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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刮遍整个王都。 当秋晚一见到莉莉, 对方就眉飞色舞地拉住她:“爱莎,你听说了吗?女皇要送人族皇子回帝国, 他居然敢跟女皇提条件,要求带着那个贱人一起走。” 秋晚当然知道, 带走付晴,还是那天她临走时提醒路易的,并且告诉他, 她和王妃都会帮助他。 她不知道路易现在对付晴是怎样的感情,但不论是爱是恨,能将对方又一次控制在自己手中, 一定对他有莫大的吸引。 “当然,恭喜王妃。”秋晚恭敬地回答。 “恭喜我做什么?今天我去宫中问过,女皇说只让他一人走,至于那个小贱人,现在怀着孕,肯特又为她要死要活的,女皇也就没答应放她。”她嘟着丰润的红唇,媚眼一斜:“女皇干嘛忽然要送人族皇子走?跟你那天找他有关吗?你们到底谈了什么?” “我只是告诉他,只要能让他的皇子妃离开肯特亲王,我们会尽力帮他。我想,他俩夫妻一场,或许会有晴夫人的把柄,要是他愿意告诉我们,或许也能利用。但他当时只说会想办法,我还以为他敷衍我,原来是抱着这个打算?”秋晚故作恍然大悟状:“莫非这件事就是他的诚意?他创造了机会,至于能不能抓住机会,就得看您的手段。” “靠我?”莉莉一双长眉拧紧,“就连女皇也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 “您只要让女皇知道,将晴夫人送走对虫族有莫大好处。我们只需要……”秋晚附在莉莉耳边低语,“这样一来,女皇多半会考虑,再说,城主那边也会帮您。” 莉莉听得心花怒放,据她对女皇的了解,对方一定会心动,可随即她又垮下脸:“但要是肯特始终不同意呢?还有贱人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肯特的子嗣,女皇不会坐视不管。” “大人不同意没关系,只要那位夫人自愿离开就行,她一旦动了心思,就会为自己扫清一切障碍。”秋晚细细分析付晴的心理:“您想,人族皇后多年前就死了,她作为帝国皇子妃,她已经是地位最高的女人,要不是成了俘虏,她怎么愿意留在虫星做个情妇?她之所以背叛帝国,无非就是想活命,想要过好日子,您只要让她失去安全感,失去对亲王大人的信任,她一定会另谋出路。以前是别无选择,现在,她不是可以选了吗?” “可是,她既然背叛了人族,就不担心回帝国会比留在在虫星更凄惨?” “那就要看人族皇子怎么做了,要是人族皇子能给她信心,让她知道他还爱她,她一定愿意回帝国。”秋晚笃定地说。 莉莉犹豫半晌,横下心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久,皇宫中传来消息,虫族不少大臣劝谏女皇,请她同意人族皇子的请求。一来,人族皇子妃怀上虫族后代,于帝国而言是极大的羞辱,能进一步煽动帝国民众对皇室的不满;二来,肯特亲王对人族皇子妃用情太过,各中隐患极大;三来,帝国皇子妃一直是皇子的弱点,与其让他砍掉软肋与古家重修旧好,不如从他所愿,加深帝国皇室与军部的裂痕。 这些消息被刻意传入付晴耳中,她没有惊慌,而是迅速分析着利弊。 留在虫星,尽管有肯特维护,她还是不放心。她很清楚女皇对她不满,她腹中怀的也不过是个私生子,只要她身为人族,就不可能在虫星获得尊贵地位,只能一辈子做个地下情妇求人垂怜。再狂热的爱终究有冷却的一天,一旦那天来临,肯特还会让她依靠吗? 但要是回到帝国,以她的行为,帝国会放过她吗?付晴悔不当初,她要是知道一年后就能回帝国,当初一定不会和肯特纠缠! 她必须知道路易为什么要带走她?是一直爱着她,还是想要报复? 还没等她谋划好前程,莉莉却等不及了。 趁着肯特亲王出访邻星的时机,莉莉以保护付晴安胎为借口,将她住的小楼封闭,又撤走了她熟悉的侍女,全部换上自己亲信。 新来的侍女不顾付晴的哀求,冷漠地关上门窗,限制她只能在卧室中活动。逼仄的空间让她狂躁不安,还总有人捧着一盘子银针来巡查,她们会当着她的面,用银针在房间里乱扎一气,美其名曰检验毒素,可那针尖的寒光让却她生出一种错觉——下一刻,这些针都会扎在她身上! 除此之外,一切都很正常,平日里好吃好喝地供着她,还有医生帮忙安养,可付晴依旧rou眼可见地消瘦下来,整日里恍恍惚惚,担惊受怕。 “你这招还真管用。”莉莉在门口偷看了一阵,回头对秋晚道。 “她能保住胎儿,也没有受伤,只是一些精神折磨。这里都是您的人,就算她想向大人告状也没有证据,您用心护着她,大人只会夸您。”秋晚心道,当然管用了,这可是宫斗终极招数“容嬷嬷的小黑屋”净化版,她根据一本名为的教材学来的,不过……琼瑶是谁? 这样难熬的日子一直持续到肯特归来,付晴终于重见天日,当她听见肯特大声赞扬莉莉贤惠时,默默将告状的话咽进肚子,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一个秋雨脉脉的深夜,路易居住的破旧小楼里现了个小腹微凸的女人。 付晴费尽心机,终于又见到路易,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从离开亲王府到进入这里,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或许连老天都在帮她?付晴梨花带雨地向路易诉说她满腹委屈,说她从来没有一刻停止过爱他,以往种种,只是肯特用路易的性命威胁她,她不得已才委曲求全。她害怕路易自责,本想将背叛的真相永远掩藏,但路易就快离开,或许他们此生再不能见,她不能忍受路易带着恨离开,更不能忍受他余生都恨着她。 路易听了大受感动,当即赌咒发誓一定会带她走,不论过去发生什么,她会永远是他唯一的皇子妃,若是女皇和肯特亲王不同意,他宁可留下来也要和他们抗争到底! 付晴顿时一惊,好说歹说终于劝下了路易的冲动,两人又叙了些情话,付晴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 她一走,路易房间里又转出一个人来,听了许久缠绵□□的秋晚好奇道:“您信了?” 路易只是闷闷地拔开酒瓶塞子,灌了口烈酒。 信?或许他以前会信。但古秋晚早将针对付晴的计划告诉了他,今天,他们一直等着付晴来,付晴说的那些话,古秋晚也提前为他分析过,当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