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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里好得差不多,我也不会冒冒失失地进去,你为什麽不相信我?你到底在怕什麽?”肖腾撤回男人体内的手指,像安慰小孩似地拍了拍他紧绷的背,再用唇抚了抚他徒自悲伤的神情,“我们是在zuoai,别搞得像在奔丧似的。” 虽然华泽元还是什麽都没听进去似的老样子,肖腾也没再生气,他十分体谅男人自卑心理。明明在激情里说些污言秽语,只是平添些情趣,好让彼此更来感觉,而对方却如临大敌,搞得他很是无语。但男人的固执很是有些无法无天的可爱让自己有种奇妙的开怀。“好了,别这样子,人活著,要开心点。” 他从来没见过这麽别扭的人,好像随便说一句话做一个动作就觉得他意有所指,活像被自己吃进去再吐出来过的对他敏感得要死。其实肖腾也明白,再怎麽劝也没啥效果,毕竟男人背负著双性人的身份几十年了,对自身的悲哀和厌恶已是根深蒂固,何况他又是那麽循规蹈矩洁身自好的一个人,固执就像绝症一样难以纠正。 “今天你就忘记自己是怎样一个人,好不好阿元,放开让我疼爱就是了。”肖腾的rou麻一向够火候够分寸,何况他如今做的是想要对方客服心理障碍的好人──至少他以为是,实质是世上最抠门的心理医生。“别老皱著眉,一副杞人忧天的样子,你累不累?”他抱住男人的脖子,手在他眉上极其矫情地顺啊顺,而华泽元朝他瞪著眼,一身阳刚味越发地天真。肖腾咧了咧嘴,继续他烦死人不偿命的碎碎念,“阿元,都没见你笑过,老是垮著脸,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面瘫来著。”说罢紧紧抱住他的头,微微用力很是用感情地往怀里压,华泽元缩在里面有点迷茫地睁著眼睛,睫毛翘翘的显得他彻底无辜了去,下一秒眉头又皱起来,困兽犹斗但又底气不足地在其中捣鼓了一阵,肖腾的脸上满是亮晶晶的笑意,很有哲理地从嘴里爆料了一句:“阿元,人一辈子不可能就一个人,总得有个伴陪你到老的,然而又无需你的感激。能替你分忧,逗你开怀,同舟共济,不离不弃都是他分内之事。你也许觉得一个人照样活,但总有一天你会孤单得过不下去。” 华泽元垂下眼睛,把头别进他的臂弯里,很任性地不听,其实他的内心惊涛骇浪般波动个不停。肖腾能感觉到他那让自己打抱不平的微微颤抖,那一刻他终於明白怀里的男人在触及心里的那根暗桩时会变得多麽地瘦,多麽地弱不禁风,以及不堪一击。 “我会好好待你。”下一刻他就付诸行动,将在自己煽情引开人家注意力时偷偷站起来的小弟弟,放到对方股间,缓缓搅动著xue口处的粘稠。华泽元一惊,恼羞成怒地於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啊……”肖腾故意痛呼一声,意在掀起打情骂俏的气氛,然後又礼尚往来地双手托住男人的臀部,捏著掌中弹性十足的肌rou,guitou插进入口浅浅地动了动,满意地感受到那处销魂的收缩。 “你……”华泽元恼得脸都青了,恨不得一头撞在那张笑脸上两人一起血流成河。“呃……”可惜对方不给他这个机会,男根硕大的头部就著下面的湿热神经质地扭著,时不时往里蜻蜓点水几下,就是不进去,磨死人了。华泽元只觉那里痒得很,又胀又痛,实在难过叫了声又住了嘴,盯著对方的脸恨不得一口咬掉上面的坏笑,恨,恨得很,但偏激的情绪没一会就散去,只剩逃不脱五指山的焦灼和疲惫。 肖腾仍是含著笑捧著他的屁股兢兢业业地耍混,他知道越是在边缘性爱越是勾人,果不其然,没弄一会,男人那里就像抹了香皂般地滑润,花瓣肿胀地凸了出来,xue口变得不可思议的柔软又渐渐发硬,“唔……恩……”华泽元快要哭出来了,却又不肯找他要,结果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下面不仅因为他的执拗流出了令人耻笑的水连收缩也剧烈得骇人。“啊……”他仰起脖子,摆动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阵阵发紧,手拽著男人的衣服把上面弄了好几个血印。肖腾抓住他的手以防他伤得更重,接著将他翻了个转,yinjing在他身後沐著水欢快地向四面八方狂揉,忽进忽退忽深忽浅地逼得对方几乎张牙舞爪地颤动。 “别……别……唔……啊呀……”肖腾脸都笑爆了,用手指插进xue边的缝隙,沾了点湿液,涂进随著前面的小嘴蠕动也跟著舒展著褶皱的後庭。插进去与guitou同时摁住两只xue敏感的一点,华泽元就像受惊的小兔子下半身蹦了起来眼睛也红红的。肖腾以双腿夹住他的身体让其维持趴跪的姿势,一只手玩弄起他充血的棒子,一只手在肠道里制造刺激,而guitou依然流连著xue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插著里面鼓鼓的想要随时炸开的媚rou,三面夹击,华泽元一溃千里,低低地叫起来,一时间浴室里飘满了短促而沙哑的声音。脖子和腿根上更是钻出让人一眼就能明白他如何快活的青筋,身上黝黑的肌理因为快感紧紧地凑在一起憋出些浅而易见的酒窝,骨头的形状也是栩栩如生,藏在皮下的血rou极不安分地在欲海的冲击里沸腾。 激情完毕男人瞪著他的眼睛仍是红得滴血,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苦重仇深地控诉著自己,搞得肖腾想笑又不敢笑地摸著鼻子。再这麽下去,他说不定就真的喜欢上这个别扭的家夥了,对方太不诚实,拼命和他拉著脸作著对的样子,叫人宠也不是惩也不是,总让他在啼笑皆非间生出带著些难耐的感情。 “你躺会,我去给你弄吃的。”肖腾给他盖好被子,见对方依旧是一副倔强连带恨恨的样子,心一动就不肯走了,站在床边弯著腰看他的纠结著眉毛鼻子,看他过来华泽元戒备的眸子闪了闪,像在赶他似的,但适才嚣张的气势著实少了点强烈多了分不服输的任性,肖腾也没笑,伸手,在空中顿了顿再落了下去,让他做好心理准备似地免得他一惊一乍又弄坏了情绪。华泽元只觉那只大掌在头发上拍了拍,同时男人的眼变得很温柔,又有些野火燎原的幻影,最终像老鹰落下天空敛住羽翼般的让人痴迷的平息。这一刻,对方就像一个父亲,把某些厚重的东西心安理得地给了他的孩子。 现实残酷,世态炎凉,是毫不假的。凡夫俗子总是埋怨自己毫无过人之处,而郁郁寡欢,自找麻烦。但至少四肢健全,对物质的强烈需求到底可以掩盖那点无病呻吟。而残疾人却因为永久的缺陷而痛不欲生,自卑得有口难辩,要乐观要上进他也明白,但做起来难上加难,毕竟思想是一把双刃剑,人都是很会给自己下套的东西。而自己的痛苦将不会有人去深入了解,只是肤浅地探一探再决定值不值得给与同情,其实这些都跟猫哭耗子无异。所以很多人,选择了去死。 除非足够幸运地遇到了喜欢他的人,有耐心有恒心有爱心地分给他一半自己健全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