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红粉药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前极目是红,心头却有片蒙蒙的白,熬成浓稠的鲫鱼汤,从圆润的rutou挤出,化入射在唇珠尖的jingye。

    侵蚀着红。

    “你们去上海,我还是不陪了。”

    迟杄稍稍松口气,难掩困惑。

    “认输了?”方肆懿不屑:“我怕哪天忍不住崩了你。”

    迟杄走南闯北,不是吓大的。

    他觉得姓方的藏了些话,吝啬拿来说。

    “刚才你并不生气。

    现在你在考虑,在自我质疑,对他的心是否值得丢掉现有的一切。

    只为快活,又是否正确。”

    加重的语气如同树枝压弯了逼近,“你是个胆小鬼,害怕竹篮打水之后身败名裂。”

    强装的斗志瘪了,方肆懿茫然地背过身。

    “你不明白。

    没生气的不是我,该生气的也不是我,是他。”

    迟杄怔忪片刻,乌云挪上了眉头。

    方肆懿脑海中浮现那次,迟楠自慰被他逮到。

    眼神迷离的人唤着自己的名字,手指把这名字贴满rou壁,每次zuoai牵动隐秘的追忆。

    如果他需要的是一个名字,那么谁都可以。

    “我想天天看着他,吻他,抱他,射他天真的脸蛋儿。

    只是这些,不想多个人分享。”

    焦躁压过了怒火,毫无头绪的境况令迟杄冷静了。

    他需要一点酒,一些冰块,一支最浓的雪茄。

    或许拥抱也可以,他清楚欲壑难填,要了就不止于此,不如不要。

    “我也一样。

    这是个问题,需要讨论。”

    方肆懿抱起酣睡的迟楠,走向浴室,转身前扫一眼迟杄下面,皱了眉头。

    “算了吧,讨论不出结果。”

    说到迟杨身上。

    临时征调搞得他焦头烂额,人事,战报,派系,巍巍高山将倾,倒了必定压得他粉身碎骨。

    收到父亲的电报,传讯同时问候另外的儿子,他想起了两个便宜弟弟。

    迟杄是二太太站稳脚跟的筹码,迟楠由没名没分的戏子生养,金贵程度比他差远。

    他是正室所出,母家舅舅从政,加上老爹的关系,足以为他平步青云护航。

    得怪流年不利,今年不是个好年。

    八月的蟹子正肥美,手下人年年应季送,再拎上两瓶红酒。

    太好的东西,拎来浪费,不如给带娃的孩儿他妈。

    下了班,路不远,迟杄溜达着来了。

    来时大门敞开,他不见外地换鞋进了屋。

    厨房菜刀当当响,是迟杄特地请的阿姨在忙活,准备晚餐。

    放下手上东西,在一楼转悠两圈,没看见俩弟弟的影儿。

    “迟杄,人呢!”模糊的应答响在头顶,迟杨顺楼梯摸上去,浴室水声停在台阶终止那刻。

    呻吟淹没水声停止的一秒中。

    迟杄单手系浴袍腰带,回手关上门。

    “大哥来这么早。”

    不知为何,迟杨觉得他的眼神尤其不爽。

    “下班顺道过来,给你们带了螃蟹和酒。

    三弟呢?”迟杄清清嗓子,手指晃向卧室。

    “午睡呢。

    最近身体不好,嗜睡。”

    兢兢业业的市长看不惯了。

    “下午几点了还睡,我去叫他。”

    浴室到卧室没几步路,摸到门把手时被喊住了。

    “大哥!三弟最近心情很差,上午还砸了个彩釉花瓶。

    小心他挠你。”

    勾起了某些惨痛回忆,迟杨收回手,又不好表现得怂。

    他哈哈摆手,不动声色地迈向楼梯口。

    “小孩子嘛,怎么和他计较。

    哥下楼等你们。”

    目送那背影消失在楼梯间,解开浴袍带子重新系好。

    迟杨这人好大喜功,相应伴有粗心大意的毛病。

    若他仔细观察,就能发现浴袍下的家伙还抬着头。

    敲敲门,里面没声儿,迟杄踹一脚。

    “赶紧把他抱出来穿衣服,别感冒了。”

    第26章

    孩子这件事,不好让家里第四个人知道。

    “你别出去了。”

    走动的绸缎贴紧身体,迟楠往下拽衣摆。

    方肆懿把他内裤叠成三叠,揣进兜里。

    “咱俩的事,你大哥早晚得知道。”

    提起这茬,迟楠的气性又上来。

    “好啊,把我关在家那几天你们见过吧。

    你也不打怵,真不要脸。”

    方肆懿捏住他下巴嘬了口。

    “要脸?要脸能cao到你吗。”

    在迟楠裤裆揉一把,抓住手腕下楼。

    不容拒绝的东西,总让人迟疑。

    在迟杨转身前,迟楠拿掉他的手。

    “三弟,二弟说你最近身体不适,生病啦?年轻人......”迟杨的训诫挂在嘴边,转过身,正对上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方肆懿。

    “哟,方老弟,你也在!迟杄这臭小子不提前告诉我。”

    他身后的迟杄用眼睛质问方肆懿,遭到了无视。

    “中午应二少邀请,来府上聚会,吃多了酒刚刚才醒。”

    方肆懿面不改色地搂住迟楠肩膀,“你三弟可比你好玩儿。”

    说者有心,听者心思各异。

    迟杄向他提过方肆懿,二人认识不奇怪。

    迟杨爽朗笑道:“留洋回来的小子,花样当然比我多。

    来,入座!正好省得我引荐了。”

    席上除了家长里短的琐事,就是风月场中的八卦。

    迟楠无心听,伸出一只脚,用脚心摩挲方肆懿的裤裆。

    那包东西涨大顶住脚心,方肆懿仍一派风轻云淡,谈论着某个高级妓女。

    迟楠失了兴趣,抽身时给人钳住。

    方肆懿解开拉链,把那只脚按回去。

    guitou泌出的液体让脚心更濡湿,身体兴奋了,yin水没了内裤阻碍,弄脏一小块睡裤。

    迟楠想和他躲在餐桌下zuoai,震断餐桌四只腿,射花餐布,放浪喘息。

    虽然当下不可能。

    想入非非时面前多了只大闸蟹。

    迟杨收回筷子。

    “昨天送来还是活的,尝口鲜。”

    今天格外话少的迟杄夹起弟弟的蟹,扔进碗里。

    “螃蟹性凉,他吃不了。”

    迟杨一愣,拿起红酒瓶要倒酒,也被拦下。

    “他现在......喝不了酒。”

    迟楠收回脚,乖巧点头附和二哥。

    这叫迟杨心中生疑,莫不是他二弟挟持了三弟?之前的绑架案没查明白呢,别再生出内部矛盾。

    “三弟,你这生的什么病啊?去的哪个医院?”席上另外三人不约而同沉默。

    迟楠面如菜色:“我......熟悉的呕吐感向上顶,捂住嘴冲向卫生间。

    干呕声隐隐传到餐厅,迟杨加倍困惑。

    为缓解冰封的气氛,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