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系统给我假剧本[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绳子挂上树,束紧,又抱起林氏将她的头送入绳套中。林氏感到窒息,开始挣扎,她惊恐地看向站在前方的男人,双手想要将绳子扯断,慌乱之下抓伤了脖子,留下道道血痕,终于,她拽住了绳索,可惜使尽力气也是徒劳。渐渐的,她头部无法得到供血,绳索压迫下使舌尖伸出齿外,意识愈来愈模糊,视线中只余下凶手的残影……

    对方就站在前方,一直站在那里,直到她死亡。

    “在被吊起前,她是昏迷的!”

    秋晚立刻下了判断,林氏不可能任人将她送入绳套,哪怕她此前被绑缚住,也一定会反抗。

    潘宁与秋晚你一言我一语分析案情,直把赵河看得目瞪口呆,此时又听秋晚问道:“母亲今日原是要去庄子上的,为何会来此郊外?”她可一直暗中关注着对方。

    赵河一顿,是呀!今日林氏分明备了马车说去田庄,马车呢?

    “本官已着人去查,林氏转而来此必有蹊跷,还须先找到马车与车夫。”

    ……

    两人又聊了半盏茶时间,仵作终于姗姗来迟。

    他见到秋晚时有几分意外,眼里的疑惑仿佛在说“怎么又是你?”。接着,他拿出工具,先检查了绳索悬挂处,记录上尸体方位、吊绳材质以及系束方法,又测量了绳头圈数、长度,以及石块的重量、高度等。潘宁据此推断,其结论与秋晚所说一致——林氏并非借助这块石头撑脚。

    之后,仵作让人将尸体解下来,地上铺着草席,他准备就地尸检。

    赵河作为死者丈夫,自告奋勇上前帮忙。他方才之所以十分惧怕,一是他本就心虚,认为林氏自缢是他威胁所致,二是出于对死人的畏惧。如今县尊大人既称林氏并非自缢,那就是与他无关,他的胆子自然也大起来,便琢磨着能否在县尊大人跟前挽回些形象。

    可等他刚割断绳索,尸体却忽然发出一声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点击,希望大家都去做养肥党,而不是抛弃我了_(:з」∠)_

    第11章 说好的种马呢?1.11

    “啊啊啊啊!!诈、诈诈尸了!!!”

    赵河连滚带爬,惊起飞鸟无数,好在为了方便他切割绳索,林氏的身体由另一位衙差固定住,否则非摔在地上不可,若是摔出什么痕迹,又会为仵作增添不少麻烦。

    “上吊者解下绳索时,口鼻多作喟然叹息状,诈尸?”仵作不屑地笑了笑。

    潘宁脸色愈沉,秋晚将头垂的更低,假装消失。

    而后,仵作在检查尸体衣衫时,也指出潘宁所提到的种种疑点,另外,他发现死者抬褃(肩到腋下)处有凌乱折痕。而退去衣衫后,能够清晰看见死者耳后有擦痕,颈部伤处呈椒郁色,缢痕八字不交,从前往后逐渐由深变浅,且脖颈正面及两侧抓痕遍布,均是缢死者表象之一。

    “综上,可确认死者为缢死,且尸体已有轻微发僵,但尸斑并不明显,死亡时间应在一个时辰以内。”仵作继续道:“此外,死者除指甲断裂,掌心有勒痕外,其脖颈后方靠近头部处有严重瘀伤,肩部及腋下发现青紫指痕,根据痕印可判断,其主人手长约七寸半,应属于男子,身高应在五尺以上。”

    潘宁蹙眉道:“死者颈后瘀伤,是否可置人昏迷?”

    “若能掌握合适力道,可以。”

    “原来还是个会武的。”潘宁冷笑道,秋晚正想着就这么下定论太武断了吧,就见潘宁拾起地上绳子,指着绳结道:“此种系束方式,非武者不可行,须利用暗劲将绳结系紧,常人极难拆分,哪怕用利器割绳结处,也很难割断。”

    至此,秋晚脑中的画面进一步完善——一个五尺以上,会武功的男人,从背后偷袭林氏后颈,林氏昏迷倒下,男人顺势接住,双手穿过她腋下一路仰面拖拽。之后,他用特殊的方式系好了绳结,再将林氏套入绳中,直到亲眼见证了林氏死亡,他才搬来一块石头,假做林氏撑脚所用,伪造现场之后扬长而去……

    太冷血,又太冷静。

    她不免打了个哆嗦,虽已是六九看柳天,霜寒却还眷恋此间,秋晚下意识将斗篷裹得更紧一些。

    林氏,已经是第三个了。

    柳思思、赵秋燕,她们都陆续死于这一两个月中。其中赵秋燕是林氏的亲女,而柳思思的死法又与林氏在某种程度上很相似,皆是先让被害者昏迷,再将其送入残忍地狱。她们的死亡,究竟有无关联?而本方世界的主角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原该属于他的女人死了两位,他是否已卷入其中?

    “系统,这些事与祈枫有关吗?”

    “不知道。”

    “你不能换个说辞吗?”

    她本以为系统会直接说不能,谁料对方正经回道:“异界对我一样有法则限制,若是感应到目标人物我自会提醒你,其余时候,你便当我不存在吧。”

    “……你这么懒,制造你的人知道吗?”

    “知道。”

    “……”

    她该高兴终于不是“不知道”了吗?

    秋晚刚回过神来,就听潘宁道:“想不到,在本官治下,嘉陵县竟接连发生三宗命案。”他的声音格外森冷:“是本官无能,愧对嘉陵百姓。”

    众人都被唬住,直说不敢。

    “但事已至此,只有尽快找出真相,才能还嘉陵朗朗晴天。”他问赵河:“林氏当年是如何嫁入赵家,这些年可结了什么仇家?”

    赵河想了想,猛地看向秋晚。

    秋晚:“……”

    她真想大骂一句无耻!

    还好,赵河终归守住了底线:“回大人,草民当年丧偶,有媒人来说合,草民见林家也是不错的人家,赵府后宅又需人cao持,这便同意了。至于仇家,夫人年幼时体弱多病,幸得高僧指点,说她过了二十五岁方可与外人接触,否则必然夭折,因此夫人嫁给草民前足不出户,想来不会与人结仇。而这些年,她在赵府cao持家务,侍候老小,里里外外谁不赞她贤惠和善,只是最近才……”

    赵河偷觎秋晚,眼神闪烁:“虽然她跟晚/娘有些矛盾,但晚/娘又是个没心机的,吃了闷亏也不知道说,更别提干出谋害继母这等丧尽天良的事。”

    秋晚见潘宁的视线扫过来,颇有些意味深长,她窘迫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