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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挨了一顿揍,现在我应该将你打回来,这样我们俩就扯平了。” “你就应该叫徐歪理!”不过老黄没继续打了,“但是,我也不会让你打回来的。” “可你打我是不是也很不理智。”我反而认真起来了,“你生气,首先是因为你是来看一男一女干那事的,没看成,当然会不开心了。其次呢,你在自己家总是看不痛快,所以才来我家,你还有个梦想想在我家实现,但很明显,你梦想破灭了。你还明白了就算在我家,你也痛快不了了,我可能永远看的和你不是一个东西。所以你很生气。然而这一切,总结来说,都是因为你没有得到自己期待的满足感。你打我,这是一种迁怒,你明白我现在有多无辜了吗,多应该打回来了吗?” 老黄很不屑,在一大段的话中成功找到唯一一句有利于自己的,“那你满足我的梦想不就完了,我的梦想破灭我也不想啊,我和你一样无辜,你是不是应该补偿受了伤害的我?说真的,你干嘛非要拉我和你一起看这片?” “我说了我害怕,鬼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的,万一太血腥太暴力,让我产生了阴影,好歹有你陪着,我也安心点。老黄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你应该陪我一起看完它。” “我不要,我怕自己还会忍不住打你。” “但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我,你就是个白痴。” “你才白痴,我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你,因为你他妈的不再是像我一样的男人了,所以我才想要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你无法证明我不是男人。我一出生,所有人都说我是个带把子的男子汉,你一个人对抗不了那么多人。再说每个男人都是不一样的,我本来就不是像你一样的男人,我是像自己一样的男人。别扯淡了,他们还在做呢,我们好好看啦。” 老黄看了眼屏幕,马上就捂住了眼睛,又骂了一句脏话,手指偷偷开了一道缝,摸索着找到鼠标,将片子关了,然后抱着电脑坐到旁边的沙发里,找了□□看起来。 我对一切有女人的动作片都没有兴趣,百无聊赖地看着他打飞机,里面的女人叫得最□□的时候,他甚至还开大了音响,我坐在床头撑着头,懒懒地抗议,“轻一点,听得我有点恶心。” 他没管我,不过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就只关心自己的欲望,其他的任何事情都进不了他们的脑袋,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听见他舒服地喊了几声,终于结束了。他洗了澡,心满意足地和我并列躺在一起。 “好了,快睡吧,正义。” 我抓着被沿,看着空白的天花板,想到他自私地将电脑都关了,灯也关了,窗帘本来就拉上了,房间黑漆漆的,静静的,我不满地说:“你还没陪我看。” “不想被我打就自己看。”他说。 “你再也不是我最好的兄弟了,你是我最自私、无情、野蛮的兄弟。” “反正都是兄弟,我没那么小气和你计较,就暂时不打你了,你快睡吧。” “你怎么不睡?” “我怕你半夜会上我,你睡着了我才敢睡,我现在好困,你快点。” “我不想上你,只想打你。老黄,我能打回来吗?”我的额头还都在隐隐作痛。 “不能。” “那我不睡了,我要等你先睡着,这样我才能偷偷打回来。” “你做梦!”老黄瞪大了眼睛,反复催眠自己:“我不困,徐正义已经快睡着了,我不困,徐正义要睡着了。” 我看着他滚圆的眼睛,觉得很难过,“老黄,你真是又白痴又幼稚,我可能真的不是像你一样的男人,因为我实在比你成熟太多了。” 于是,我们俩眼睛红了一整夜,熬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逼人看GV容易让两个人都无法好好睡觉,这个道理也试用在:不能逼别人和你一起听,因为两个人中肯定会有一个人睡不着,这个人明显会是杜奕欣,不会是我。 可是后来,GV都是我一个人看的,根本没叫上过杜奕欣,他没有理由一夜都不睡,因为我不会冲到隔壁去劝说他让我上一次。 “你妹的,你每天看到一半就睡着,耳机都掉了,我们俩就隔一堵墙,大半夜的,那么静,我他妈的都听见了,你却没有听见!” “不可能啊,如果是这样,我早上起来手机应该没电啊!” “我帮你把视频关了。”他说得轻描淡写,到我这里却是大炸弹,“你怎么关的!难道我会梦游我自己都不知道,还帮你开门了!” 他不说话了,打了个哈欠,趴下打算继续睡。 我吓坏了,终于明白了,“你从阳台爬进来的啊!cao,那你不是看见我没穿裤子了!我说怎么每天醒来身上都盖着毯子呢!” “是啊,我本来不想说的,现在你都知道了,以后记得穿了裤子再睡着。” 在那之后,我看片之前都用胶带把耳机缠在手机上,杜奕欣的睡眠状况明显好转了。 要说杜奕欣也算是好学生了,要不是晚上没睡好,白天上课是绝对不会睡着的。今天,他的脑袋从手肘里抬起来,黑着脸戳我的腰,我倒吸一口气,转过去和他说:“杜少,我腰疼,你要戳就戳背,别戳腰。” “你太吵了。”他的声音很低沉,微微皱眉,“人家要你念了吗,你就这么积极,钟邵过来是体验校园生活玩的,他不用参加高考的,而我呢还要好好学习呢,你心疼他看不见,就不能心疼我睡不好吗?” “你昨晚干嘛去了,我可没吵你啊,这次总不关我事了吧。” 他磨了磨牙,从鼻子里哼了声,“不关你事关谁事。”说罢趴下又接着睡了。 我简直莫名其妙,钟邵却在笑,“昨天晚上有人从阳台爬进来,在我们寝室呆了很久才走,还叹了好几口气。” 杜奕欣的声音闷在手肘里,听上去更沉了,调侃我道,“是啊,某人腰疼,大半夜一直嗯嗯啊啊的乱叫,我还以为他又没关视频呢,就过去看看。” “谁,谁叫了,我怎么不知道!”我看向钟邵,拍了拍他,他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这一刻就算我脸皮再厚,也觉得烫得要红起来。 我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让钟邵听课,也让杜奕欣可以好好睡觉,下课了我才偷偷问钟邵,“杜奕欣昨天待了很久吗?” “很久。” “他一直在看我?” 钟邵不说话了,过了很久说,“我看不到。” 我愣住了,“对不起啊,我忘记了。”人在说话的时候是会习惯于某一种语境的,比如大家都身体健全的语境,钟邵看上去和我们没有什么一样。那双眼虽然总是盯向前方,有些无神,却并没有什么大不同,这才让我忘记他的不一样。 钟邵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