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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喟叹着吻去她颊边微咸的泪水。 “嗯,我就是混蛋,在我爸的床上插着我小妈的xue儿,还把她cao得喷水,真是够大逆不道的吧。” 他开始抽送起来,喉咙像吞了一口积雪,声音冰冷又沙哑:“我还要射在你里头,让你怀上高家的孩子。” “这样,你才有奶水给我喝啊。” 第八根骨头红龙(二更) 被填满了。 不是冷冰冰的假阳具,不是总抵不到深处的手指。 是热的烫的,是有生命的,连rou茎上面的筋脉如何跳动,她似乎都能感受到。 那根年轻有力的硕大仅仅只是顶到xue芯而已,高子默还没正式开始聳腰动胯,骆希已经快满足得小泄一回。 耳畔还模糊回响着高子默有些恶劣的怀孕宣告。 一听小狼崽说要灌她一肚子浓精,她又哆嗦着肩颈,那张被撑得饱胀紧绷的小嘴儿也跟着收缩绞压了几下。 再被狠狠干开。 “别一上来就夹,自己有多紧不知道?我可没那么会忍。” 高子默发狠撞了几下,咬着后槽牙哑声说道。 他没开玩笑,拥有再强大的忍耐和定力,在埋进这销魂水xue时已经雪崩一样全数塌了,只是抽送了几个来回,已经被绞得有了精意。 他低头,看rou茎在一进一出之间,裹上了晶透的蜜汁,整根油亮亮的泛着水光,被下头贪吃的小屄吸吮得直接深了个色号,他平日自渎时流再多的腺液也是有限,断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跟在浓稠花蜜里打滚过一样。 够不争气的,尝到甜头的yinjing竟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明明只是身上的一部分,却似是自己有了脑袋和思想,想变得再硬再大再粗一点,好来讨好那蜜xue的主人,让那儿沁出更多甜蜜让它品尝。 高子默并不喜好某圈那一套,但他不否认,骆希这模样真的很适合被绑住手手脚脚,绑成各种挑战身体姿势极限的模样,吊挂在墙上透过烛火一寸寸欣赏她rou体上每一处毛孔。 皮肤渗出颗颗缀着粉的细汗,比博物馆里悬挂的什么名家油画要美上千分万分。 哦,蝴蝶标本的唇间还要衔着一朵刚从带刺花枝上剪下的红玫瑰,那种诡异凄楚的美感会撼动他十八年来的审美观。 抑或,就将她手腕脚踝同时捆绑在一起,长腿弯曲着无法自由动弹。 像那只生物课上摆在小组课桌上摊开肚皮等着被解剖的兔子,生死关头了,却依然色情地为他敞开流水的小蜜洞。 只要硬了他就能随时插进去,捅到底,把她cao干成自己身上的一个部分。 谁来要,他都不给。 或许是有些病态吧? 只是高子默是不愿意看到骆希受伤的。 脖颈手腕的绳痕、臀rou的抽痕已经是他的极限,但凡再多一点,或是出现任何和性癖无关的暴力痕迹,他都要和高书文拼命。 一重一轻抽插着的rou茎被咬得好舒服的,涨粉的阴阜被撑得鼓鼓,是只好可爱的小白鸽,上面覆着精致细软的黑蜷毛发,在颠簸中沾了些yin水,现在乖巧安静地紧贴着白皙皮rou。 骆希是不敢喊出声。 贝齿轻咬着下唇,喉咙里卡着块儿奶糖,把快要破土而出的呻吟全堵在喉咙深处。 既然是偷情,就要有偷情的模样。 更何况这还是在恶龙的洞窟里。 一般在高书文十点歇下后,主宅的管家佣人就会离开回偏房休息,只留高家三人,和宴客厅里那群无忧无慮的观赏鱼。 既然高子默都敢上来,就代表着家中的佣人都离开了,但骆希还是会幻想着隔墙有耳。 或许明天遠在东京的高书文就会收到宅子里埋下的眼线快马加鞭传达过海的消息。 太太和儿子在主卧厮混了一夜。 幻想在高子默开始加速的抽送中愈发天马行空。 别说人了,身体愉悦至流泪的骆希甚至想着,鱼缸里钻在水草礁石里游曳的那各色鱼群,指不定都能和他们的主子通风报信。 一只只鱼眼鼓着转着,鱼嘴也开开合合、窸窸窣窣八卦着。 红龙啊红龙,你瞧,高家小少爷上了三楼,一夜整整,都没下来。 这种虫噬般的禁忌感,让心脏噗通噗通蹦得失序,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滋滋往外冒汗。 高子默不知道这小女人脑袋里装着这么些有的没的,只当她喝了解酒汤开始出汗了。 他松开一直压制住的膝弯,两颗被禁锢了许久的奶rou终于重获自由,在他的冲撞下胡摇乱晃,成了起伏海浪中的月亮倒影。 十指张开掐住她的腰肋,大拇指恰恰好抵在柔软的乳根处,那两团奶rou每次向下摇晃,还会因惯性关系轻打到他的手指上,一来一往的,惹得他头皮发麻。 他空出一手往下,弓起手指去挤揉她充血肿胀的阴蒂,那一颗还没好好玩过,却已经像剥了皮的石榴,湿滑挂着汁。 有汗从少年气的眼角滑下,高子默伸出长舌舔去偏离了轨道的汗珠,狭长锋利的眸子里哪还有学校里斯文有礼的模样。 常年作为优秀学生代表站在舞台夺目强光里发表演讲的那张嘴,如今也只说着放浪形骸的sao话。 “这奶子真的好会晃啊,下面水多得我都快要被你淹了。” “嘶……又咬我一下了?” “今晚做多几次好不好?嗯?好不好嘛?骆姨……” “第一次我就不忍了,先喂你吃一些……我硬很快的,这样第二次就能做久一些了。” 听听,这一句句的,像话吗? 骆希是抛出了rou饵,也让鱼上了钩,可这样炽烈到燃烧彼此的性爱并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所以说,把开了荤的青春期少年晾了那么久,真的太危险了。 “不许说了……啊……” 她耳朵听不得这么色情的话语,赶紧用手去堵住高子默的嘴,却被他一手抓住手腕,指根传来一阵刺痛。 偏偏是她没戴婚戒的那只无名指,被犬齿咬着,没破皮流血,但嗑得她骨头又疼又麻。 肯定留下牙印了,就和早上在轿车后排,她故意咬高子默的那一口一样。 再怎么醉得不省人事,这会儿也该全醒了。 一对盛满水的幽潭哀怨看着他镜片下不再隐藏的阴冷野性,骆希骂他:“你是疯狗吧,那么爱咬人。” 她本来想骂句三个字国骂。 但突然发现,那句国骂对她来说太讽刺了。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