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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了借着蒋存中举的风光与自己在晋江书院附学的资格,待今年春闱后出来办个书塾,专收贫寒学子与官宦子弟。一是能知晓朝中变故,而是能扶些用得着的人才——非达官显贵,不会知晓蒋存之事;非草芥寒门,绝不会将子弟交托给她这个连功名都无的先生。 一开始就能在晋江书院做先生,是她从未想过的好事。 两人相对无言,安静地向前走去,此时风已小了,只能听到落雪簌簌与他们踩过雪地的咯吱声。 快到院门时,刘拂先一步打破了僵局:“我的近况,想必山长间或与你说过……” “我从未想过监视你的行踪!”刘平江急急打断,满面焦急,“兰、云浮,我知晓你心中怨言,只盼能用我终身尽力偿还于你,你万不要多想……” 不过是一句有口无心的话,刘拂全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是你想多了。”她想了想,抬手拍了拍对方肩头,“我是真心谢你,从方才见你时我便知晓,若你有意干涉,绝不会两年间一面不露。” “我信得过兄长的人品。” 她手下带着温热体温的单薄肩膀,几不可查的颤了颤。 “拂儿。”刘平江试探着轻声唤着,看刘拂没反对,脸上不可抑制地挂上喜意,“多谢你。” “先进屋吧,想来……”刘拂声音微顿,表情有些怪异,“屋中的小公子乃是忠信侯府的小侯爷,亦是姓刘,说来倒是我的本家,待我为你们介绍后,兄长只唤他一声福鹿就是了。” 刘拂刚做自己祖父先生时,心中难免有些窘迫,想了又想,到底想出这么个称呼。 数十年后,当忠信侯府嫡支只剩下一个人时,也只剩下已故老侯爷的小孙儿记得,她的祖父曾有这么个.乳.名。 “那倒是巧。”刘平江神色轻松许多,并未发现刘拂的奇怪之处,轻笑道,“方才见他十分维护你,可见是真心爱戴你这个先生。” 刘拂闻言,只得干笑相应。 *** 两人进屋后,刘昌果真烹好热茶。 茶香清淡,乃是这院中供给学生解渴的常备品,而非她的珍藏。刘拂轻嗅了嗅,便发现了他不着痕迹的小心思。 她并未揭穿,只含笑向着两人介绍:“福鹿,这是我兄长平江,表字上风,你只唤他一声上风兄就是了。” “先生的兄长?”刘昌眉梢微挑,竟透出些周行的模样,“先生的兄长,学生不该以长辈礼相待才是么?” 而方才还端方有礼贴心温柔的刘平江,此时也变得针锋相对起来:“小友果真率真可爱。为兄学识不如你家先生,不敢以长辈自居,自然各称各的。” 刘拂不觉失笑。将莫名其妙对上的两人一左一右按进位子里,又满斟了两杯茶塞进他们手中后,刘拂才回望刘平江,仔细问道:“兄长上京,可是为了赴考?” 刘平江眸子一亮,喜上眉梢无法遮掩:“你还惦记着。” 眼见刘昌轻哼一声又要再起,不过随口一问兀自尴尬的刘拂忙接话道:“既如此,不如知会山长一声,入书院附学的好。” 刘昌按不下心头无明业火,插话道:“怕先生忘了,咱们今年多招了许多人,学舍已满了。” 刘平江却没知难而退:“那怕是要麻烦师祖了。”他对着刘昌朗然一笑,“亏得小友提醒,不然我若一口回绝了师祖,再在外面赁房,怕是要惹得老人家伤怀。” 刘拂看着二人,想起未来几个月的日子,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三人插科打诨斗嘴喝茶间,刘拂突地听到外面簌簌作响。 她脊背微紧,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人从身后揽抱了个正着。那人有力的双臂环绕在刘拂的肩头脖颈,看似紧绷的肌rou,却轻飘飘地不敢施与一丝力道。 “……阿拂……” “竖子猖狂!快快放手!” “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场面一时十分尴尬 第126章 阿拂 刘拂垂眸, 视线下移,正对上一双布满了伤疤的手。 便是知晓蒋存此行艰难,刘拂见此也忍不住心酸难过。 她虽曾作为监军上过战场,却一直端坐帅帐之中, 被左右护卫着安危, 从未见过真正尸横遍野的战场, 无法想象出蒋存到底遭受了多少磨难。 只这一双手,便让刘拂将近两年的惦念与千言万语凝成的问询全堵在了嗓子眼里。 那番英名的背后,绝非世人所想的一帆风顺。 从无败绩的蒋少将军满身伤痕, 全在史书没有记载的细枝末节上。 她所知的东西, 并不足以保护身边的人不再受到曾受过的伤害。刘拂已不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 却是借着蒋存的伤,终于将此事放在了眼前。 过去的刘云浮, 实在太过骄矜自傲了。 刘拂没想到的是,她陷入沉思时短暂的沉默, 与沉默时面无表情的脸,让在场的另外三人同时陷入了一般无二的误解中。 在刘拂感受到脖颈肩头揽抱的力量渐渐松开时, 因她突然被揽抱住, 而惊怒站起的刘平江脸色铁青, 咬牙拱手道:“蒋公子, 还请放开舍、云浮!” 另一边刘昌也行礼蹙眉道:“蒋世兄,小弟知你思乡情切,只是先生大病初愈,望师兄松松劲道, 莫再伤了先生。” 他话音刚落,就被两道目光紧紧锁住。 已被松开的刘拂在心中哀叹一声,先向刘平江递了个安抚的眼神,才转身看向身后的蒋存。 “二哥。” 只不过简简单单听了不知多少遍的两个字,就让风雨都无法催动的少将军轻颤了颤。 “阿拂,我回来了。” 浑然不顾刘平江吃人的目光,满心满眼只有面前的少女,蒋存双臂微张,将刘拂紧紧揽进怀中:“阿拂,我回来了。” 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刘拂颈间,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烫地她不自觉往后缩了缩,从耳后到手臂的毫毛全都倒竖起来。 在她退缩的瞬间,揽着她的手先是下意识地收到最紧,又像怕弄痛了她似的立时松开。 短短两个变化不过是在一瞬之间,当刘拂反应过来时,刘平江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将刘拂从蒋存怀中抢出。 “蒋公子!非礼勿动!便是久别重逢也不该如此僭越吧!” 护妹心切的刘平江话音微顿,很是不可置信地回望了一眼被他顺利拉到身后的刘拂。 蒋少将军文武双全,于拳脚功夫上更胜其父的传言早在金陵时他便知晓,所以方才看他言行轻薄时,被怒火冲晕了神智的刘平江是打定了拼得几拳几脚,也要保meimei清誉的主意。 刘平江从未想过,竟能如此轻松简答的达成目的。 连刘平江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