要手软。否则我们就不是兄弟了。” 向啸的手松开了。喻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