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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 北堂戎渡听了这句话,顿时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随即赶紧拿手用力搓了一下胳臂上冒出的一片细小鸡皮疙瘩,哂道:“你饶了我罢,口气这么哀怨,活像个怨妇一样,rou麻不rou麻啊你……”北堂尊越脸皮一僵,知道自己完全是白白做俏媚眼儿给瞎子看了,一时间除了尴尬,还有些微的困窘,不由得咬牙气结道:“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解风情!”骂完还不解恨,索性一只手按着他,低头咬住了北堂戎渡胸前的一颗乳首,用白森森的牙齿慢慢地碾挤,北堂戎渡顿时疼得一颤,眼睛困难地半睁着,用拳头在北堂尊越结实鼓起的背肌上毫不客气地大力捶了几下,吸着冷气道:“咬掉了……”北堂尊越听了,稍稍松开了一些,嘴角却挑起一个邪笑,满意地叹息了一声,低低道:“还敢不敢了……”嘴里这么说着,呼吸却已带着潮湿的热度拂在北堂戎渡的脸上,在儿子湿润的唇瓣间轻轻一吻,同时手上缓缓使力,将北堂戎渡严丝合缝地挽在怀中,然后渐渐加深了亲吻的力度,极尽温柔地吻了很久……小小的雷霆过后,又复柔情,或许这便是帝王的反复手段,也或许是知道面前这个人绝对不是暴力与强硬可以征服的,恰恰只有毫无力量可言的情话与体贴,才是怀里这个孩子致命的死xue。 果然,北堂戎渡渐渐软化了下来,呼吸也开始慢慢平和,偶尔还带着一丝鼻音,双手扶上了北堂尊越的腰身,两人的发丝在水中绞缠到了一起,北堂戎渡迎合着男人的亲吻,声音从交互的唇齿间溢出,道:“爹……”北堂尊越察觉到北堂戎渡的鼻息开始略略促乱,便暂时放开了儿子的舌头,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然后用薄唇若有若无地轻触着北堂戎渡的脸颊,似乎是在回味着还残存在唇齿之间的美妙感觉,低声轻笑着呢喃道:“这个时候,可不准你叫朕‘爹’……要叫‘二郎’才可以。”北堂尊越这样说着,微微眯起了眼睛,一手紧握住儿子的右手,伸向了自己的胯部,将那只手掌按在一处坚硬上,用带着一丝情欲的磁性声音低哑地抱怨道:“……朕让你给弄出火儿来了,怎么办?”北堂戎渡一时愕然,随即不知道该大笑还是该无奈地咬牙道:“还什么‘二郎’,我看你还是干脆叫‘一夜七次郎’算了……” 北堂尊越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用双手捧起北堂戎渡的脸,微微直起身子,端详着对方年轻的面孔,戏谑道:“这么有精神,看来还可以再来一回?”北堂戎渡此时脸色因池水的缘故,被蒸得十分红润,连嘴唇都闪着诱人的水光,长长的密黑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细小的水珠凝聚在上面,动人以极,闻言,微微侧开脸去,嗤声道:“……那你得先问过我的拳头才行。”北堂尊越的吻落到儿子的脸颊上,在那细腻的皮肤上吮了吮,用手拨开北堂戎渡散乱在颈项间的湿漉漉黑发,低沉磁性的声音伴随着深深的笑意响起,说道:“啧,现在倒这么硬气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先前在朕怀里,哭得直打嗝,求朕轻一点儿……” 北堂戎渡闻言,顿时耷拉下一张脸,腾出一只手在北堂尊越的胸膛上捣了一拳,嘿然道:“……你还好意思说?”北堂尊越不容拒绝地倾身在北堂戎渡耳边,低声笑道:“朕有什么事是不好意思的……”说话间,不紧不慢地舔舐起对方的耳廓来,北堂戎渡敏感的耳朵感觉到男人舌头的湿润与柔软,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放软了语气道:“不闹了,我身上难受得很,你给我捏一捏罢。”北堂尊越闻言,倒是没有进一步地再要求什么,将北堂戎渡抱到一旁的斜坡上,让他趴在上面,下半身泡在水里,腰部以上则半露在水面,自己坐在旁边,用手按在少年的腰上慢慢揉着,北堂戎渡把脸埋在臂弯里,趴着休息,北堂尊越在一旁微微挑起嘴角,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在笑,手上动作不停,只道:“别睡,不然晚上就睡不着了。” 北堂戎渡圆润的肩头动了动,依稀咕哝道:“你好罗嗦……”北堂尊越一巴掌‘啪’地拍了一下北堂戎渡白白嫩嫩的屁股,不满地笑骂道:“莫非朕以前就是这样不成?还不是因为自从有了你这么个小混帐,才罗罗嗦嗦地像个娘儿们似地没完!”北堂戎渡吃了这一记巴掌,顿时‘啊’地痛叫一声,当即冷汗直下,捂着屁股大怒道:“疼死了!你干什么哪你!”北堂尊越这才想起他眼下不比往常,遂不太自然地干咳一声,安抚道:“好了好了,是朕一时忘了,没事罢?”说着,手掌已轻轻在北堂戎渡的臀上摩弄着,北堂戎渡哼了两下,不出声了,北堂尊越凑过去在他耳边吹着气,笑道:“……怎么,原来没哭啊,朕还以为又把你弄哭了。” 北堂戎渡白了男人一眼,懒得理他,只道:“你生的是儿子,又不是爱哭哭啼啼的丫头片子……”北堂尊越嗤嗤一声笑,懒洋洋地道:“……比起笑,朕还是觉得你哭起来似乎更好看些。”顿一顿,补充道:“其他人都能看见你笑,但只有朕一个人,才能看见你哭的样子,所以还是你哭起来更好看些。”北堂戎渡对这人一向莫名其妙的逻辑已经见怪不怪了,因此只强自按捺着眼角的抽动,有气无力地呐呐说话道:“你可真是无聊透顶了你……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呢。”北堂尊越毫不在意,倒是把北堂戎渡湿淋淋的乌黑长发挽在了手心里,拿了洗头用的上等香精,用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细细揉洗起来,北堂戎渡感觉到父亲这一番动作的精心与轻巧,嘴角便不免多了一丝浅浅的笑意,虽然没有睁眼,口中却说道:“爹,你没给别人洗过头罢。”北堂尊越头也不抬,随口就道:“……你觉得,朕像是伺候人的样子?” 北堂戎渡扑哧一声笑,却不小心牵动了身下的伤口,顿时一疼,因此连忙收了笑,定一定神,放缓了语气道:“我觉得也不像,要是你真的给其他人也这么洗过头,那我,那我就……”北堂尊越故意逗他道:“那你就怎么样?”北堂戎渡懒洋洋地半闭着眼睛,整个人一副慵懒眯缝的模样,略偏了头一笑,轻叱道:“那我就……把那人剃成个秃子!”话刚说完,便觉得有些露骨,却听身后传来男人带笑的声音:“……年纪不大,醋气不小,却原来竟是个妒夫。”北堂戎渡转头一瞥,索性缓缓绽开一副笑靥,容色盛极,只嗤嗤低笑道:“好罢,你怎么说就怎么是罢。”北堂尊越满眼尽是柔情,轻拍着北堂戎渡的背,道:“……朕保证,决不负你。” 此时北堂戎渡身上已经被氤氲的热雾蒸成了明艳的桃花色,听了这话,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就猝然乱了一拍,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