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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斗鸡场的全部事情。 裴丞也是现在才知道那个斗鸡场最开始找的人真的不是自己,而是江凛之。 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江凛之将这个机会让给了自己。 裴丞突然觉得那个斗鸡场扔在自己的手上就是个烫手山芋,他不想要,但裴丞却知道这根本就轮不到自己做主。 当天下午,江凛之跟程一从斗鸡场回来,他们的身后还跟着斗鸡场的管事,三人走进书房谈论关于斗鸡场的事情,并没有提出要去叫一声裴丞。 裴丞也不介意,有些事情想通之后,就不会再放在心上,他打算亲自将刚送到宅子的几株花草种在自己的后院,结果还没开始种,家仆就跑进来,说外面有人找他。 他走出去一看,发现是自己那个点心铺的管事,管事一见到裴丞就直言,账房带着今年的钱跑了。 裴丞差点就将正厅的桌子给掀翻。 管事看到裴丞的表情不对劲,走上去,继续说:“铺子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有人时不时的跑到我们店铺门口叫嚣捣乱,原本铺子的经营这段时间就不好,结果还遇上这种事,就更加没人跟我们做生意了。” “混子?”裴丞只觉得天旋地转,他咬咬牙,刷的一下站起来,“那帮人你认得出是谁吗。” “认得出,就是我们那条街的混子,我也报过官府了,可……可是官老爷好像跟那帮混子认识,他们只是教训了几句就放人走了,这可就苦了我们店铺。”管事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裴丞,“裴少,我们也知道您这段时间搬家没时间管这些事情,但是现在事情越闹越大,而且账房也跑了,我们根本就没钱进货。” 裴丞抿着唇,伸出手,不然管事的继续说下去,好半响,裴丞站起来,说:“我去官府,你去店里……不,你陪着我一起去。” 管事的点头,他知道知府老爷是江三爷,或许裴丞出面有用,毕竟他们曾经都是一家人。 裴丞还真的打算去找江三爷解决这件事,他也没换衣服,直接就这样出门,也没跟人说一声,连宅子里的管家也只是知道裴丞要去报案。 等江凛之谈完斗鸡场开业前最后一点事情之后,出来吃晚饭,结果却没有在席间看到裴丞,当即就冷下脸。 裴丞跑去击鼓。 衙役将裴丞带进去,裴丞抿着唇走进去,管事就跟在他的身后。 坐在案桌后的江三爷看到裴丞出现的时候”眼神顿时就变得复杂,“堂下何人。” “草民裴丞,城西街点心铺的东家,前来报案,求官府老爷替草民做主。” “说。” “状告有二,一状店铺账房携款潜逃,二状城西的地痞流氓屡次上门sao扰店铺,令店铺不得正常营生。”裴丞说完,抬起头,看着江三爷。 按理说,在这公堂上一般人都不敢直视官府老爷的,这不仅仅是害怕,还是因为这是不敬可裴丞做了,而江三爷却没理裴丞。 站在一边的师爷注意到了。 江三爷:“师爷……” 师爷走上前一步,知道江三爷应该是要吩咐了。 没一会,几名衙役前去城西街道找那几个闹事的地痞流氓,抓回来治罪,点心铺管事跟着衙门的画师到一边去画出携款潜逃的账房先生。 江三爷单独跟裴丞见面。 “这次的事情,你不用太放在心上。”江三爷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裴丞。 “我知道。”裴丞打断江三爷的话,“这是江家的人做的吧。” 江三爷一僵,默许了。 裴丞脸上的表情更冷了,其实他早就猜到了。自己前脚刚整完了胡夏云,结果后脚自己的店铺就被人用同样的手段整蛊,这不用脑袋想也知道到底是谁做的。 江三爷知道裴丞是误会了,他说:“你误会了。他们不知道那件事是你做的。是母亲,是我的母亲知道那家店铺是你了,她只是气不过,所以才会派人做的。” 裴丞盯着江三爷看,后者的眼神闪躲,裴丞突然就笑了,“三爷,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早就知道你母亲要对我的店铺下手,所以才……你早就摘掉,可是你没有提醒我。” “那笔钱我待会让人给你。那个账房应该是找不到了。”江三爷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时隔一天一夜,估计那个人这辈子都是找不到了,这也怪他,是他太忽视了,“至于那些混子,我会关一点时间,给他们一点苦头吃。” “可这又有什么用。”裴丞的嘴唇有些苍白,“三爷,我问你,老夫人是不是知道你心悦我。” 江三爷一怔,随即缓慢而又坚定的点头。 “她知道了,怪不得会这么迫不及待的让我离开。”裴丞苦笑着,脸上满是苦涩跟不知所措,眼尾有些红色,“现在我离开江家了,现在是弄我的店铺,这将来可就说不准了……” 江三爷刷的一下站起来,绕着屋子转了几圈,最后站在裴丞的面前,半蹲下来,温柔的拭去他眼角的眼泪,“莫怕。我回去会跟母亲说的,我向你保证,今后绝不会再有今天的事,可好?” 裴丞一僵,随即身子放松,不抗拒江三爷靠近自己。 他记得前段时间也有个人跟自己说“莫怕”,只是跟江三爷的温柔不同的是,那个人冷漠又刻板,还动不动会生气。 江三爷眼神温和的看着裴丞。 裴丞犹疑着看江三爷,说:“好,谢谢三爷。 “不用。”江三爷兴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逾越了,站起来,直起腰,说:“你先回去了,等我消息就好。” 裴丞起身离开,“那我先回去了。” “嗯。”江三爷目送裴丞离开之后,唤来贴身家仆,说:“去我账房取钱,亲手交给裴丞的管事,懂?” 家仆其实不太懂江三爷,明知道裴丞就是个温柔的陷阱,可是他为何还要固执的陷下去。 管事还留在衙门,一是等钱,二是因为画师的画还没画完。 裴丞率先回去了,他是走着回去的,等一走出门,裴丞脸上那原本浮现出来的惊慌失措跟惊恐逐渐被冷漠代替。 他本不想再跟江三爷有任何纠缠,可老夫人先来找他的麻烦,那就不能怪他从江三爷的身上下手了。 裴丞在心底重复了一次告诉自己,这是老夫人先惹的他,那就不能怪自己了。 等裴丞慢吞吞的走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他站在宅子门口,走进去,刚走到正厅的时候,见江凛之还在跟程一小声地谈论着什么,裴丞耳尖,远远就听到他们是在谈论斗鸡场聘请员工的问题,裴丞的脚步不停。 原先想绕开这两人的裴丞听到江凛之的声音,江凛之冷冷道:“这么晚了,去了哪?” 裴丞听出男人话里nongnong的敌意,嗤笑一声,按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