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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表情,反客为主,舌尖缠/绵地描摹着少年美好的唇,然后撬开楚宁的牙关,勾少年和他一起起舞,滑腻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清晰无比,偶尔还听到灯花爆出几声噼啪声。 半晌,沈晗才放开楚宁,胸膛微微起伏,湿热的呼吸与楚宁的彼此交/融,怀中少年眼眶被亲得泛红,带着湿漉漉的水光,迷茫地看着他,呼吸了几下,又伸手拽沈晗中衣的衣带。 沈晗墨眸微沉,按着楚宁的手,声音略有些喑哑:“不想睡了?” 楚宁想起白日里陆明则的话,委屈地道:“……为什么不要?你是不是嫌……” 楚宁还没说完,沈晗狠狠地咬了他还泛着水光的唇一下,没有出血,只是微微肿起。 墨眸深沉地盯了楚宁半晌,沈晗忽然在被子中拉过他的手压在自己身上,淡淡道:“你受得了吗。” 楚宁被掌下触/感一烫,手缩了缩,脸色涨红,那物还未兴/起,却已是块/头不小。 沈晗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把怀里的人紧了紧,在楚宁耳边轻缓又清晰地道:“我沈晗喜欢的人是最好的。” 脸埋在沈晗宽厚坚实的胸膛,沈晗的话带着回音清楚地落入楚宁耳中,仿佛打开了他身体里的某个开关,他不愿面对的一幕幕重现眼前,然后像是被掀过的书页,再不是楚宁现在和将来的挂碍。 楚宁浑身发颤,泪水静静地落下,心中却在渐渐地释怀。沈晗没再说话,只是抱着他一下一下地顺毛,直到少年哭累了渐渐睡去。 夜凉如水,心暖如阳。 十九章 正月十五元宵节,夜幕降临,肃北城内华灯初上,只见每家门首悬灯二架,十家则一彩棚。其灯上自彩珠,下至纸画,鱼龙果树,无所不有,家家灯火,光照如同白昼。 灯市沿着蜿蜒河流漫布于城中,卖灯的商贩、买灯的顾客,观灯的游客,车马喧阗,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楚宁便在这密集热闹的人潮之中拉着沈晗走着,娇小的少年走在前头,一路赏灯,一会看绘画故事,一会又上前品诗文书法,时不时赞叹哪家门前的彩灯赞造型精巧。沈晗一路牵着他走在后侧,拧着眉,脸色似乎烦躁却十分耐心地隔开楚宁身边拥挤的游人。 一年难得的元宵,本来连主街都人不多的肃北城中人潮拥挤,街上的人连往回走都难,只能顺着人/流一路在主街行走赏灯,猜谜看杂耍。 身边一个穿白绫衫的妇女扶着一位长者经过,嘴里道:“您再坚持坚持,这元宵节游百病要游完正街,来年才会祛病消灾、健康长寿。” 太平鼓喧闹无比,跳百索的,耍大头和尚的,猜谜语的,还有那围观男女,加起来嘈杂得听不清彼此说话声,也就只有那妇女几乎贴着楚宁,他才听清。楚宁听了那话,回头大声对沈晗道:“听见没,要走完主街,您再坚持坚持嘛,大爷。” 沈晗看着喊得小脸红红的楚宁,少年身后是大大小小蜿蜒的彩灯和汹涌人潮,清澈的眸中映着漫天火树银花,尽管难得大声说话,声音在周遭嘈杂中显得弱,然而沈晗还是听清了,他挑眉道:“等下你别喊累。” 楚宁回以一笑,牵着他要往前走,沈晗把人拉回来,道:“左边走,别迷路了。” 沈晗之所以这么说不是没道理的,肃北城花灯模仿汴都风格,百姓用秫秆布置灯阵,人们进入稍不小心,就会迷路,称为“黄河九曲灯”。许多不常来的游客和外商头次见这灯市都会迷路。 楚宁任着沈晗牵着他左转,拐入主街的另一头。 只见家家户户门口悬挂灯笼,尤其是沿街住户和商铺酒家,无一遗漏,竞相张挂。有绢纱手绘大彩灯,也写有商号的大红宫灯,特别是老百姓随心所欲自己扎制的各色彩灯,更是千姿百态,五彩缤纷,与刚才的相比又是另一番风采。 更不同的是,这一头似乎人群更多,有灯谜祭赛,还有社火和台阁戏剧,人潮汹涌,好不热闹。 楚宁看着人潮中间,天空窜出高高的火焰,便拉拉沈晗袖子指着那厢露出的戏台子,咭咭咯咯的又笑又说,沈晗听着,时不时回应他。 楚宁拉着沈晗,挤了好久才到了那火焰处。只见人群围着的是个小广场,正中间垒了火。那基座是用煤砖叠成的一人高的火堆,被人们点燃,那火花如同沿着一轮一轮的灯盏烧着,越往上越窄,直窜天际,真真是“火树银花”。 楚宁没看多久便被前头的小吃街勾走了魂儿,沿着人群挤到那小铺子附近,踮起脚尖看着,看到卖的是正式炒元宵。 楚宁还在后头挤着,沈晗却已经捧着一碗炒元宵回来了,那元宵用糯米细粉制成,圆形,内包核桃仁,白糖为馅,大如核桃。 楚宁惊奇地夹了一块,鼓着腮帮子呼了几口气,没有吃,而是边递到沈晗嘴边,边道:“应该不烫了,快尝尝,这元宵跟汴都的上灯圆子似乎不同。” 沈晗懒懒地就着他筷子吃了,的确是有些不同,肃北城的炒元宵撒糖,甜食,和烧烤摊上的甜口炸年糕挺像,正合楚宁的口味。 那厢楚宁已经捧着元宵在灯谜摊子上猜灯谜了,短短时间,他就连着猜中几个,手上全是摊主送的巾扇、香囊、果品、食物等奖品。四周的人群集中,纷纷夸楚宁,摊主却有些不快了。楚宁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他一开始是看到那挂着的玉腰坠精致,想到沈晗的腰坠还挂在自己脖子上,便想赢来给沈晗戴着。 楚宁有些失望地眨眨眼,他一直不去灯谜摊,一路只看看,便是想到沈晗不喜人多。 看着摊主脸色,又想到现下四周人潮拥挤,连肩挨背,人人汗漫,楚宁便拉着沈晗往前走:“走吧,前头有河灯卖。” 沈晗怎会不知楚宁心思,不过还是随着楚宁走了。 楚宁倒是心宽,走到那蜿蜒贯穿肃北城的河道,只见宽阔的河道两侧都是心中有求的男男女女,满满一条河都是灯,粼粼水面,浮灯随着河水缓缓流出城外,如同空中繁星在银河中流动,却比天上的星星都要亮好多,楚宁心情顿时又如之前般雀跃。 两人买了两盏灯,找了个安静的位置放了,楚宁坐在岸边,托着腮看着那灯结着对缓缓随水流远,渐渐融入那星河般的灯群之中,忽然脖子上被套上一个略沉的小玩意。 楚宁看了看懒洋洋地坐在自己身旁的始作俑者,才低头捧起那小玩意,那是个做工繁琐精巧的长命锁,上头匠心独运地镶着祖母绿、鸽血和黑曜等珠宝,看起来繁琐奢华却精致脱俗,显然是出自名匠之手。 楚宁听说过汴都盛行在小孩胸前挂长命锁,其意在锁住小孩的命,避免病魔疫鬼侵入危害小孩,一旦戴上了锁,就能无灾无祸,平安