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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遮住暴露在空气里的私处。除非有人从底下往上看才会发现他腿间那个惊世骇俗的器官。尽管如此,他仍是觉得脸上发烫,仿佛一脱掉衣服不仅陌生的人群连无害的空气都会变得虎视眈眈。 下章就轮著先先了~~~看这个票数还是恢复一日一更吧/(ㄒoㄒ)/~~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53 然而当袁风转到他身後,他就不那麽想了。 男人总爱高估自己的坚韧,特别是身体上有缺陷心理上有阴影的人。他们总是用极端的方式证明自己和强者一样不可战胜,可是每次都弄得灰头土脸,痛不欲生。 李先在风沙里半磕的眼里是种即将随风而去的淡漠。宠辱不惊的表象是如此完美地掩饰了他的痛苦。 只是突然之间,他抖了起来,睁圆的眼睛大雾弥漫,在其中若隐若现的有恐惧也有脆弱。 仿佛他孤单的如同死水般寂静的生命被时光倒流生生扭曲,他不得不回到那些陷在伤疤中的记忆里。 然而只是几秒,所有的痛苦烟消云散。他再度挺直腰杆,回到之前冷冰冰的凌然不可侵犯的神色。 袁风抽出陷在男人花xue的手指,盯著他侧脸若有所思。 毕竟李先永远不会想到,在众目睽睽下被迫脱下裤子的自己,那个生怕被人发现的私密部位让人如此光明正大地猥亵。 想必场上只有他们两人才明白那激烈的暗涌和鲜明的敌对。袁风不好这口是众所周知的,所以没有人会怀疑这不带暧昧的举动里躲在暗处的杀人不见血的残忍以及被假象所淹没的李先所受的巨大伤害。 “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教官掏出手帕擦去指尖一小抹血迹,漫不经心地看了李先一眼,“解散。” 然而在大家作鸟兽散他也准备离去时,脚步突然停下。只见教官又转了回来,站到一动不动,失神已久的男人面前。 “放开。”他的声音很低很闷,带著莫名的怒火,以及不准违抗的强硬。明明面无表情,那张脸却像狰狞地流著血疯狂地喷著火,叫人忍不住退缩。 然而李先却惘若未闻,眼里一片空洞,那片空洞让人很想伸出手进去挖刨几下,看有没有半分的活物。 “把手松开!”表情一直没多大变化的袁风突然严厉起来,但是他并没碰触男人而是一二再再而三地给他机会。 过了很久,李先的眼神才不再那麽涣散。而是有些想摆脱什麽却始终摆脱不了的急切和凄哀。只见他扭过头,看向教官,然而那漆黑的瞳孔没有一丝影像存在。握著拳的右手越发用力,甚至有血滴了下来。 袁风终於失去了耐心,忍无可忍地举起电鞭,狠狠一下击在他青筋乱跳的手臂上面。 而望著李先一脸豔羡的西蒙在看见美男冷血的一面,忍不住口吐白沫像幽灵一样窜远。 男人魂不守舍的样子难得一见,二当家破天荒地为他倒了杯茶水,笑得像长辈一样慈祥:“有心事?” 袁风摇了摇头,不想多说似地点起一根烟。 泰德转动轮椅往後退了一点,待他抽完才说出这次找他来的目的:“有一笔单子,一亿美元。” 男人吐出最後一口烟雾,微微侧脸。 泰德继续说:“不过这是个很大的蛋糕,谁也不可能一口吞。所以我打算找人合作,到这做过客的女子雇佣兵团想必不赖。” 袁风不置可否,但是眉间隐隐有分焦灼,只见他将手再度伸进口袋里,没有抽出烟只是捏住烟盒。 “今天你似乎有些心神不宁。没关系。”泰德接过侍从递上的热水润了润喉咙,“我们以後再议。” “不过有件事情我要拜托你。”他不徐不慢地说,唯一与他平时风格不同之处就是压低了声音:“再过几天爱琳要来看你,你也知道她是我最疼爱的女儿。我不止一遍对她说过你是个对感情不大感冒的人,但是十几岁的少女都很天真。我也不会因为爱琳的死心眼来劝服你,只希望你给我个面子,恰当地处理这件事。别让她蒙上任何的阴影。她的人生应该是很美好的。而且这种美好就算在世界崩溃之时仍会继续下去。” 票票君,你在何方~~~~~为了你,我连烂菊都可以奉上……(ˉ﹃ˉ)3.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54 他不是不明白泰德身为人父的心情。但是要他一点都不伤害爱琳他心里完全没底。 比起恩人,泰德更像是他的亲人和兄弟。他对自己的付出虽然掺过私心,但是那份真就是一万个人摇头他也无法质疑。 “我尽量。”袁风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做了保证。对方听到他的回答,明显松了口气,但眉间仍是不安,那沧桑的发鬓似乎又白了几分。 不知不觉一月的集训已经过半。 大家却仍在讨论那次可怕的经历。 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教官没有事先说明训练的性质,所以引起了很多误会。後来大家才知道原来这是新开设的受辱训练,而当时也只有寥寥几人猜到其中原委。 每个人都必须认清敌人的残忍。如果不幸被活捉沦为俘虏,等待他们的不仅是皮开rou绽,敌人有自己的逼供方式,他们会以各种各样的不堪入目的方式来挑战军人的底限。 叛徒是可耻的。要守护自己的信仰首先就要懂得如何跟敌人周旋,必须提炼自己的冷静和忍耐。具有强大精神力的军人才有资格得到军团的信任,才对得起头上的军帽和受人尊敬的军衔。 即使怨声载道也要坚持这麽做的袁风只是希望他带出的士兵不会让自己失望,即使是一个眼神也能让人骄傲。 脱下衣服,李先站到镜子前。 他看著眼前的男人,虽不至於面如枯槁,但是眼睛深处游弋著已经化脓变毒的伤。 头时不时发昏,也许是电鞭留下的後遗症。体内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是结痂的伤口痒痒的,让他生出被人不完全占有的错觉。 这具身体在高强度的训练中得不到休息还必须打破极限地生存下去。日积月累的困顿和变本加厉的折磨以及一次比一次深重却总会消失不见的屈辱,老是化作深夜里的噩梦,像疯癫的母亲一样将他裹在怀里唱著恐怖的歌。 找来一件磨损得几近透明的衣服当作睡衣套在身上,然後掏出两颗退烧药,本想和安眠药混著吃,但觉得没必要,不管睡眠怎麽深那些梦总会撬开保护层。 只是睡到半夜听到一些奇怪的响声,想醒却又醒不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不远处坐著个模糊的人影。那个人影像是缠著他不放的鬼又像是带著他脱离苦海的神,正邪不分。 渐渐他分辨出聒噪在耳边的声响似乎与金属有关,不过浑浑噩噩的自己下一秒便被一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