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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转发:“前几天我意外去了一次,一进教室就看见不少人对着他们的亲属和院长磕头,我当时第一反应是走错了,闯入什么邪教组织了。” 鉴于林玉在刚过去的亚运会上表现瞩目,单项和接力总共拿了四枚金牌,外形也十分秀色可餐,让他收获了不少粉丝。这一转发,评论蜂拥而至。 “脑补我鱼一脸懵逼。” “鲤鱼怎么会去那种邪恶的地方?难道是去看沈秋晚?你俩什么关系?” 林玉怕给沈秋晚带来麻烦,赶紧回复:“没有,我去的时候不知道她在,我们在国家队还不熟。” “不熟,呵呵。” “不熟,嘻嘻。” “不熟,嘿嘿嘿。” …… 泳队的微博被许多媒体和大V转发,除了支持的声音,自然也引来了另外一种声音。 “杨院长花了几年时间,牺牲自己所有假期,就是为了拯救这些失足的人,挽救了无数家庭,你们只知道跟风指责,你们还有良知吗?” “我的女儿网瘾极大,为了上网偷我的首饰去卖,是杨院长帮我挽回了她,让她恢复正常,你们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有什么资格对杨院长品头论足?” “杨院长为国为民贡献极大,光明磊落,担得起我们一跪之恩!” …… 就在双方争论不休之时,又一个人发布了长微博,详述了他在行为控制中心所遭遇的一切,他说道:“一直以来,我都不敢回忆那段经历,那让我觉得疲惫而沉重。我也不敢面对现在的自己,仿佛被剥下人皮,外面被缝上父母期盼的一切,但内里早已血rou模糊。我时时幻想用各种方式杀死自己的画面,但我还是怯懦于行,我怕万一死不成再被送进去,是啊,我连死都不怕,竟还害怕那个地狱,多可笑?” “我对父母失去了全部信任,有时候他们拿着手机,我都怀疑他们要对我不利。” “有人说,你们的孩子多坏,多么不可理喻,我知道,的确会有一些极端的人,但还有更多像我一样的人。我只是喜欢音乐,想要追逐我的音乐梦想,凭什么要按照你们的评判标准接受改造?何况,就算再大逆不道的人,行为控制中心有什么资格去惩罚?它不是国家机构,没有审判的权利,不过是监护人花钱就能买断我们灵魂的地方。” “你们为了一己之私,生生要把豹子改造成一只白兔,可以任你们抱在怀中炫耀。但你们究竟知道不知道,那不是改造,而是替换,是谋杀!你们杀死了你们口口声声说爱的人!或者,你们根本不爱他们,你们爱的只是想象中的他们,要是幻想与现实有偏差,你们就会打着为你好的旗号,毫不留情地毁掉他们。” “我想来想去,还是要勇敢一些,所以我今天站了出来,所以我做了一直想做的事,万一呢?” 微博最后配了一张图——细弱的手腕鲜血淋漓,有人意识到这条微博很可能是一封遗书,顿时报警的报警,劝解的劝解,看热闹的看热闹,网上又一阵兵荒马乱…… 尽管最后将人给救了回来,但博主的身份也同时曝光,他竟然是A市副市长的儿子! 连一市高官都这么愚昧无知,许多人不禁迷惘了,直说看不懂这个世界,而他们也明白了为什么杨院长这么肆无忌惮,原来他背后有人。 这条引起轩然大波的微博,终于让越来越多的受害人站出来,他们质问道:“你们说爱我,那你们愿意听听我的心声吗?你们敢为我承受这些痛苦吗?你们甚至不敢看我受罪的视频。” 终于,行为控制中心被查封,杨院长也正式被提审,不知有谁曝光了中心工作人员的通讯簿,不少员工都遭到了人rou。这种行为说来很极端,或许会断了这些员工的前程,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事情闹了大半个月,但没有什么事会永远受到关注,当“集中营”热度渐渐冷却时,秋晚也回到了国家队。 她的归来稍稍引来一些风言风语,中心主任和教练都找她谈过话,他们十分担心磨难会让这棵好苗子一蹶不振,但很快他们发现,沈秋晚训练得比以往更认真,更专注,每天都会自发加训,就连某些不够标准的习惯性动作都在慢慢修正,似乎一夕之间,她对自己的身体掌握得更纯熟了。 除了话少了许多,低调了许多,其余一切如常,甚至更好,大家才终于放下心来,连沈秋白听到消息后都笑着对秘书道:“送晚晚回泳队果然是正确的。” 秋晚渐渐适应了国家队的生活,这里相对比较单纯,大多人都识趣地不问她在行为控制中心的经历,只当她从未离开过,当然,总有一些特例。 “秋晚,那个送儿子去集中营的副市长落马了,你听说了吗?” 秋晚停住筷子,抬头看了眼端着餐盘坐到她对面的人,是花游队的刘甜。原身对这个人印象不好,觉得她讲话老是阴阳怪气的,尽管她俩也没说过几句话。 “是吗?”秋晚笑了笑,埋头继续吃饭。 “其实说起来,他也是被他儿子连累了,他儿子真是来讨债的。” “我不认识他儿子,也不认识副市长,你有什么怨言,对他们说去。”秋晚故意堵了她一句,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你、我又没说你,只是跟你聊聊天而已。”刘甜有些生气。 “我们很熟?” 刘甜猛地站起来,声音稍稍提高:“你脾气真差,难怪你哥哥把你送去那里。” “砰——” 一个餐盘重重放在桌上,里面的饭菜都洒落一些,秋晚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立刻惊喜道:“林玉,你回来了?” 林玉之前被教练带去H省集训,与秋晚回队的时间错开,而训练时手机也上交了,他俩已经有阵子没联系过。 “嗯。”林玉头发还有些湿,可能是刚冲过澡,他身上穿着国家队运动服,显得格外朝气蓬勃。林玉先冲秋晚一笑,又转过头不耐地对刘甜说:“不吃饭就让。” 刘甜脸色涨红,咬了咬唇,留下一句“林玉,你太过分了!”,扭身悲愤地跑走了。 “她谁啊?”林玉嫌弃地将刘甜的餐盘推到一边,擦了擦桌子坐下来。 “刘甜,花游的。” “不认识。”他随口说道,又细细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