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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叫人过来修。” “我在跟秋哥对戏,”奕铭道,“有一段爬阳台的戏,就是……罗密欧与朱丽叶的那种,我想借个梯子爬窗。” 管家:“……好的,注意安全。” 奕铭下楼,经过客厅去了花园里头,管家让今天值班的保安送了梯子过来,保安对他很不放心,架稳梯子后反反复复提醒他一定要小心,奕铭闻着上面的松香,心不在焉地把人打发了,拜托管家今晚别再让人来主楼这边,然后开始专心爬梯。 奕家的主楼一层很高,有寻常的一倍半。奕铭花了一点时间才翻进顾念秋的阳台,正小心地拨开那些茂盛的盆栽,翻身踩到地板上。 一转身,正对上秋哥震惊的目光。 浓郁到直往骨子里渗的信息素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顾念秋一只还拿着,大口大口地往肺里吸着气,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刘海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他望着奕铭,喘了两口,喘不上来,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全部化成了往外冒的汗水。 他把举到奕铭眼前,上面还停留在微信页面,最后一条是“我开门了,你过来。” ☆、第68章 戒指 奕铭的大长腿往前跨几步,嘴角勾起,拦腰扛起自家男朋友,白爬了窗心里还乐开了花,嘴里却忍不住要逗他两句:“不是说要分床睡吗?秋哥,心软了?” 顾念秋掌全是湿的,连带着也滑到地上,跌在那堆倒霉的花瓶碎片里,把屏幕磕得一片蜘蛛网。他连睫毛上都挂着汗,被奕铭往隔壁房间里扛,指甲攥着奕铭的发尾,艰难道:“你卡到……卡到了……放我下来!” 奕铭换了个姿势,把人公主抱在怀里,大步穿过二楼的走廊,边走边低头去亲怀里人的嘴。顾念秋又渴又热,仰起头便要咬,奕铭偏偏点过则止,在他尝到滋味之前离开他的嘴唇,捏捏他的臂,道:“不急,我们慢慢来。” 房间里早就做好了准备,奕铭把人放在床上,转身去拿抑制剂,被顾念秋拉住了腕。 秋哥的心guntang潮湿,软绵绵地握着他的腕,眼睛正迎着卧室里的光,里面湿漉漉的一片,又难受又生气又委屈地望着奕铭,哑声道:“去哪?” 奕铭被他看得没了魂,全身的血液都朝着要紧的地方涌了过去。他立在床头,把顾念秋的牵到嘴边,慢慢地沿着指尖吻到心。 顾念秋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胸膛剧烈地起伏,像是快要窒息般大口喘气。奕铭又张嘴咬了一口他的骨节,在上面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随后微微低头,含住了他的食指。 这个动作太刺激,顾念秋几乎是瞬间想到了那天在凉亭里拍的照片,眼睛开始往外面涌生理泪水,喉结渴望地上下滚动着,脚抵住奕铭的膝盖,蹭着床单:“宝贝……你不行就算了,我床头柜里有小玩具,我自己来。” 奕铭:“……” 这句话简直是他整个a生涯里的奇耻大辱,如果刚才还剩分理智,这会奕铭觉得理智已经成了负数。他握住顾念秋不安分的脚腕,轻而易举地将他的腿折到胸前,侧头吻了下他的小腿肚子:“我架了摄像头,这回你可赖不掉了。” 顾念秋剩的最后一点意识遭遇到晴天霹雳,他震惊地抬头去看床边的角架:“你居然……你……”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张嘴便成了尖叫。 这是他分化之后第一次自然的f情,上回在酒店里面来势汹汹,把两个没经验的新都杀了个措不及。这次是一回生二回熟,奕铭准备好好的让秋哥感受一下自己的学习能力。 刚才还在撩拨人的顾念秋开始往后退,又被奕铭牢牢地困在床的最央。他浑身全是汗,像是从不小心落进水里刚捞出来的,眼睛尤其的亮,睫毛湿了之后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再没有刚才的气焰,求饶般地叫起奕铭的名字。 奕铭想起了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情,他刚刚开始学做饭的那会,家里的厨师买回来一大袋新鲜的牡蛎,养在厨房的水池子里,告诉他要用清水养干净里面泥沙。 牡蛎长着坚硬的不平整的壳,得费一点力气才能够敲开,敲开之后里面的小东西柔软又可怜,如果试着滴一点柠檬汁,便会想逃跑似的蠕动着,往外面不停地渗水。奕铭见它实在可爱,又忍不住拿指去拨弄,于是沾了一鲜的柠檬汁和鲜的汁水,再往里面探一探,便能穿过不长不短的障碍,探到那个新长出来的、其他牡蛎没有的官。这时,牡蛎又气呼呼地把壳盖了起来,用力夹住他的指,让他滚出去。 奕铭拿出慢火煲汤的耐心,也不管被牡蛎夹疼的地方,慢慢地哄,一点点地往里面撬,直磨得在清水里被饿了好几天的牡蛎溃不成军,无力地重新打开自己的贝壳,一边颠来倒去地骂他一边汗淋淋地哭。 奕铭怕他扛不住,勾到床头提前准备的营养剂,用牙齿咬开,嘴对嘴地喂进他肚子里。顾念秋被呛到了,咳得脸通红,被奕铭抱进怀里,轻轻地顺着背。 近二十四年的短暂人生,奕铭经历过事业的大起大落,经历过亲人的聚散离合,却从没有像这样极致的高兴和满足过,抱着这人像抱了全世界在怀里,爱到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只能不停地亲吻,说所有能想到的甜言蜜语,掌反复摸着他的柔软guntang的腹部,骗他让他给自己生个孩子。 顾念秋报复性地把他的肩头咬出血,留下一排清晰的齿印,被放进浴缸里之后还咬着不肯松口。奕铭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的反击,一池子水流得浴室里到处都是。 顾念秋连眼睛都睁不开,里面不是水就是泪,朦朦胧胧地看着眼前的人,分化之后第一次被他清晰认知到的官又涨又痛,嘴里还带着不知道是谁的血腥味,上下牙紧紧地闭拢,哑声骂他混蛋。奕铭“嗯”着应声,却不为所动,跟他又洗了一个多小时的澡,直到天快蒙蒙亮的时候,才用浴巾把人严严实实地裹起来,小心地放进沙发里,让他的脖子枕着沙发扶,头发上的水在地上滴出一个小水洼。 奕铭拿来干净毛巾,站在沙发旁,帮他擦头发。 顾念秋睡着了。 脸还是红的,小腿从浴袍里掉出来,垂在沙发的另一头。房间里只开了睡眠灯,但外面的天快要亮了,柔柔的晨光穿过花园、穿过阳台的落地窗照到沙发上,给他的脸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绒毛。 奕铭看入了神,擦了快二十分钟,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毛巾里十几根被擦落的头发。 他把罪证丢进垃圾桶里,把人从沙发里抱起来,低头用嘴唇蹭了蹭他还在发烫的脸颊,一直蹭到嘴角,然后温柔地含了一下。 顾念秋太累了,梦里面指头都没抬,只有在被放进被子里的时候皱了皱眉,无力地打到了奕铭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