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红粉药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在管不了我了。

    为什么今天唱?因为杨贵妃,是唐明皇的妻啊。”

    枪口承受不了这重压,在颤抖,在犹豫。

    迟楠后退半步,金属气味离开皮肤,姿态未变。

    他说:“别动。”

    声音发哑。

    绕到方肆懿面前,一手握枪瞄准,另只手拉开拉链,褪下长裤。

    多rou的臀压住大腿,衬裤一扯便开,左手握yinjing撸动起来。

    窗外竹的绿影罩进屋子,类似某种荫蔽。

    迟楠把枪顶在他下颌处,方肆懿喘着讨饶:“乖乖,低低头,让我亲一口。”

    见他不理,三指抚摸阴蒂,插进了xiaoxue。

    “让你别动,不要命了......”方肆懿摸过不少次,早已轻车熟路,找到敏感点搅弄。

    迟楠也不让。

    指腹摩擦马眼,整根地撸,没几下就让他起立了。

    对准勃起的阳具,深坐下去。

    完全没入的刺激令他软了身子,握枪的手松懈,给方肆懿夺下。

    扔到远处地上,亲密无间地接吻。

    “你心里还是有我。”

    固定了屁股加快节奏,顶得迟楠泪眼朦胧。

    “你放屁。”

    双臂倒顺从地揽住脖颈,任方肆懿把戏服铺在桌上,将他放倒。

    两腿掰到最大程度,插得过深,迟楠错觉快被捅穿了肠子。

    “楠楠,宝贝儿,我都把戏服给你躺了。”

    俯身含住rutou,缓缓地抽插,“让哥哥射一次。”

    不是征求,是告知。

    下一秒方肆懿开始猛顶,顶得大开大合,骤如急雨,在那个临近点全射了进去。

    迟楠抽抽噎噎地哭,哭着yin叫。

    伤心和极乐的成分融汇,混入他的雨,跟rouxue里的水共同涌出。

    可方肆懿没有要停下。

    他让迟楠趴在桌上,抬起屁股。

    第17章

    背靠梳妆镜张开腿,方肆懿cao得又深又狠,要把这些天落下的补回来。

    随yinjing进出,小洞里的jingye流出来,白浊的一道滴落。

    “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迟楠捧着他的脑袋,思绪结成乱麻。

    这刻他享受欢愉,回了家辗转,就变成享受痛苦。

    自己的心不属于这里,何必留牵挂。

    “还有多少最后一次?”方肆懿的吻印在鼻尖,又沾湿下巴。

    “你告诉我。”

    还有多少,迟楠希望是真的最后一次。

    趴在镜子前,方肆懿从后面cao干。

    迟楠注视镜子里的脸,苍白的体面给揉皱了,揉红了,揉成一口气就吹散的白雾,一阵雨就打碎的桃花。

    他不想再哭,因为不知道泪为谁流。

    短短一个月,好似天天下雨的墙垣,坚硬的被泡软了,粉白的生了青苔,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忽而又想到命里的孽,愁绪无边。

    方肆懿在镜中与他四目交合。

    端详着身下的人,也觉出哪里不同了。

    “记不记得第一次做,你要放狗咬死我。”

    迟楠歪头在臂弯中蹭了蹭。

    “若在天津,我现在就放狗咬你。”

    话里咬住后槽牙的劲儿回来了。

    方肆懿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可惜哟,楠楠嫁到北平了,回不去天津了。”

    把人转过来,正面cao干。

    迟楠眼圈泛红,不知是被cao的,还是触及了伤心事。

    “在这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占哪项?”方肆懿见他这样,心中忐忑。

    “那我带你私奔,走不走?”苏三是谁迟楠不知,但他知道红拂女。

    红拂夜奔,换个人,换个年代,未必有运气成侠。

    “你有病吧,方肆懿。”

    迟楠的鼻子又酸了。

    “你除了唱戏还会干什么?真要私奔,隐姓埋名,你唱哪门子戏。”

    他竟在认真思考这件事。

    方肆懿心想,迟少爷动真格的了。

    可自己哄他疼他戏弄他,偏偏不知道怎么爱他。

    没爱过,如何揠苗助长学会。

    说两句爱使得,让北平的人都变作传话的鹦鹉也使得,单不懂怎样贴了身爱。

    画中美人虽好,美人借了春风,从古画离魂,几人能游刃招架。

    “我受了伤,你也不问我疼不疼,你就知道骗我......”迟楠哭了。

    方肆懿慌慌张张,扯了里衣给他擦眼泪。

    迟少爷不该是这个脾气啊。

    “我问疼不疼,你就不疼了吗?不如多给你找点乐子,让你忘了疼,对不对?”将人搂进怀里,方老板此时有点得意,以为是他的楠楠想他念他,离不开他了。

    眼泪让人吻掉,迟楠憋着倔劲儿睁开眼,捏住方肆懿一根手指咬。

    “哎祖宗,你给我咬坏了,拿什么唱戏养你?”方肆懿疼得直皱眉,也不敢甩开。

    他感觉迟楠情绪不对,有别的事。

    咬过了瘾,迟楠撒嘴,擦擦留下的牙印。

    “害怕了滚我远点,以后见面绕着走。”

    他的脆弱一闪即逝,湖心空余一个投影。

    方肆懿不以为意,钳住两瓣屁股,连续捣了十几下。

    “咱俩看看谁先磕怕谁。”

    梳妆台上的胭脂毛笔震落,扣在了地面,印下墨渍。

    射出时迟楠叫得很大声,抱他的手紧得像条小蛇。

    自觉情绪来得莫名,如六月晴雨,恢复了晴朗。

    屋外人声走动,也不知听见了多少。

    穿好衣服走出门,迟楠腿发软走不稳路。

    方肆懿打横抱起他,他又闹。

    一个扶着另一个的腰往前走,暧昧自在掌中。

    上了车,降下车窗,迟楠马后炮耍了番凶恶。

    “方老板,就此别过,最好再也不见。”

    方肆懿的眼睛黑得浓稠,笑意闪动。

    “有时候,天不遂人愿。”

    目送锃亮的铁皮消失于灯下,方肆懿的笑冷了,回到戏园子。

    这里是他的产业,是他的后路之一,倘若真的不唱了,不至于喝西北风。

    迟楠究竟怎么了?一个叫痛不如流血的小男孩,说哭就哭了。

    方肆懿决定找孔七帮忙,弄弄明白。

    回到后台,从笼中取出鹦鹉,放飞入空。

    看它四处乱撞,回到地面。

    他想,自己可能把迟楠想得太了不起了。

    踏入家门,迟楠立刻进了浴室,上上下下清洗两遍。

    方肆懿的jingye在他xue内,不洗不行。

    迟杄下楼梯时,听见浴室的水声,面色阴沉。

    他知道迟楠又去见方肆懿了,只是没有想到,北平地界方肆懿还这样......存心败坏三弟的名声。

    迟楠前脚踏出浴室,玻璃杯摔裂的声音平地乍起,吓得他一哆嗦。

    二哥正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