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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们吧。” 韩鸿雪叹口气,一脸为难地答应。 如此,他们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带走刘恬儿。 夜色时分,百兽山脚一处山洞中燃着火堆,橙色火焰摇动,在山壁上映出张牙舞爪的影子。刘恬儿迷迷糊糊地醒来,她此时已恢复原貌,映入她眼中的首先是爬满藤蔓的洞顶,接着意识渐渐回笼,等她确认她已活着离开了百兽村,当场喜极而泣,语气中还有些患得患失的迷惘:“我真的摆脱他们了吗?” 秋晚肯定道:“是,他们没有跟来,我们已到了山脚,即便他们后悔也追不上了。” 刘恬儿泪如泉涌,放声悲哭,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平静下来,跪朝秋晚磕头致谢,秋晚赶紧侧身避开,问道:“你有何打算?” 刘恬儿眼中露出茫然,回家?家里人还会认她吗?她当年私奔一定为家里带来许多麻烦,如今这般灰头土脸地回去,岂不更让家人蒙羞?何况家乡那么远,凭她一个人能顺利到家吗?或者跟着秋晚?可她实在没好意思再给她添麻烦…… 想来想去,她竟不知何去何从,这些日子,她唯一的执念就是逃离百兽村,却没想过离开后要做什么?或许潜意识里,她根本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 如今愿望实现,她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卸去,而秋晚这一问却将她内心就快逸散的不甘又提了起来,百兽村那些地狱般的日子闪现脑海,她一遍遍回想,不放过任何细节,最终一字一句道:“我要上告!不论千难万难,哪怕穷尽毕生之力,也要让他们得到报应!” 刘恬儿像个旁观者,冷静地叙述村子里的事,许多内情不堪到超出了秋晚的想象,让她极度不适,但她一直没打断对方。 “他们从不避讳在产鬼面前谈论买卖、虐待女人的事,我还听说曾有一任县令顺藤摸瓜找到了百兽村,可村子里拼死抵抗,最后死了六个人,偏生那个被拐的女人不肯站出来指证村里人,导致县令被攻讦,反丢了乌纱帽。之后几任县令为求安稳,都对百兽村睁只眼闭只眼。”她咬牙切齿道:“我已想好,要是县里告不了,我就上州府告,再不行,我就上京告御状!” 秋晚见她这般偏执,知道她已有了心病,哪怕再劝她好好过日子,她也听不进去。若说此前维持住她生机的灵药是逃出百兽村,那如今让村人恶有恶报,就成了她新的续命丹药。 秋晚犹豫半晌,道:“灵武县来了个新县令,听说官声不错,你……或许可以试试。” 她的话让刘恬儿眼前一亮,瞳孔映着火光,迸发出夺目生辉的光彩。 次日夜晚,灵武县县衙。 本该就寝的县令披衣读状纸,那是他回府途中一个陌生女人塞来的,等他逐字逐句看完,气得狠狠拍了下桌面,语调因愤怒而颤抖:“好一群丧尽天良的畜生,他们、他们怎么敢?!” 作者有话要说: 会让他们恶有恶报的!!!小天使们最近在追什么书啊?纯爱言情无CP都行,我喜欢看爽文,有没有推荐的,文荒了_(:з」∠)_ 感谢(づ ̄3 ̄)づ╭ floria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29 19:48:53 云再再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29 23:08:04 小淨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30 09:56:04 第65章 说好的种田呢?5.10 百兽村。 村长蹲在家门口抽着烟杆,吞云吐雾, 白烟渺渺, 他面有愁容, 似乎积压着心事。 不多时,他儿子刘石回来了,见了他兴奋道:“爹,阿常设下的陷阱里猎了头野猪,恰好今日就是杀生节,算是个好兆头, 今晚村里的杀生宴上咱们就烤了这头野猪吧?” 村长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我这眼皮子老跳,你说是为何?” “您还在想阿常家的那事儿?”刘石毫不在意地笑道:“那产鬼虽被带走了,但她的病还能有假?都成那样了,”他撇了撇嘴:“不是说只要病发, 过不了一夜就会死吗?她还能做什么?难道那对夫妇还能治好她?我承认他们医术不错,可您也知道, 他们当时都不愿带她走,还不是因为束手无策吗?” 村长又埋头狠吸了口烟, 叹道:“或许是我多想了,村子里太平了十几年,倒是让我越来越胆小了……” 这一夜, 山谷中的小村万籁俱寂。 等到夜深,村外来了许多举着火把的衙差,将百兽村山口彻底堵住。但奇怪的是, 这番动静竟没招来村子里半点反应,连那些巡守的人似乎都消失了。 队伍领头的男子着一身官袍,俨然是一县之尊,他挥手下令:“都绑走!” “是!” …… 阴暗的地牢里,村长迷迷瞪瞪醒来,见到完全陌生的环境先是一愣,这是哪里?接着又想到昨日杀生宴上,吃了野猪rou的村人一个接一个晕倒,他心里一惊,竟是有人用计将他捉来这里?是谁?! 很快,他明白了自己身在何处,且不止是他,村里其余人也都被关了起来。 忽然,大牢入口的铁门被打开,楼梯上下来一个差役,那人吩咐两个狱卒道:“县尊大人有令,提审村长、刘石、刘常。” “威武——” 堂上两侧的衙役们敲着水火棍,正堂外挤满来看堂审的百姓,三名被押上堂的犯人颤颤巍巍地跪下,身子还有些昏沉无力。 灵武县令坐在长案后,头上挂着“明镜高悬”的牌匾,他满目威仪地拍响醒木:“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村长心里一颤,难道是因为那件事?是刘恬儿,还是那对夫妇?他下意识道:“冤枉啊!” 又是一声醒木响,县令沉声道:“本官命你报名!” 话音一落,衙役们的水火棍猛敲,“笃笃”声让村长倍感压力,冷汗津津。他虽曾带着村人反抗官府,可他现在势单力薄地被扔在堂上,心里又藏着不可告人的事,难免忐忑。 等三人依次报名,县令道:“刘恬儿,你来辨认,他们可是你要状告之人?” “正是。” 村长刚才一直不敢抬头,此时心头重重一跳,才看到本该死了的刘恬儿好端端跪在堂中,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